“第一,我睡主卧,你睡次卧,像在你那里一样!”
“第二,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不能带任何人回来。”
“第三,不能干涉我的自由,我如果想要做什么,不能使用任何理由阻拦我。”
最后一点,这才是最重要的!
过段时间,如果林锐弦那边有确切的消息,故凝月准备去一趟u国。
哪怕不跟师父面对面交流,只要跟师父有了联系,确定她在什么地方自己也就心安了。
如果凌天佑不同意,自己十有八九是走不了的。
所以,她特意加了这条。
凌天佑挑了挑眉,看着故凝月淡淡问:“没了?”
故凝月点了点头,“可以?”
如果不可以也没关系,说不定可以借此机会让凌天佑不要在这里住。
至少,不要在这里长住。
凌天佑笑了笑,“可以。但是我觉得第一条,可以改了一改。”
故凝月脸上划过了一丝疑惑,随后便听见凌天佑道:“因为你会求着我跟你共处一室的。”
故凝月想到了那天晚上凌天佑给自己讲的鬼故事,立刻反应过来:“你卑鄙!”
凌天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脸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如果你不害怕的话,我倒是也可以答应。你卧室里那面镜子不错,晚上……”
“啊!别说了!”故凝月捂住耳朵,看着凌天佑恨恨道:“今天,最后一天!明天你就去次卧睡。就这么定了!”
凌天佑淡淡一笑:“好。”
两个人正说话的功夫,门外又响起了汽笛声,凌天佑从故凝月手中拿了遥控器,放了尤伯的车辆进来。
故凝月先一步上楼找了个房间走了进去,尤伯带人进来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环顾了一圈四周:“凌总,东西都拿来了,您看放在哪里?”
凌天佑看了一眼楼上:“放在主卧吧!”
故凝月隔着门板听着凌天佑的声音,这人怎么回事,不是说了明天让他去次卧睡的?
“是,凌总。”
尤伯指挥着人楼下上楼下走了大概两次,便将凌天佑的东西放好了。
临走的时候,尤伯看着凌天佑道:“凌总,那我们先回去了?”
凌天佑点了点头:“对了,下次来的时候,记得把少夫人那几件休闲装也拿来。”
尤伯愣了两秒以后,犹豫着问道:“凌总是准备跟少夫人……”
凌天佑笑而不语,尤伯眼里划过了一丝震惊。
看着尤伯带人离开,凌天佑转过头对某个房间道:“出来吧!尤伯他们回去了。”
故凝月缓缓走出,“尤伯好像误会了什么东西!你怎么不说清楚点?”
虽然她没有出来,但是隔着门板都能感觉到那种奇怪的气场。
尤伯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凌天佑笑了笑:“你以为他只是我的管家,他还是我爸年轻时候的心腹。如果我告诉他你身上受了那么重的伤,不能再穿修身的衣服,尤伯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我爸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算了吧!”
故凝月点了点头,话是这么说,但是被这么误会了,总感觉后续还有很多麻烦事。
“叮咚——叮咚——”
门外响起了一阵门铃声,凌天佑几步到了门前。
顺着猫眼看了看,凌天佑打开门拿了外卖往回走的时候,故凝月在关门的那一瞬间不小心往外瞄了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故凝月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要不要一起吃点?”凌天佑晃了晃手上的外卖道。
故凝月犹豫了两秒,然后点了点头。
打开了一重重盒子,不等凌天佑动手,故凝月已经拿起筷子挨个夹起来一点放在了碗里挨个打量了一遍。
看着故凝月诡异的样子,凌天佑问:“你这是给我试菜呢?”
故凝月诚恳的点了点头:“你要这么说也没毛病,吃吧!没毒。”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自己这段时间都太敏感了?
凌天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问了一句:“你最近没有又惹到什么麻烦吧?”
故凝月摇了摇头:“没有。”
“应该没有。”
金东升的事情是完全是他跟马强的恩怨,剩下的事情与自己无关,那之后金东升虽然还躺在自己的列表里,但是却再也没有跟自己说过话。
虽然他也好奇马强被砍断一只手臂以后怎么弄到三百万,但是这些都已经与自己无关,她并不准备为了好奇再去管这些事。
毕竟俗话说的好,好奇害死猫。
这句话,对人也是一直实用。
凌天佑看了一眼她的样子,忍不住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你放心,这里绝对安全。不会有人到这里来的!”
看着凌天佑笃定的样子,故凝月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凌天佑笑了笑,这周围他都已经安排了人手,就算是谁胆子再大,也只有死路一条。
只是这样的心里话,他却是对故凝月说的。
“我凌七爷的名号,你当是白来的?”
故凝月闻言微微点了点头,也是,有凌天佑在这里,整个a城谁敢来他面前造次?
只是想到这里,故凝月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个疑惑:“对了,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在原主的记忆里,凌天佑年轻的时候可是一打十都没输过。
只是经商以后,很少与人动手。
时间久了,所有人都忘记了凌天佑会功夫这件事了。
凌天佑明显没想到故凝月会忽然这么问,怔了两秒方才看着她道:“已经很多年没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了。”
甚至,已经很少有人记得他凌七爷这个名号到底是怎么奠定的基石。
故凝月淡淡笑道:“传说你很厉害,是真的吗?”
至少,在原主一直听到的传说里是这样。
凌天佑喝了一口果汁,想了会儿道:“还可以吧!很多年不跟人动手,说不定……早就生疏了也不一定。”
故凝月心里生出了一个念头,顺着喉咙便跑了出来:“等我的伤好了,我们练练?点到为止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