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咚——”
“哐当——”
楼上传来一阵阵响声,佣人拿着抹布,有些紧张的看着张婶儿道:“张婶儿,少夫人跟凌总在楼上在干什么?要不要上去看看?”
“少夫人跟凌总,不会有什么矛盾了吧?”
只是,怎么没有争吵声呢?
张婶儿听着楼上传来的动静也有些胆战心惊,刚刚看见她亲眼看见少夫人站在门外,敲开凌总的门,本以为故凝月终于想开了,不再冷落凌总。
但是听着声音,也未免有点……过于热情了。
“不用,不要去打扰少夫人跟凌总。”张婶儿想了想道。
佣人看了一眼楼上:“可是……”
可是听这楼上的动静,如果再不上去问一问,可能要出人命了吧?
佣人的话说完,里面便传来了故凝月一声低低的惊呼。
拿着抹布的佣人莫名红了脸,不等张婶儿吩咐,便转身快步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只留下张婶儿一个人站在那里,眼里情绪复杂。
过了不知道多久,房门再次打开,故凝月带着一头有些凌乱的头发走了出来。
裙子下面,还有一团白色的污渍没有干。
一侧头的瞬间,真好看到了楼下正愣愣望着自己的张婶儿,脸上微微一怔:“张婶儿?”
张婶儿清了清嗓子,“少夫人,您……您没事吧?”
故凝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污渍,“没事啊!”
说着话,就转头进了自己的房间。
都怪凌天佑,刚刚非要跟她动手,结果那一整杯奶昔都撒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刚刚张婶儿的样子,十有八九是误会了。
不过误会就误会吧!至少,凌天佑答应明天将久月连根拔起,给鹿轻轻送去。
没看出来,凌天佑的功夫,当真不错……
之前自己为什么一点也没发现呢?失策,绝对的失策。
看来人太帅太成功也不好,很难让人再去关注一些除此以外的东西。
进了卧室,换了睡衣,故凝月躺在床上给鹿轻轻发了一条消息:“明天会有人将久月花送到你的地址,记得查收。”
“叮咚——”
鹿轻轻:“多谢。”
故凝月:“关于浅浅的事情,如果有需要也可以找我,我尽力而为。”
“叮咚——”
鹿轻轻:“嗯,其实没有血玉,结果都差不多。上官无越说,如果浅浅体内的毒解不了,可能三十岁之后,有可能无缘无故就会死去。”
故凝月看着鹿轻轻的这句话,心脏猛然一颤,“怎么会这样?”
“叮咚——”
鹿轻轻:“我也不清楚,但是上官无越临走之前,确实是这么说的。”
有些事情,早就已经超出了自己所了解的范围。
她只能相信上官无越说的,除此以外,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故凝月没想到会是这样,心里不由一阵阵的难受。
本以为纪浅浅只是一辈子像个孩子,却没想到自己失策了。
看来,这次去u国见到师父,要努一把力博一博好感,不能仅仅是跟师父说上几句话这么简单了。
师父一直以来都跟上官无越的关系不错,不只是上官无越,师父组织里的关系几乎都非同小可。
如果有师父出面,说不定上官无越愿意再给纪浅浅看一次病。
只是这个代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付得起?
不过如果有师父在,应该不会那么难办吧?
这么想着,故凝月躺在床上陷入了一片沉思。
隔壁,凌天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脖子上一道浅浅的红色抓痕,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没看出来,还是一只小野猫。”
刚刚故凝月动手的样子,可真可爱呢!
如果不是因为故凝月后来认真了,他还真想再逗逗故凝月。
整理好了衣物,凌天佑躺在了床上,却不知道怎么了,过了许久都久久无法入眠。
故凝月温软的身子似乎就在自己怀中,可是真的伸手想要环住什么,却只有一片荒芜。
凌天佑不满的抿了抿唇,不行,再这么下去,他岂不是快要出家了?
他得想个办法,让故凝月心甘情愿的躺在他的身边。
就算不是心甘情愿,也不能继续这么独守空房了。
就在这时,一直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忽然传来了一阵悦耳铃声,凌天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池星瞳?这么晚了,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了?
按了接听,池星瞳带了些醉意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天佑哥,睡觉了吗?我没有打扰你们吧!嘿嘿……”
凌天佑看了一眼空了一大片的双人床,“没有,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池星瞳笑了一声:“今天我升职了哦!刚跟同事喝酒回来,你猜我遇见谁了?”
凌天佑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谁?”
池星瞳道:“我遇见了黄振兴,黄叔叔!他来我们这里做视察,没想到正好被我遇见了。听说他现在正经营一间戒毒疗养院,挣了不少钱了呢!”
凌天佑原本还兴致缺缺,脑子里想着的只有怎么让故凝月就范,却不想在听见池星瞳说的后半句的时候,却忽然坐直了腰板:“戒毒疗养院?”
池星瞳点了点头:“是啊!你知道我们这里不像z国,对那些东西管理很严格,所以那种人很多啦!黄叔叔这次过来,是特意来考察情况的,考虑要不要在这里也开一家。”
凌天佑问:“z国也有黄叔的生意?”
池星瞳沉默了两秒,似乎在想凌天佑的问题:“没有,我记得的是没有,要不你问问黄叔?不对,天佑哥,你问这个做什么啊?”
凌天佑眼里划过了一丝苦涩:“没事,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挂了电话,凌天佑看着池星瞳发来的那串电话号码,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打算。
关于黄振兴他早就有些了解,但是只是因为凌成扬早些年跟黄振兴有些矛盾,所以这些年早就不联系了。
这一次,说不定天泽的事情,黄振兴能帮上忙。
毕竟事情过去这么久了,黄振兴不至于还记着那些无足轻重的陈年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