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白狼南隽鄙视道,“你太贪心了,敢攻击我的儿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柏华子觉得喉咙一阵剧痛,南隽扑上的速度奇快,它的利爪已经准备撕裂柏华子的喉咙,再往下,柏华子的内脏会从肚皮中掉出来,倾泻一地。
恶战在所难免了,柏华子使用攻击术可以对付它,可另外一只…….
添翼是漂亮的母白狼,月光下它生出金色的一双翅膀,翅膀上的薄冰在月光下不溶化,覆盖着,有清脆的光芒,她是白狼族的王,翅膀挡开南隽的爪,对柏华子道,“牙还给我,以后不要再这样,记住,狼族不是你猎捕的对象,请自重。”
以牙还牙。柏华子脑子里出现一个成语,那么牙牙学语,语不惊人,人人爱我,我爱人人,人人爱我,我爱人人…..糟糕,现在不是玩成语接龙的时候。
柏华子感激的看着传说中的野白狼公主。他要感谢付天怜的仁慈心了。如果真的搞死了那个狼崽,不知道自己今天死的多难看。
“明天带那个女孩来这个地方等我们。” 南隽掉头冷漠的往前奔跑,添翼收回金色翅膀,优美的转过身,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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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雪睡觉前翻来翻去,象在煎饼,怎么睡姿势都不对,头靠在被子上,双腿之间夹着抱熊,想到舞池里的韩旭,心里一股韩流,唉,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注意到我?
真爱无价,血本无归,自作多情,无本生意。暗恋无罪,一本万利,
月光下,崔雪长了雀斑的脸洋溢淫荡幸福的笑,她象蛇在草地上小心扭动,床单有点皱,她的手指抓紧了,别碰我,我在自得其乐,别打搅,我在癫峰的定格时浮现你的脸。五秒后,她象吸毒满足后的瘾君子一样瘫软了,宝贝,睡个好觉。
柏华子回家时,超超跳上他的肩膀,眼珠不动,它很无聊,于是自己蹦上遥控器,在屋子里看了一个下午的超级女声。
哦,乖。你的主人不是不要你,是她很忙,柏华子赶紧打坐下来恢复体力。刚才真是惊险,差点没命。
刑博特现在分不清头在转还是天花板在转,梦见一个女人,工地的石块中伸出沾染鲜血的手,没有了皮,却还有肉,他走过去,拉,气喘吁吁,他要看乱石中的那张脸。
那手紧紧的抓着他,刑博特象往外拔萝蔔一样,石块松动,看见了头发,头发长在白色的头皮上,头皮分开因为头骨分开,然后看见了眉毛下的所谓的眼睛。
眼睛是烂的,所以分不清楚是一只还是两只。
眼睛是烂的,所以分不清楚眼黑眼眼白,混合成一团。
眼睛是烂的,所以流红黄色的眼泪。
付天怜狠狠的摆脱刑博特的手,“抓那么紧干什么,都快天亮了,还不睡。”
换毛巾擦他额头,第n次,也没有埋怨,对于亲人有什么好埋怨的,只管去做了。
他终于从噩梦中醒来,恰好身边有自己喜欢的人,安全感,男人大概也会需要的,何况是处男。
于是紧紧抱着,付天怜是坐着床沿,他就抱她肚子,紧紧的发抖,“我做噩梦了,我怕,你别走开啊我警告你。”
不知道眼泪还是口水还是鼻涕,反正付天怜的睡衣上湿了一大块。又觉得很好笑,“你梦见什么了,跟我说说,你是我哥呢,你还抱着我哭,被班上人知道不笑死才怪。”
“是哦。”刑博特放开付天怜,她的腹部还真柔软,“梦见一个死人了,手长长的。”
“哦?是谁呢,你认识吗?”
“害怕,我不敢看她的脸。”刑博特把衣服脱了,准备洗澡。也不避讳,只是付天怜看见他背后的自己对自己微笑,有种特别奇怪的感觉,刑博特接着道,“你怕不怕鬼的。”
“不会怕。”付天怜走过去看他的文身,用手指触摸了下,“不会痛吗,现在。”
刑博特转身有点不好意思,“不会了,但现在有点痒。帮我在周围抓一下。”
“因为在长肉,所以会痒的。”付天怜把狼牙项鍊取下来,牙齿略有点弯,在他背上的文身边缘轻轻的刮,“舒服吧。”
天亮之前,很安静,只有刮皮的轻微丝丝声。红色的痕迹,象镜框,将回忆镶嵌其中。
电话铃声响的时候,刑博特吓了一跳,“天哪,肯定是我爸,还好我没睡。”
付天怜做无奈状,“你去接电话,等下我帮你继续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