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加登清澈的湖面,浓郁的土壤气息,绿油油的森林到处都是生机盎然。贝加登的湖畔是至尊最爱的美景之一,每次来到这里至尊都会感到心神的宁静,生活的感觉。
————流浪诗人
白色的建筑,哥特的风格,“秩序”是它的内涵。
联邦警务大楼,两个男人,两杯茶,两个凳子。
“杜将军真是好久未见了,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安帆整个联邦警务系统最高官员,曾与杜辉一同在军中共事。
“确实好久未见了,杜帅最近时常还会说起你来。”杜辉说道。
“确实应该去见见他老人家了,就是不知什么时候合适?”安帆点点头,拿起茶壶为杜辉填满。
“就这几天吧,大帅刚好有时间。”杜辉拿起被填满的茶杯晃了晃。
“好,这几天我也刚好休假,到时一定会去拜访大帅。”安帆说道。
“这样最好不过,那我就先离开了。”杜辉起身拽开门就要离开。
“等一等,我送送你,杜将军。”安帆也摇了摇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轻轻放下。
“将军,请吧!”安帆优雅地为杜辉打开了门,特意将这个“请”字加重了一丝音。
联邦警务大楼,门前,两个男人没有言语。
“最后告诉你一句,以后行事小心些,两个小贼可真不好抓啊。”杜辉脸上闪过一丝狠毒,语言中有若隐若现的威胁。
安帆直视他的眼睛,到最后杜辉离开也没有说一句话。
南宫家的领馆里,南宫正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沾了那么多人的鲜血,这一次轮到了自己。”他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双手慢慢地摸向自己的脖子,触到自己的衣领又慢慢地放了下来。
门外,一阵脚步声,从走廊的拐角传来,接着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南宫正的声音传来。
轻微的开门声和关门的声音夹在一起,南宫正闭着眼睛,躺在自己的太师椅上。
“父亲,会谈着还顺利否?”南宫岁问道。
“岁儿,你说怎么才能让不信任你的人信任你呢?”南宫正面带微笑说道,他慢慢地站起身来却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笔直而立,他老了,这一回他真的觉着自己老了,命运的终点已经出现在前方。
“那怎么办?”南宫岁皱了皱眉,脑袋里思索着自己的问题。
“岁儿,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你好好地参加今晚舞会,代我看看杜家的小太子,还有别忘了这间屋子咱该填些器物了。”南宫正看了看这空无一物的房间,摸了摸自己右手背感觉有些微凉。
“好的,父亲。”南宫岁说道。
“还有事吗?没有的话,你就去陪一陪婉儿吧!这一别,你与她要不见好长一段时间。”南宫正现在只想自己呆一会儿,他还有很多事要想一想。
“那您注意身体。”南宫岁走到门外吩咐仆人为老爷送一张毛毯。
南宫正心里一暖,到头来还是自己的儿子最亲啊。
神空城杜家府院,鲜红的头发,瘦弱的身躯,俏丽的颜容。她游走在衣柜中间,时间难以消磨她的热情,美丽的服装被换上又被换了下来。
“你看了这么久,倒是说说我该穿哪一件啊!”她问道,声音柔弱,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你穿哪一个都挺好看。”杜云雷微笑道,他继承了杜卿的容貌,但性情上却顾家,心神上疼爱妻子,这与杜卿很不相同。虽然杜卿从来没有在这上面说过什么,可是杜云雷却失去了继承杜家的资格。
常年在私情和家族利益上分不开的人,难承其重。有些事情强求不来,再回头时,杜卿看到了自己的孙子-杜飞,杜家下一代的家主。
“你说,飞儿会喜欢哪一件?”莱丝问道。
“他也许哪一件都不会喜欢。”杜云雷的笑容带有一丝苦涩。
莱丝把心爱的衣服随手一扔,“你这是什么意思?”莱丝的笑容不见了,空气凝固了。
“他不在我们身边好多年,血缘所带来的‘亲近’还能剩下多少?”杜云雷说的很直接,也恰好打到莱丝的痛点。
“我们的儿子,真的离我们而去了吗?”莱丝说道,眼中泪水在打转,心脏好像窒息一般。
她的梦碎了,爱人的话成为了最后一锤,在她满是裂纹的玻璃罩上狠狠地敲了一下,碎了,支离破碎,最后连心都碎了。
杜云雷不知怎么回答,他的心也在流血。
鲜红的玫瑰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