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唱晚:“为何?”
朱九天:“他杀了我的师傅,是我的大仇人,我会与洪总镖头一齐将他解决掉。我答应你,做掉他之后,我立马就来赎你。”
万唱晚:“不会等太久哈?”
朱九天:“不会的,很快。”
朱九天这时准备出门了,当他打开房门时却发现门口站着七扇元琴元老(高曲意)的徒孙江渔舟。江渔舟此时似乎是要进唱晚姑娘的房门,而朱九天却显得很不高兴,他不能忍受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进唱晚姑娘的房门。
由此,朱九天关好了门出来,对着江渔舟说道:“万唱晚我今晚包了,你改日再来吧。”
这时万唱晚打开房门,说道:“哦,九天,他是我哥哥,让他进来吧。”
朱九天这才缓解过来,而他却忽然发现江渔舟异常的英俊,便直言道:“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生一副颜啊’...能有这么一美丽俊俏的哥哥,也不愧(万唱晚)是红颜庭最漂亮的女人。”
万唱晚:“瞧你说的,今天嘴里吃蜂蜜了呀,九天?”
可朱九天此时的双眼却笔直地停留在江渔舟的身上了,早已走了神...
江渔舟也感到了朱九天的热情,便对唱晚说道:“呀,是你的未婚夫他能不甜蜜一些吗?这样吧姐,我与姐夫出去认识认识,吃个酒,一会我再过来?”
万唱晚:“好的,快去快回。”
这时二人便离开了去,而万唱晚突然忘了和朱九天交代一下自己与江渔舟身世的事情,想到二人没有走远,便想着要追出去跟朱九天略微补充一下;她便下楼与万春祥老板还有洪啸天请示了来,希望今晚稍离片刻,而此时,饶世末已经离开红颜庭回去了。
万老板便立马答应了,还告诉万唱晚:“早点回来,这么晚了路上要注意安全。”
万唱晚:“好嘞,春祥妈妈。”
当唱晚姑娘跟着二人来到一个小巷时,她看见朱九天与江渔舟正在谈论些什么东西,便就巷中隐蔽之处瞧了起来。
朱九天问道江渔舟:“怎么没听说过唱晚还有一哥哥,这姓氏都不一样,你是她的亲哥哥吗?”
江渔舟:“这个...我也不知,但我俩的名是一句话里出的,出自《滕王阁序》,而我俩都是孤儿,所以一直在猜测我俩可能以前同属一家人,但这家人却不愿意要我俩了,所以将我俩扔在了红颜庭与七扇苑下,换了姓氏而未曾动其名。”
朱九天:“原来是这样啊。好的,时候也不早了,以后我会多来七扇苑找你把酒言欢,与你同醉,你快回去与唱晚她谈正事吧。”
江渔舟:“好的,那你也慢走,镖务繁忙之时,记得照顾好你自己。”
可接下来万唱晚眼前的一幕却让她惊得瞠目结舌,她看见朱九天与江渔舟二人分别之时竟有了一些暧昧之举。
这一幕让唱晚姑娘看得惊心动魄,甚感有些犯呕。看完之后,她捂着嘴巴,含着泪水,先行一步跑回了红颜庭。
当江渔舟回到万唱晚房内时,却看到万唱晚挂着一脸的不高兴。
此时万唱晚上开口说话了:“哥哥,我没想到你竟有这样的爱好...但无论你是男是女,是正是邪,都不该带着九天走如歧途啊。你心理是一清二楚,他是我的未婚夫啊...”
江渔舟马上反应过来,意识到万唱晚不高兴是因为这事,随即他立马羞到了脖子根。江渔舟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当在楼梯间要走上来时,我看到他,他看到我,眼缘就那样定格了,而我俩当时也是心连着心。但姐姐,对不起,您说了的话弟弟定谨记于心,不缠着您未婚夫朱九天了。弟弟知错了。”
万唱晚:“没关系渔舟,我相信你。现在咱姐弟俩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咱们的亲生父母才是,当然如果咱俩真的是亲生姐弟的话。”
江渔舟:“我也是这么想的姐姐,不过,咱得耐心一点,这恐怕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找到的...”
万春祥与江渔舟之间互相望了望,信任着彼此。
而在这些祥和的日子中,洪啸天又从楚淮衙那里买到了十多张狼皮,光来都来了四次了,而且价格也都还是低到了一两银子,一张狼皮。这天,楚淮衙又来到了秦晋镖局,他这次带来了十张狼皮,这量可真把洪啸天给惊住了。
洪啸天不禁惊叹道:“这才几天啊,又有这么多张了?”
还是与往常一样,洪啸天花了一点点钱,就买下了这些狼皮,但由于洪啸天实在是不愉快楚淮衙不与他讲明这些狼皮如何得来之事,期间二人吵了不少的架,这让二人心里都膈应着对方,觉得不大痛快。
故这次楚淮衙离开时,洪啸天便悄悄地跟了上去,却不料楚淮衙竟走进了伏虎山的那一片森林。洪啸天在这里竟发现楚坏衙私自在与一位白衣老者分着这赚来的钱。
只听楚淮衙说道:“这要不了多久时间,老大哥凭您的能力,定能让我们都发达起来!多谢老大哥了!”
这位老者说道:“能发点小财自保就可以了,还谈什么发达呀。这都是靠着楚大人在江湖上的运作,不然哪去找人批量买入啊。”
没过多久,老者分完银子后便告辞了楚淮衙,而楚淮衙这时也正准备动身离开。
可是一直在暗中观察的洪啸天这时却走了出来,对着楚淮衙便大喝道:“站住!”
楚淮衙回身一望,这可被吓傻了,他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你怎么在这儿?”
洪啸天回答道:“我怎么在这儿?这话恐怕要我来问你吧?”
接着,怒气冲天的洪啸天向前一步,一个出手便抓住了楚淮衙的喉咙,将他提起。
洪啸天这时问道:“狼皮怎么来的,你说不说?”
楚淮衙在洪啸天手中挣扎着,却不吐露一字一言。
洪啸天继续问道:“你个贪官,自己倒与这林中猎人做起生意来了?还是不肯说吗,啊?”这时洪啸天的手劲越来越大。而楚淮衙也挣扎得越来越厉害,可他还是坚持着不吐露以一字一语。
洪啸天便不再留情,他说道:“真是一张硬嘴啊,那我现在就了解了你;和这些野狼一起作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