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可爱又单纯,与平时的苏清瑶判若两人。
君宴捏着手中的纸条:“刚才,亲吻的时候,不小心扯掉了,看是看到一点了,不过我们是夫妻应该没关系吧?”
君宴这个反问句,不说还好,一说出来苏清瑶差点没被他气得吐血。
不过,君宴有句话说得对,她们两个已经是光明正大的夫妻了,就算替上的看到了些什么,似乎也没有关系?
“不过你不用担心,今晚还是和平时一样吧,你放心本王不会对你做什么,但你可能需要把衣物都穿好,毕竟本王也是男人。”
君宴背对着苏清瑶。
明明说着苏清瑶最想要听的话,可不知为何苏清瑶听到这些话内心却并不开心。
她抿了一下唇,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嗯,你闭一会眼,我穿下衣服。”
“好。”
于是小小的房间里,点着一盏灯。
苏清瑶盯着君宴,见对方没有睁开眼睛,她偷偷拿出医药箱,从里面把自己之前塞进去的衣服拿了出来。
“换好了,睡觉吧。”
她收到箱子,换好衣服,重新躺回床上。
听到苏清瑶的话,君宴也躺了下来。
此时,他手中还捏着苏清瑶交给他的那张字条。
打开一看,当看到里面所写的内容和落款人时,君宴的眼睛微微一亮。
“你这个是从哪里拿到的?”
刚闭上眼睛的苏清瑶缓缓睁开,瞥了眼君宴那少有的微笑,她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了起来:“就上次在对方,苏芯受伤杨志来替他看病所以我刚才想着也许能找到点什么,进去翻了下我运气不错,正好找到了这个。”
“有了这个,苏芯和杨志这一次再也没办法狡辩了。”
“我明日一早便将这个交给皇上。”
君宴小心翼翼将这张纸条收好。
他知道,苏清瑶为了收拾苏芯才特地去找到这个证据。
“能派得上用场就行。”
苏清瑶说完自己的话,转身背对着君宴。
看着那一块特地空出来的床边,君宴走上前和衣而躺。
因为明天一大早还要上报。
当天晚上,君宴只是闭了会眼睛。
也不知怎的,晚上苏清瑶睡着的时候感觉有些冷,迷迷糊糊之时,她把自己的身子往君宴身边靠了靠。
睡眠本来就浅的君宴,被苏清瑶轻轻撞了一下便醒了过来。
看到苏清瑶两只手扒拉着他的腰,脑袋还一个劲往他怀里蹭。
君宴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唇角微微向上扬了扬,随即主动伸出手一把将苏清瑶拥入自己的怀里。
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这一夜,不管是苏清瑶还是君宴都睡得很好,一夜无梦。
次日,一大早。
苏清瑶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君宴早已不在。
她打着哈欠从床上坐了起来。
洗漱完毕刚拉开门,恰好看到从外面回来的慕倾。
两个人四目相对,慕倾勾唇笑了笑。
感觉到对方刻意与自己保持着距离,苏清瑶倒也没有在意。
她向来是别人怎么对自己,自己就怎么对别人的性子。
两个一进一出,没有多余的话。
因为今天没有苏清瑶什么事,也不见君宴,她离开朱阳殿的时候叮嘱了一句守在门边的士兵。
“如果宴王回来找我的话,你告诉他,我已经回宴王府了。”
“好的,宴王妃。”
交代完这件事,苏清瑶便从宫中离开。
回到宴王府,依旧没有看到君宴。
倒是王府门外响起一阵阵锣鼓喧天的声音。
“青依,外面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热闹?”
苏清瑶坐在院子里,奇怪的是今天院内格外的安静,就连往日特别喜欢在自己面前找存在感的女人也不见了。
“小姐,奴婢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去打量一下。”
人类的本性就是八卦。
宴王府这条街,本来就相对安静,如今闹成这样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去吧。”
青衣一离开,苏清瑶见四下无人,立即把自己的医药箱拿了出来。
翻了一小会,又翻到了养殖的书。
只是,她这边才刚翻开书,还没开始看。
青衣便像一只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冲进来了。
“小姐,小姐!!天大的好事。”
“怎么啦?”
收起书,将它放到桌上。
苏清瑶抬头看着青衣。
青衣的小脸蛋因为奔跑,所以变得特别红,额头上还沾着汗珠。
“苏芯,苏芯被判了死刑,这会正被一个囚笼绑着在街上游行,听说要绕城游行两周,跟在她身后的居然是那位名声不错的杨神医,听说她与那个神医有染,就连偷情的信件都有,这可真是证据确凿。”
听到这里,苏清瑶立即来劲:“走,我们去看看。”
苏芯坐着囚笼要被游行街道,这么大快人心的事她怎能不去观看?
两人匆匆离开王府追了上去。
不过,苏清瑶没有走正门,反而带着青衣走后面。
因为刚才囚车已经路过了宴王府,现在要去的是下一站,如果从正门走出去估计只能看到队伍的屁股。
从后门走,果然很快。
来到大街中心。
眼前几乎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
毕竟,那两个人还算是比较有名气的人。
青衣走在前面,替苏清瑶挤开了一条道。
两个人来到前排。
炎热的夏天,一阵阵臭汗味十分刺鼻。
苏清瑶皱着眉头。
“真是该死呀,这个女人,果然不是好东西。”
“看她那狐媚样子就知道经常勾引男人。”
“有的时候去胭脂铺买个胭脂,还跟人家掌柜的眉来眼去,真不知道这君长容当初是怎么看上她的。”
“鬼知道,也许是用了什么不干净的手段呢。”
“毕竟,像这种女人脏得很。”
“话说,这一次看来皇上是真生气了。”
“能不生气吗?整个皇室的脸都被这不要脸的女人给丢尽了,怀着孩子呢,居然就和那姓杨的勾搭起来,看样子她肚子里面的种,十有八九是那姓杨的种,不然的话,皇上不可能连皇孙都不要直接将二人砍头。”
“对对对,这孩子肯定不是君长容的。”
“啧,真是不要脸。”
随着四周一些人的议论,不一会儿前面传来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