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房婕说什么话,黄芳都只能当做没听到,她如今有求于人,肯定是不能跟房婕唱反调。
再说了,她如今势单力薄,不能公然跟房婕作对,等她以后有机会再说。
看到事情都解决了,房婕就离开工厂了,她想黄芳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否则黄芳就是不打算继续在工厂待着了。
房婕怼黄芳的事情在镇上传开了,大家都知道房婕的睚眦必报不好惹,一时间对房婕很是钦佩。
“房婕可真是敢作敢当的人,做了很多人想做不敢做的事情。”有人钦佩房婕的勇气,觉得她很真性情,不必压制自己的情绪。
本来就是,没人是圣人,凭什么必须要对仇人仁慈包容。何况,这仇人还总是跟自己唱反调。
“对啊,这怼人可太解气了,我没在现场,真想当时去看看。”有人继续说道。
还有人开口,“我早就听说黄芳性格不好,总是记仇,这次可栽在房婕手里了,房婕做的真好,对付这样的人就该以牙还牙,不能惯着。”
大家都是对房婕赞不绝口,觉得对付恶人就该以恶制恶,不必手下留情。
而黄芳如今就是夹着尾巴做人,她不敢再嚣张跋扈了,也没过去的那股子嘚瑟劲儿,毕竟工作是她的经济来源,她不敢轻易辞职。
房婕的新奇想法让很多人眼红,大家都觉得房婕能把猪肉给做出这么多花样还赚了如此多的钱,她们都很想分一杯羹,毕竟这样的话,大家就能一起赚钱了。
于是,肉灌肠的厂长这天就直接来找房婕。
“厂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房婕开口问了一句。
对此,厂长直言不讳的说了自己的目的,“我想要你的肉肠配方,我可以给你高价,只要你说个价格就好。”
显然,他也很有远见,知道若是有了这配方,自己的厂就能发展更好,也能赚更多的钱了。
听了对方的话,房婕却是毫不犹豫就拒绝了,她很清楚,这配方当然是不能卖的,要是把配方卖给了别人,会直接影响她的销量,到时候她的东西就销售不出去了。
要知道,她做这些花样初衷是为了帮周成销售成猪,所以不能轻易把配方给其他人。
“真是抱歉,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无论你出多少钱我都不会卖的。”房婕开口说道。
厂长不死心,他不相信还有钱不能办到的事情,“你是不是嫌钱少,要不然我给你分成也行,你看能不能把配方给我,我真的很需要这张配方。”
厂长想的是若给房婕分红,这样的话房婕就能给他配方了,到时候房婕坐享其成也很好。
但是房婕不是这样想的,有的事情她是不能答应的,她不能只为自己一人的利益,她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想到这里,房婕就对着厂长说道,“肉罐厂现在的几款罐头销量都很稳定,只要你继续做好品质,肉罐厂的效益肯定会越来越好,所以你就别想其他的事情,还是把罐头给做好吧!”
房婕早就下定了决心,那就是无论对方给出什么样的条件,她都不会同意的,因此她趁早把话给说明白,让对方打消念头,免得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再说了,罐头厂本来就是做罐头为主,没必要跟风去做其他的事情。
但是罐头厂厂长是个贪心的人,之前厂子都快倒闭了,他想着能维持住就好,后来有了房婕的技术加盟支持,厂里的效益渐渐转好,他却想要赚更多的钱。
于是,厂长就继续对房婕说道,“你是不是还嫌弃我给的分成少了,你说个数,我会尽量满足你的。我知道你给我罐头配方,让我厂子起死回生,我很感激你,但是我我觉得工厂不能只做罐头,还需要另谋其他出路,这肉肠到是正合我的心意,若我们能继续合作,我相信我工厂会发展的更好。”
房婕心想,果然生意人都是贪得无厌,明明都已经靠着罐头做的很大了,还贪心不足,想着赚更多钱。
对房婕来说,她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厂长你不要再说了,不是钱的事情,我是不会把配方给你的,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还是回去吧!”房婕斩钉截铁的说道,随后就起身,“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多陪你了,你请自便。”
她说完就离开办公室,留下厂长一个人在这里。
房婕想的是她只要走了,那厂长也只能离开,再说了,房婕不想跟厂长再说什么,生意人都是重利轻义,她们两人已经无话可说。
毕竟,厂长的思维和她思维不在一个层次上,两人没有共同语言多说无益。
看到房婕走了,厂长也着急起来,他想拦着房婕,但是又不太妥当,只能无奈的看着房婕出去。
“唉,房婕,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我给你这么好的条件你都不肯答应我呢?”厂长看到房婕一再拒绝自己,很是生气,“哼,你还真是太嚣张了,居然不肯给我一个面子。”
说完之后,他就气呼呼的走了,没有任何的停留。
房婕见厂长走了就松口气,她觉得自己跟厂长以后还是少打交道为好,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她和厂长迟早会分崩离析。
只是,如今两人因为罐头的事情还绑定一起,她不能跟他彻底闹翻脸,免得自己的利益受阻。
房婕其实也没太多心思在此事上,她想厂长应该以后不会来骚扰她了,毕竟她今天把话给说的很清楚明白,那就是她不会答应此事,厂长也跟她打过这么长时间交道,很是清楚她的脾气,相信厂长会知难而退。
若是厂长还继续骚扰她,那她也会坚守本心,以后能避免跟他见面就避免,尽量不和他正面交流,时间长了,厂长慢慢就会放弃此事,不能揪着不放。
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她想厂长也是要面子的,在她这里碰几次壁自然就有所收敛,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了。
她放心下来,随后就走开了,暂时把此事给搁置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