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德全嘴里能听到‘老子’这两个字,可见他是真的动怒了!
“我刘德全收徒弟还需要你过问?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权利质疑我?”
刘德全气得不轻,看着张翠云的眼神越来越冷,“你要是还想看病就给我出去,不想看趁早离开,以后你们秦家的人我拒不接诊!”
张翠云吓得浑身一颤,本就不算白的脸色青白交加,尤其还是当着秦溪面儿,她这张老脸更是难堪到了极点,恨不得直接掐死这个小贱人。
秦溪,“...”关她屁事?
“刘大夫你别生气,是我说错话了,我这张嘴就是没把门的,你、你千万别生气,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张翠云悻悻地笑了笑,赶紧退了出去,识趣的把门关上。
此时的秦岭已经昏昏沉沉,不仅是失血过多的缘故,还有点中暑现象,虽然眼睛还是睁着的,但他的意识早就迷迷糊糊了。
“嘿嘿嘿,溪丫头,我表现的怎么样?”
等张翠云一出去,刘德全笑眯眯地看着秦溪,像是等待夸奖的小孩子。
秦溪竖起大拇指,赞道,“官微很足!”
刘德全立刻臭屁起来,“那当然,我也是个有架子的人!”
秦溪走到秦岭身边,一手刀切在他脖颈的脉搏上,秦岭眼睛一翻陷入深度睡眠。
她指了指秦岭的腿,说道,“刘爷爷,让我看看您这几天废寝忘食研究的五行针法怎么样了!”
刘德全表情严肃的点点头,把针灸包摊开,找准腿上的穴位,捻起银针,稳重地刺在穴位上。
秦溪一边指导,一边讲解,不知不觉,俩人在房间里呆了一个多小时。
等待外面的张翠云和林可可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至于韩示,早就被张慧敏请到屋内喝凉茶去了。
“妈,你说刘大夫为什么要收秦溪那个贱种当徒弟?她连一个大字都不认识,怎么可能让刘大夫另眼相看?”林可可撕扯着一片树叶,眼神怨毒的问。
张翠云也纳闷,但刚刚因为这件事被刘德全狠狠臭骂一句,所以心情十分不好,“我怎么知道,我又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林可可深知秦家人对秦溪的厌恶,眼睛滴溜溜乱转道,“妈,你说,这都一个多小时了,他们都在里面干什么呢?”
张翠云被晒得脾气暴躁道,“我怎么知道他们干”
她话音戛然而止,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古怪起来。
她小声和林可可咬耳朵,“你说,刘大夫收小贱种为徒,会不会是因为...”
张翠云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两个大拇指对在一起,眼神越来越猥琐,猜测道,“小贱种可能是和刘大夫勾搭在一起了,要不然,刘大夫没理由收她为徒。”
“妈,你说的是真的?我看小贱种和傻子在一起玩儿的挺好啊,怎么又勾搭上了刘大夫?”
刘德全虽然是个50多岁的老头子,但他是上湾村的大夫,侄子又是村长,儿子又在市里买了房,不说他多有钱,单单是他的身份就挺让人垂涎。
难道秦溪真的自甘堕落成为二奶?
就在俩人各自补脑的时候,诊室的门被推开,刘德全满面红光的走出来,跟在后面的秦溪则是脚步有些阑珊。
看到这一幕,张翠云和林可可当即断定了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