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正等正觉?”
令狐莹小性,呼之欲出,葱白纤指附上软肋,欲要扭动。
修行名词,噱头引人。
“大乘佛家修行境界而已,师姐无须介意,那六个字,就好如六字大明王真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而且,修行的事,离你我夫妻尚远!眼下该说说红尘的事!”
“你……”令狐莹薄怒微嗔,风情自蕴:“胡搅蛮缠!”
因遭戏弄,羞愤叠加,玉手一撮一扭,虎牙一露。
“嘶!”
“师姐,轻点!扭坏了,你就要当寡妇啦!”
“呸!没事尽说些不中听的!”
令狐莹架子一摆,努嘴吩咐:
“哼!本小姐说累了,翠儿给师弟说说!”
“小姐,奴婢为你浴脚!”
翠儿调好温汤,撒上四季花瓣,殷勤服侍。
一双玉手,抓住令狐莹小脚,出去鞋袜,捧着那双白嫩如玉、柔软无骨的金莲,徐徐浴在香汤中。
鲜花红艳,玉足白嫩如雪,晶莹玉透,看的他心似猫抓:
“嘶!天生金莲,夜晚再揉一揉、捏一捏!”
泡上片刻,令狐莹心情舒畅,长吁一口,复作笑靥如花。
翠儿机智,见自家小姐开心,放口说话:
“姑爷!辰时原是小姐升堂派事的当儿,阖府上下,众所周知。”
“可各房各院的领事婆子个个迟来不说,还倚老卖老!”
“仗着资历,竟敢说小姐治家苛刻,法大于情,说小姐该责众!”
……
“还说什么?”
因见翠儿话至一半,料必有因。
“说……小姐治家,不如老夫人持重、宽仁!”
“法、侣、财、地”,修行四要素,“财”包括家财。
如果刁奴欺主,贪墨损公,外财难保,修仙无继,不得不重视。
“有这等不识时务、踩少捧老的刁奴滑婆?”
言罢,转身坐定。
反楼令狐莹于怀内,双手暗催先天真气,为其推拿脊椎、肩颈。
暗以法门,疏通十二正经,为其渡气开脉。
令狐莹双足有热汤蒸腾,气血快速流转,本就舒畅。
加上任督二脉传来一缕真气热流,极致舒畅,如卧云端,聆听仙乐,心神万分舒爽,难免哼哧。
翠儿见姑爷暗催法门,忙运秘法,催出混元内力,替令狐莹按脚,疏通脚部的“三阳、三阴”经络。
“那等婆子年岁几有六十,或是老老太爷留下的三代老人,或是老太爷的贴身、长随!休瞧只是二等奴仆,论起资历,连老爷、夫人都得让着些。”
“哼!”令狐莹绣拳一攥,大怒。
“世代老仆,按理是该尊敬!可她等蹬鼻子上脸!本小姐问常例时,她等装傻充愣,谎报瞒要!是何居心?”
令狐莹真怒稍动,心包穴涌出一缕内力,沿任脉直冲百会。
鹤轩感知敏锐,眼疾手快,忙收回先天真气,暗道:
“小姑奶奶!本公子用先天真气为你推宫过血、梳理经络,你这动怒发功,差点把自己弄残废了!”
本拟嗔他两句,却因令狐莹盛怒在头,自己又得隐匿实力,只在心里嘀咕两句。
翠儿同仇敌忾,义愤填膺,言语劝慰:
“小姐,莫和老婆子置气,全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鹤轩摇摇头,一阵唏嘘:
“可惜!假使是位男仆,本公子替你治治还成;女仆嘛!真是雾里看花,说不得、摸不得。”
恐她置气勾动经脉内力,冲抵先天真气,不敢推宫活血。
只以混元劲力,替她按摩,为她舒展筋骨。
令狐莹老实一阵,忽的心血来潮,银牙一咬,恨恨:
“翠儿,明日按你的法子办,好好治治那些老货!”
……
步摇雕床,令狐莹盖着锦衾,沉沉睡下,期待明日。
……
陪房步床,春宫绣屏,环绕布立,为防春光乍泄。
鹤轩跏趺盘坐,双手合护丹田,叮嘱:
“翠儿,我现在为你疏通经络、穴位,你千万记得‘静守丹田、澄神定心’。”
翠儿赤精嫩躯,盘腿环坐,垂乳掐指,一缕处子幽香弥散,好如比丘尼:
“是,少爷!”
鹤炉檀香,青烟袅袅。
徐徐催动《混元功》,自黄庭丹田,提出混元真气,沿经脉灌于双臂,凝于剑指,幻为剑形。
看见翠儿肌细腻如玉,欺霜赛雪,白里彤红,不禁心旌神摇,黄庭蹿出一蓬邪火。
“善恶无相,色空如一……”
《定心咒》暗催三遍,捋去杂念,“混元真意”,沉守泥丸,“慧”念自现,镇压心猿、降伏意马。
微抬翠女右臂,剑指为介,导引真气,
一点黑白相间的真气自鹤轩体内生出,沿着剑指,直抵翠女的右手太阳小肠经。
自右少泽穴始,混元真气如河水也似,于经脉汩汩流动。
抵穴位“玉关”时,又如海浪,一波一波地拍击崖岸,一点点掏空“玉关”的防守。
……
直至真气流淌至耳旁、冲抵听宫穴时,行穴一十九,只用二盏茶工夫,速如奔马。
如若,让后天武者自修,至少需要二日以上,甚至更多。
调转方位,如法炮制,真气一冲,疏通左手太阳小肠经。
两盏茶!
……
先天之体,真气自生,每一息10点。
一连二个对时,黄庭内部的混元真气,如水井干涸。
运功过度,鹤轩浑身汗珠,如蒸桑拿,丝衣浸透如淋雨。
230点精力消耗一空,倦意袭来,支撑不住,倒头酣睡。
“姑爷……”
听见姑爷歪倒,翠女以为不妙,急扑上去,神情哀愁,满是担忧。
探鼻听心,一番探查,抚胸叹息:
“姑爷,何必如此待翠儿呢!”
因知小姐酣睡,姑爷独属于“自己”,心中窃喜。
低头谛视,见他俊秀容颜,心神一恍:
“姑爷行事神秘,手段奇高,天仙谪凡未必为假!”
情愫暗藏,轻捋青丝,模仿令狐莹,俯身递上香吻。
深情一吻,红唇相对,好似得天大妙法,羞的面红如霞。
何如,翠儿聪明一世,独“吻技”差了一丝。
昔日,江、莹两人热吻,久久不去。
翠儿所学,空有其表、无有其里,全然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儿。
咯咯……
“呀!漏交三鼓,时辰不早啦。”
翠儿听鸡叫一声,兀自惊醒,忙取贴身黄绢,剥去鹤轩衣衫,擦去汗液,再取一套内衣,服侍穿上,捧至小姐被窝塞好,自取一衣,合衣陪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