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帅就是这个脾气,做错事你可以批评他,甚至可以骂他,但就是不能侮辱他,殷萍说他是沾了长得帅的便宜,那岂不是在骂他小白脸吗?
看到殷萍扭着屁股要走,金帅终于忍不住了:“殷处长,你先不要走,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和小姑娘勾勾搭搭了,又是谁在罩着我?我爹妈生的我这个样子,又碍着你什么事了?”
殷萍也意识到刚才说的话有些过分,一时被金帅给问住了,张口结舌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金帅不顾两个副处长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不依不饶的说道:“殷处长,我以前尊重你是领导,不想和你一般见识,也不想和你公开的撕破脸皮。你当着大家的面讲清楚,我哪项工作完成得不够好?我哪个地方又做错了?你说我有人罩着,我可以明确的告诉没有,可是你和什么人做了些什么丑事,大家的心里都清楚。我告诉你,要想让别人尊重你,你就必须要先学会尊重别人,接待处不是你殷萍自己家开的,它属于河西省委!”
没等殷萍讲话,金帅转过身来,对站在他背后吓得瑟瑟发抖的几个女孩大喝一声:“快回去干活去,他妈的,老子没空和这些闲着没事找事的混蛋磨牙,我现在还是接待处的办公室副主任,在没有被某些人撤职之前,我还有权力管着你们。”
殷萍被气得脸色苍白浑身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半天才嘣出一句:“你、你们都看看,这是个什么人啊?简直是老虎屁股摸不得。”
听到旁边没有人吭声,殷萍左右看了看,发现姜颖和孙培强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得不见影了。有心想追上去质问一下金帅,但又不敢,不去骂回来又实在不甘心,想了半天,殷萍狠狠的跺了一下脚,从牙缝里嘣出几个字:“你给我等着。”
殷萍气的发昏的时候,金帅却早就没事了,指挥着几个女孩干这干那的,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一个大眼睛娃娃脸的女孩悄悄的凑到金帅身边:“金主任,我们都以为你不会发火呢?看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喔。”
“呵呵,泥巴人还有三分土性子嘛,有了错误可以让人批评,但绝对不能被人侮辱。大家在人格上都是平等的,她不尊重我,我干嘛要给她面子。”
“金主任,看来你这个人的肚量还就是大,这么快就消火了,你就不怕得罪了领导报复你?”
金帅笑了:“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应该很生气啊?呵呵,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我才不会那么傻呢。领导又怎么样?她不给我面子,我照样也不会对她客气的。”
说实话金帅到现在一直都在纳闷,殷萍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以前对自己还算是挺客气的,才三十几岁的人,不会这么快就到更年期了吧?琢磨了好久,金帅终于想明白了,这个女人一定是接到了魏华旭的指示,想要把自己挤出接待处。
难道魏华旭已经知道党报上的那篇文章是自己写的?金帅觉得可能性不大,魏华旭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就是知道一点,也只是推测而已。
以倪双石的为人,他是决不会把金帅抛出来的,这不仅不符合他做人的原则,对他本人也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再说了还有文雅和李志那层关系。
姜颖曾经在金帅面前讲过,倪双石在河西省采访时和他的关系很好,虽然金帅当时把她给糊弄过去了,但是能糊弄转颖却不一定能瞒过殷萍的眼睛。魏华旭要是从这些蛛丝马迹当中分析不出点道道来,那就是在侮辱这位省委副书记的智商。
魏华旭一定是通过分析,得出是金帅搞鬼的结论。再说了,金帅到接待处本来就是魏华旭一手纵的,其目的就是方便魏丽接近金帅,现在魏丽已经离开接待处,再把金帅留在接待处,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按照魏丽那个脾气性格,她得不到的,也是不会让别人得到的,把金帅赶出接待处,是最能出气和解恨的。
这次首长来视察,金帅带领一帮人参加服务,是他在接待处干的最后一项工作了。孙培强在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也讲过,各市、县对副科级以上干部的情况都已经摸清了,一旦首长调研结束离开河西,这项工作就要开始了,魏华旭也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把金帅赶下去的。
他奶奶的,离开这个接待处也好,这是个什么鬼地方,被殷萍搞得乌烟瘴气的,干了工作不落好,还要挨批评,有一点成绩就成了殷萍的了。来到接待处后净干些替别人擦屁股的事,真不如到下面的乡镇去主政一方,出了政绩也是实实在在的,别人也争不了去,何苦在这里受这份窝囊气呢?
想到这里金帅感到眼前豁然开朗,腰板也硬了很多,俗话说:无私者无畏。既然都想明白了,又怕殷萍干什么?
殷萍回到办公室,马上就打通了魏华旭的电话,说什么她已经了解清楚了,中央党报发表的那篇文章,就是金帅鼓动大胡子记者写的,又把刚才在十八楼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一番哭诉后,殷萍从魏华旭那里得到了承诺,首长视察结束后,一定要把金帅赶出接待处,这一对狗男女在电话里把一切都商量好了,这倒是与金帅分析的差不多。
首长在河西调研这段期间,是金帅最紧张的时候,虽然已经决定要离开接待处,但毕竟与殷萍撕破了脸皮,万一工作中出现点什么问题,让她批一顿倒是小事,再背上个处分那可就糟了。
金帅也没有想到,来视察的这位首长是如此的年轻,他也更想不到这位首长就是老神仙爷爷曾经讲过的,金帅从未谋面的大师兄,如果金帅此时知道的话,利用在首长身边服务的机会也是很容易搭上线的,也许他的命运就会有一个根本的改变。
遗憾的是,任何事情都是不能假设的,这也许就是命运在作弄人。虽然命运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但谁都要承认它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否则的话,老神仙爷爷当年就会告诉金帅,他这位师兄的名字,这个时候他们不就能相认了吗?从这一方面来看,老神仙虽然看清了金帅这一生,但也不愿意逆天行事,这就是说金帅该遭受的磨难一点也少不了。
忙忙碌碌了几天,首长终于走了,接待处的工作又恢复了正常。殷萍也像没事人似的,看到金帅依然微笑着打招呼,金帅也不是一个能够被轻易糊弄的人,他知道这是一种假象,或者是辩雨前的宁静,对他的考验即将就要到来了。
这几天金帅也在不动声色的做着离开接待处的准备,先后和冯煦熹、苏琴做了一些交待,虽然有邪说得不是那么明白,但金帅相信他们两个总一天会想明白的。
首长离开河西的第三天下午,接待处召开了一个总结表彰会,所有参与接待的单位和个人几乎都受到了表扬,可唯独没有金帅什么事,这让大家感到很不公平,冯煦熹在会上差点和殷萍吵了起来,如果不是金帅的及时制止,这件事情非得闹大不可。
开完会后,冯煦熹气呼呼的来到金帅的办公室:“金哥,殷萍这个人太不像话了,大家都知道,你带领那几个服务员对首长的服务工作做得非常好,首长在河西视察期间,就只和你们几个人留了一张影,这是对你们工作的最大肯定,殷萍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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