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孟准再次抛出三十万的巨额诱饵时,邱处积的心中简直乐开了花。他的双眼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笔巨款在向他招手。他开始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在这笔交易中谋取最大的利益,甚至已经计划好了干完这一票后便远走高飞,消失在这个繁华的都市中。
就在邱处积沉浸在金钱的幻想中时,叶寒跟随姜盼和孟园媛悄然来到了房间。此刻,他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为邱处积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了他的“施法”表演。他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嘴里念念有词,双手在空中比划着复杂的手势。
“闲杂人等请回避,我要开始了。”邱处积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然而,他的这番话却引起了张益达的质疑。这位自诩为专业人士的医学专家走到姜盼面前,低声问道:“孟夫人,这老头真能救孟总吗?像我这样的专业人士都束手无策,他这种老神棍能行吗?”
姜盼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她虽然也对邱处积的能力持怀疑态度,但此时也只能寄望于这位神秘的老者能够带来奇迹。然而,一旁的孟园媛却对张益达的话嗤之以鼻。她似乎对这位医学专家并无好感,冷冷地开口道:“张教授不是我说你,就你还专业人士呢?我爸爸的病不是照样没有办法?甚至连小雪的脚气都治不好,说句不好听的,你都不如叶寒这个神棍!”
张益达被孟园媛的话说得满脸通红,他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辩解道:“孟二小姐说笑了……孟总的病和关警官的脚气其实都挺奇怪,真的是撞到我的专业死角了,惭愧惭愧……”
“你的意思是说小雪的脚气也属于疑难杂症喽?难治好了?”孟园媛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不瞒你说,如果是一般的脚气肯定容易治。但关警官自己也知道,他用了很多专业的药,依然治不好,所以我敢断言其他的医生应该也没有办法……”张益达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是笑话!”孟园媛冷笑道,“那我告诉你小雪的脚气已经治好了。就是旁边这个小神棍治好的。”她指了指一旁的叶寒,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如今,张益达已经被孟园媛归为与叶寒同流合污的神棍之列。哪怕叶寒真的治好了关雪的脚气,他也已经被先入为主地认定为一个只会满嘴放炮的骗子。在这个充满怀疑和偏见的世界里,他仿佛成为了一个被孤立的孤岛,只能在心底默默叹息。
在那个风声鹤唳的敏感时期,孟家突然陷入了一片混乱。原本占据优势的孟家,因为孟泽孟家老大的突然怪病,变得异常被动。家族内部人心惶惶,更有不少人怀疑这或许是竞争对手梁家所使的诡计。然而,一切都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
姜盼,作为孟泽的妻子,此刻选择了沉默。她清楚孟家人的固执,更明白自己作为姜家人嫁入孟家的身份尴尬。她深知,即使自己说出什么,也不过是徒劳无功,只能静观其变,看看这位自称神医的邱处积究竟有何手段。
邱处积站在孟泽的床前,神情严肃,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精芒。他猛地大喝一声,如同洪钟大吕,震得在场众人都是一愣。紧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张写满红字的黄色符纸,轻轻一引,符纸竟在空中自燃起来,释放出阵阵神秘的烟雾。他手持符纸,在孟泽的身上熏烤,口中念念有词:“邪气退散,庵妈尼帕咪吽!”
这一幕让在场的众人都是惊呼连连,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迹。邱处积那凝重的神情和拗口的咒语,更是让人对这个“神医”深信不疑。孟园媛也紧紧抱着姜盼的胳膊,脸上露出惊叹之色:“好厉害……我收回刚刚的话,他比张益达和叶小神棍强多了!”
张益达站在一旁,脸色有些尴尬。他自诩为医学专家,此刻却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个笑话。然而,一旁的叶寒却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厉害个屁,这只不过是点障眼法而已。孟二小姐如果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做到。”
孟园媛不满地瞪了叶寒一眼,显然是认为他在吹牛。然而,叶寒却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着邱处积的表演。
等到符纸彻底燃烧殆尽后,邱处积又变戏法般地拿出一个广口瓶。他将瓶子对准孟泽的天灵盖,大声喊道:“邪气——收!”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广口瓶中竟然传出一阵奇异的吸力,仿佛真的在吸收着什么。这一幕无疑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邱处积将广口瓶慎重地封好,然后长出一口气,脸色略显虚弱地说道:“孟董事长身上的怪病真是非同寻常,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也是首次遇到。”
“邱道长,那现在情况如何了?”有人急切地问道。
邱处积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已经无大碍了。我邱某人从医多年,还没有治不好的恶疾!”他的话音刚落,孟家众人便是一片欢呼,仿佛已经看到了孟泽起死回生的希望。
“真的吗?真的是个奇迹!”众人交头接耳,脸上洋溢着难以置信的喜悦。仿佛之前笼罩在孟家的阴霾在这一刻都消散了不少。
邱处积举起手中的广口瓶,神秘地展示给众人看:“你们看到的这瓶子,其实蕴含了非凡的力量。病患的怪病根源,此刻已经被我巧妙地封存在了这里。它里面看似空空如也,但那是因为你们没有天眼,看不见那被我捕获的邪气。”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神秘感,仿佛一个真正的世外高人。
孟准听得如痴如醉,完全被邱处积的言辞所震撼。他喃喃自语道:“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