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那叫一个哭笑不得啊!他本来只想躲在这儿清静一下,哪想到孟园媛的八卦之火能烧得这么旺!他心中暗自腹诽:“这女人,真是没完没了了!”
孟园媛越说越起劲,那双长腿踢得愈发用力,水花四溅,整个浴室仿佛都笼罩在了一片水汽和泡沫之中。突然,她意识到什么,声音猛地一顿,然后有些迟疑地问道:“咦?妈呀,怎么这么半天你一句话也不说呢?”
叶寒知道再装下去也没意思了,干脆假装刚从睡梦中醒来,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啊?我这是在哪儿啊?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他装作一副茫然的样子,眼神却不住地往孟园媛那边瞟。
孟园媛一见是他,先是一愣,然后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调皮的笑容:“我去!干爹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虽然惊讶,但声音里却没有太多的尖叫和慌乱,反而还带着一丝丝挑逗的意味。
只见孟园媛此刻正坐在一个比普通浴缸大得多的特制浴缸里,整个人几乎被白色的泡沫淹没,只露出一个戴着绿色浴帽的小脑袋。她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白皙,仿佛是打了滤镜一般。那双大长腿更是显眼,在泡沫中若隐若现,显得愈发修长。
叶寒心中暗暗赞叹:“这孟园媛,还真是人间祸水啊!”但此刻他可没有心情欣赏美景,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尴尬的境地:“刚刚我睡着了,什么也没听见。你慢慢洗吧,我先出去了……”他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但孟园媛哪里会放过他?她一个鲤鱼打挺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水花四溅间露出了一截诱人的腰肢:“我说干爹啊,你既然都来了,就这么走了多不合适啊!”说着她还朝叶寒抛了个媚眼儿,那眼神简直要把人给融化了。
在那片被柔和灯光轻轻拥抱的浴室里,孟园媛的声音里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微妙,仿佛是夜色中悄然绽放的玫瑰,带着刺,却也诱人。而此刻,水面上的景象更是让人心跳加速——一只洁白无瑕、几乎与周遭泡沫融为一体的长腿,缓缓自水中升起,如同海平面上升起的晨曦,渐渐揭露了隐藏的秘密。
叶寒的心中五味杂陈,他怎会不知这位孟家二小姐的用意?正当那双腿即将以一种近乎挑衅的角度展示于众时,他终是忍不住,低沉而急促地喊出了“打住”。
“请允许我澄清,我本无意打扰,是你母亲盛情邀请我来此,只为给你一个礼貌的问候……”叶寒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尴尬,试图为自己辩解。
孟园媛的笑容如同春风中摇曳的铃兰,看似纯真无害,却暗藏锋芒。“那么,你的问候方式可真是别致呢,藏在屏风后,不仅偷窥我如厕,还顺便欣赏了我的沐浴风光。干爹,这便是你与女孩子打招呼的新风尚吗?”
叶寒心中暗叹,这位二小姐果然是个中老手,自己每一步都需走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明明是我在进行我的日常,你却擅自闯入,此事就此打住吧。我,我还是先行告退……”叶寒边说边向门口挪动,试图逃离这尴尬至极的现场。
“既然话已至此,干爹何不一同享受这悠闲时光?”孟园媛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她的身影在水雾中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诱惑。
叶寒险些一个趔趄,他强忍住回头的冲动,仅凭水声便能想象出身后那幅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园媛啊,你身为豪门千金,您能否稍微注意下自己的言行举止?自重二字,我想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其意义。”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克制与疏离,心中却翻江倒海。过往的经历让他见识了形形色色的女性,无论是程丽达那种放浪形骸的“绿发公交骚秘书”,还是王敏敏那种扭曲心理的“重口雀斑小护士”,亦或是张雪莹那样感情泛滥的“酒窝太妹小店员”,她们虽各有不堪,但大多是被生活所迫。而孟园媛,她的世界似乎与“迫不得已”无关。
意识到这一点,叶寒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决心,他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决绝。
“干爹,你若再向前一步,我便大声呼救,让整个孟家都听到!”孟园媛的声音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坚决。
“你叫吧,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在意。”叶寒虽然嘴硬,但心底却泛起了一丝涟漪。他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争执,更是两人之间微妙关系的试金石。
“看你这般模样,我并无恶意,只是心中惶恐。你于我而言,既是恩人又是隐患,这份矛盾让我难以安枕。”孟园媛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叶寒停下了脚步,背对着她,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场闹剧远未结束。
叶寒的手刚触及洗手间的门扉,边缘的凉意似乎也渗透进了他的心房,正当他一只脚即将跨越那扇隔绝世界的小门时,孟园媛的声音如同春日里不经意间飘落的花瓣,轻轻却坚定地落在了他的耳畔。
他微微侧首,视线所及之处,是一片无瑕的雪白,那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冲击,更是心灵深处的一抹涟漪。叶寒的话语,带着几分戏谑与认真交织的复杂情绪:“放心吧,属于你的那份,迟早会来讨要,你逃不掉的。只是现在,时机未到。”言罢,他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转身,留给孟园媛无尽的遐想空间。
“园媛……”这个名字在叶寒心中轻轻回响,伴随着的是孟园媛那令人痴迷的背影。然而,就在叶寒沉浸在片刻的失神中时,孟园媛的呼唤如同冷水浇头,将他拉回了现实:“你这调皮的干爹,能不能顺手把门关上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