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寡妇住在吴大贵家隔壁,今年四十来岁,身材高挑,皮肤偏黑,虽说没有什么姿色,但比刘金凤强多了。
她看刘金凤选妃一样挑选儿媳妇,眼红的厉害,她儿子孙君宝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因为家里穷,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姑娘,她也想像刘金凤那样挑挑拣拣的,给儿子选个满意的媳妇。
孙寡妇心思活络起来,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来二去的,就和吴大贵对上眼了。隔三差五的来吴大贵家吃饭喝酒,坐的时间越来越长,走的时候越来越晚。
这一天晚上,孙寡妇又来吴大贵家喝酒,两人一直喝到半夜。刘金凤都在厨房等的快睡着了,也没见孙寡妇出来。
刘金凤心里不断的咒骂着:“天天浪到半夜还不回去,缺德玩意!”
她惧怕吴大贵,也不敢过去催,只得自己去厢房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刘金凤眼瞅着孙寡妇从吴大贵的房里出来,脖子上戴着一个明晃晃,黄澄澄的金项链。
刘金凤拦着孙寡妇不让她走,指着她问:“你脖子上的金项链哪里来的?”
“你管得着吗?”孙寡妇才不把刘金凤放在眼里。
“不要脸的骚娘们,敢来勾引我男人!”刘金凤破口大骂。
“谁不要脸,我看就你最不要脸!你前面一窝子,后面一窝子,还有脸说我!”
刘金凤气被骂的面红耳赤,冲上去拽张寡妇的头发,抓她的脸,孙寡妇也不示弱,伸手就挠刘金凤个满脸花。两个女人撕扯扭打,真是你抠我鼻子我挖你眼。
吴大贵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了,拉开斗的像乌眼鸡的两个女人,他把孙寡妇劝走,对刘金凤说:“你只管做饭洗衣,不许惹事生非,多管闲事。”
刘金凤“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唠唠叨叨的边哭边说,无非是自己如何含辛茹苦的养大儿子,不辞辛苦的洗衣、做饭、伺候吴大贵……
吴大贵听的心烦,回屋拿了一根金项链给刘金凤,立马堵住了她的嘴,从那以后,孙寡妇再来,刘金凤也不去咒骂打架,从此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
……
孙寡妇勾搭上吴大贵以后,手头宽裕了,也舍得买肉吃了,也有钱扯布做新衣服了。
她儿子孙君宝的心眼也活泛了,他眼瞅着苏明月出落的明艳动人,心里痒痒的,作死的想去占些便宜。
这天晚上,他偷偷摸到苏明月家,四周看了看没人,他趴在院门缝往里看,见苏明月屋里的灯还亮着。
孙君宝跳起来,一下就扒上了墙头,刚要迈腿翻过去,背后飞过来一块石头,正打在他后脑勺上,孙君宝吓得摔倒在地上,他惊恐的望了望四周,屁滚尿流的跑了。
自从上次老光棍事件之后,柏小松每天晚上都在苏明月家附近蹲守保护,一直到苏明月关灯睡觉了,他才放心的回去。
一直以来都平安无事,今天意外的发现了孙君宝这个衣冠禽兽,柏小松拎着棍子尾随着他。
孙君宝惊慌失措的跑了一段路,感觉后面没有人跟来,他放慢了脚步,细细琢磨刚才是谁扔过来的石头,为什么没有露面?
“砰!”后脑勺挨了一闷棍,孙君宝瞬间昏死过去。
孙寡妇自己忙的不可开交,哪里还顾得上理会儿子晚上在不在家?
第二天早上,孙君宝被早起的村民发现,赶紧来找孙寡妇,孙寡妇正从吴大贵家出来,被跑来报信的村民看见了,孙寡妇又急又臊,跑去看到儿子昏死在路上,一下子晕过去了。
母子俩都被送到医院了,孙寡妇没事,路上就醒过来了,到医院检查,孙君宝头部轻微脑震荡,腿被打成粉碎性骨折。
孙寡妇抱着儿子痛哭:“哪个挨千刀的把你打成这样了啊?我的儿啊……”
孙君宝苏醒过来,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他脑子懵懵的,昨晚的事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根本不知道是谁打的。
孙寡妇在心里细细过了一遍筛子,他们娘俩在村里并没有得罪什么人,要是非说有的话,那就是刘金凤了,除此之外,再没有旁人了。
孙寡妇擦了一把泪,怒气冲冲的跑到吴大贵家,一把揪住正在厨房做饭的刘金凤,劈头盖脸的打将起来。
刘金凤毫无防备,不觉吃了亏,脸上被挠了几道血印子,她脸上一吃疼,顺手捞起锅里的勺子,对着孙寡妇挥舞过来,孙寡妇被勺子打的抱头鼠窜。
两人从厨房打到院子里,孙寡妇被打的“嗷嗷”乱叫,冲到刘金凤身边,一把把她的裤子给拉下来了,刘金凤顾不得轮勺子了,赶紧去提裤子,孙寡妇趁机揪住她的头发,挖她的脸。
吴大贵听到院子里争吵打骂声,出来一看,见两个女人衣衫不整,正在撕扯头发。他赶紧过来,分开两人。
“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吴大贵还以为是上次那事呢。
“你问她,我正在厨房做饭,她疯了一样进来打我。”刘金凤明显吃了亏,脸上被挠的流着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孙寡妇看吴大贵来了,哭着说:“大贵,刘金凤恨咱俩在一起,昨晚她把我儿子打了,腿都打折了,呜呜呜…呜呜呜…”
“你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打的?”刘金凤气急败坏的说。
“刘金凤,除了你没别人,我要去派出所告你,让你坐牢,你赔我儿子的腿……”孙寡妇哭喊着,心中愤恨,又扑过来撕扯刘金凤。
吴大贵一听孙寡妇说要去派出所,坐牢的话,脑子“嗡”的一下,他赶紧过来安抚:“别闹了,现在治伤救人要紧,走走走,我给你拿些钱,别哭了。”
吴大贵把孙寡妇拉进屋里,给她拿了200块钱,对她说:“刘金凤怎么能打得过你儿子呢?
孙寡妇想了想,也对呀,刘金凤怎么也打不过他儿子呢?
“那会不会是梧桐打的?”孙寡妇不甘心就这样饶过刘金凤。
“梧桐昨晚喝醉了,睡到中午才醒。”吴大贵说。
吴大贵叮嘱着她:“你别瞎猜了,也别去派出所告了,再闹就把咱俩的事给闹出来了。”
孙寡妇点头答应,她也只是怀疑刘金凤,并没有确实的证据。只是如果不是刘金凤,又会是谁呢?她拿着200块钱,心乱如麻的走出吴大贵家。
从此,孙寡妇的流言蜚语满天飞,俗话说,唾沫星子淹死人,孙寡妇再也没有往日的泼辣劲,低头走路,再也不敢往人前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