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都死在了江州

“该死的狗,你最好不要让我在中海见到你,不然...不然我叫爷爷废了你。”

车门自动关闭,司机往俱乐部回去路上,南风韵大骂一通发泄之后,闭上美眸靠着椅背沉思起来,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怂恿张青涵离开陈天,断了张家对陈天的支援吗?

还是说,真要如刚下车那条狗所说那样,委身于陈天,打入内部然后内部分化?

可是这么做,她就再没有清白可言了。

哼,她堂堂南风家二小姐,怎可能会委屈自己?

差点被那条狗带了节奏。南风韵想明白被中年男人坑后,凤目流露的目光很是冰冷,等她收拾完陈天报仇,再找爷爷去收拾那条狗。

与此同时,中年男人去找吃的路上,接到手下电话,就是早上被陈天放回来那个男人打来的电话。

走了将近半小时,按照提示来到江一路,一栋烂尾楼里面,中年男人终于在一处漆黑的地方,找到手下。

只不过他被手下这重伤的模样,吓着了。

快步上前蹲在手下身边,中年男人紧张道:“张彪,是谁对你动的手,把你右手给打断的。你明知受伤这么重,为什么不去医院或者诊所治疗,偏偏来这个地方?”

张彪很想说一句,设计这一出的人就在暗中等你,你说我敢去吗?

中年男人满脑袋都是问号,去那对母女家,交代一下事情而已,又不是做什么,为何会伤成这样呢?

他在等张彪的回答。

闪光灯照亮下,脸色苍白如纸,右手手臂鲜血淋漓的张彪,他没有半点血色又干燥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后,有气无力的道:“我去说完你安排的事离开时,碰到一个嚣张跋扈的青年。”

“我,我只不过是不小心踩了他的皮鞋,他就叫身边的老者,废了我一条手臂。我怕他们是陈天的人,不敢去医院,所以偷偷藏这里来了。”

靠墙壁而坐,非常虚弱的张彪,说完这话,好像快要断气一样,中年男人也不敢再多问一句,生怕把人问断气了。

张彪要是死了,谁去接近那对母女,把人骗走?中年男人搀扶张彪起身,“走,我带你去黑诊所治疗伤势。”

只是中年男人不知道,在他搀扶张彪走出烂尾楼一瞬间,在外面照射进来的微弱灯光下,有一个黑影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不急不慢跟在中年男人身后。

远在江州千里之外的京城当中,一个老旧的四合院,贴着关公张飞的漆黑老旧木门紧闭一起,门口一旁的木椅子上,有着一个老大爷,躺在这里抽旱烟。

其实这个老大爷是个看门的,每次先生到来谈事情,他都会识趣的把地方腾出来,自己却是出来门口放哨,以免有人前来时,先生来不及逃走。

顶上吊着发出淡黄灯光的灯泡,散发下来的灯光,将整个老旧的大厅照亮,借助灯光可以清楚看到,这个大厅的家具,不是红木,便是有数百年历史的楠木家具,价值连城。

吊灯下方的红木圆桌,坐着七个人。

坐在主位上,戴着青铜鬼面具,一头灰白色头发洒落在背后,另外搭配上一身灰黑色长袍,给人一种死气沉沉感觉的这人,不是别人,而是消灭了陈家的先生。

在他左手边坐下的人,正是南风韵爷爷,南风家现任家主南风长空,他自顾自倒上一杯茶水,不急不慢的仰头喝起来,等先生开口。

而坐先生右手边的人,是先生近身护卫,同样是带着面具,让人看不清模样的中年男人,先生给他命名为无敌,是先生左膀右臂,帮先生处理很多事务。

另外四个,其中一个是钟长锋爷爷,钟道魁。

一个是刘家刘志辉父亲,刘宇轩。

另外两个是钟道魁十二月的手下,赵长贵,雷沐辽。

“最近江州发生的事情,你们应该有所耳闻,不知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坐在主位上的先生,只是单纯的问钟道魁,刘宇轩几人。

在先生看来,这几个不过是他的工具人,算不得上是他手下,之所以要问江州的事,是故意引导他们,往自己设计的计划上引。

只要他们落入圈套之后,就会成为他的免费打手工具人。

坐在南风长空身侧,想到与这么多大佬坐一起的刘宇轩,紧张得不行,深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什么或者做错什么,得罪在坐的人。

要知道,这一个个的,都是覆灭陈家的大佬,他要是不小心得罪了,只怕他刘家顷刻间就被覆灭了。

陈家这么强大的家族,都顶不住他们的屠戮,更何况他这个不如陈家的刘家?

钟道魁,赵长贵与雷沐辽,在听到先生问话,都是不约而同看向刘宇轩,示意他第一个说话。

明知道三人要刘宇轩开口,先生都没有说什么,默许他们这么做,他倒上一杯滚烫的热茶,吹上一口将热气吹散之后,轻轻抿上一抿,等待刘宇轩开口。

没办法,谁叫他最弱小呢?刘宇轩心中暗叹一声之后,他好像读书那会,回答老师问题那般,屁股只坐一半椅子,并挺直腰杆,两手搭在大腿上,精神紧绷的回应,“回...回先生的话。”

“我儿子在江州失去了消息,我已经联系他一天,都没有得到消息,我安排去查的人,因为时间太短,没查到多少事情。”

有句话说得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土生土长的京城刘家家主,对一个小小江州,有个毛线的兴趣,如果不是儿子和刘全失联,他都不会安排人去江州,查关于儿子的消息。

刘宇轩说完这话之后,低下头不敢去看先生,担心先生呵斥说他废物。

然而听完他说话,先生并没有开口,而是继续默默喝茶。

南风长空和无敌,同样是旁若无人一般,嘶嘶嘶的品尝大红袍母树茶叶泡的茶。

“先生,我安排去江州,对付陈家死剩种的孙儿,与他那些手下,全部失联了,我现在两眼一黑,根本不知江州发生什么事。”已经有一晚上没睡好觉的钟道魁,忧心忡忡说道。

他儿子与儿媳,早在十年前在出任务的时候死了,家里只剩下孙儿这个亲人,现在孙儿失联之后,他慌张和担忧到了极点,担心最后一个亲人也离开自己。

如果不是先生叫他过来,钟道魁已经安排赵长贵,雷沐辽去江州查清楚缘由。

在钟道魁说完之后,赵长贵,雷沐辽也跟着附和,说不知江州发生过什么事。

对于他们几个人的回答,先生仿佛是意料之中,加上有青铜鬼面具的遮挡,没有人知道他脸上到底是失望,还是无所谓。

“你们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你的儿子,还有你的孙子,都死在了江州。”先生分别指向刘宇轩,钟道魁,用嘶哑的声音,毫不吝啬的告诉两人,江州发生过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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