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林峰微微一笑,张彩凤跟他道了一声保重,便起身向远处狂奔,很快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
“唉,这个小丫头呀,总是风风火火。”齐林峰叹了口气,微微摇头感慨道。
齐林峰等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瞧见付凯翔和李沐阳喘着气出现到院落内,付凯翔看起来状态挺不错,除了额头有一些汗珠之外,整体还算比较正常。李沐阳就略微有些严重,他如今根本直不起身子来,双手撑在膝盖处,脸色白如墙面。
“沐阳,我记着你之前在墓穴内,好像根本不是这模样。”齐林峰一脸疑惑之色,他最初布置五千米训练心中稍有忐忑,可考虑到对方墓穴内狂奔的表现后才下定决心,可如今对方的表现又让他疑惑决定是否正确。
“师父,俺之前在墓里是拔腿逃命,跟眼下的情况可没法比呀!”李沐阳一脸愁苦之色,随后看向付凯翔撅撅嘴抱怨道,老付也是个不讲情面,死活拉着俺不停跑,硬是不让人休息,彻底服了这个缺心眼的家伙!”
“胖爷,你要知道我也是为你好呀,你我二人可是在天地见证下立下了大宏愿,你如今既然跟老头儿修道了,应该也了解后果。”付凯翔开口解释道。
“俺明白了。”李沐阳点头道。
齐林峰又望了望二人,而后他没有理会李沐阳,迈步走到付凯翔面前嘱托道:“小翔子,我现在教你一些训练方法,你务必牢记于心,这可关系到后续的修炼。”
“好,明白了。”付凯翔点头道。
齐林峰趴在地上,双臂双腿撑地,双腿不动,双臂开始一上一下发力,然后开口道:“这是我在洋人那边学回来的锻体之术,虽然看着不雅可效果极佳,被洋人称为俯卧撑,这玩意你从今日开始算起,每日练五十组,基本上是十次为一组,反正一共就做五百个。”
李沐阳开始看着齐林峰的动作,但知晓要做五百次之后,又想起齐林峰只提了付凯翔而没提自己,终究还是你忍住笑了起来。
齐林峰还是没搭理他,演示完俯卧撑的动作后,又讲解了别的锻体动作。
付凯翔将这些动作记住,但还是不太理解,看向齐林峰疑惑发问道:“老头儿,这些东西我都记住了,但这些洋人的玩意真有用吗?”
“你放心吧,这绝对有用,如今夜临会也是将此视为最基础的锻体之术。”齐林峰信心十足,然后继续补充,“你就按照我意思来练,练完之后巩固一下古武拳法,争取早日将古武拳法练到登堂入室能出师的标准,到那时张彩凤也回来了。
“彩凤人呢?”付凯翔发问道。
“她去南山碑林了,大概三四天能回来,近期你的训练我负责,你专心训练就行。”齐林峰开口回答道。
随后,齐林峰便嘴角带笑往李沐阳房间里头走,显然李沐阳估计也要倒霉了。付凯翔则开始按照齐林峰教导的锻体之术锻炼。
而远在古瓷村外的一条山路上,此刻正有一位村姑模样的女性快步走,迈步间大开大合,有一种藏拙架势。
一辆马车此刻缓缓来到她身旁,驾驶马车的是一名四十岁左右模样的农村大汉,他穿着一身大棉袄,笑呵呵看向村姑问道:“这位小姐打算去往何处?”
张彩凤没理会,依旧独自前行。
马车内的人坐不住了,很快便从其内走出来一男一女,这对男女长相上颇有些相似,也看起来特别年轻。
“敢问这位小姐,可是前去南山碑林探那黄皮子吸血杀人之事?”男子拱手抱拳发问道。
“没错,敢问阁下有何贵干?”张彩凤不清楚对方为啥拦住自己,可她没有感受到太大恶意,于是点了点头,颇为真诚回复道。
“小姐,敢问是家住南山碑林那边,还纯粹是前去凑个热闹?”那男人继续发问道,表情上看起来颇为好奇。
“实不相瞒,我男人前段时间去了一趟南山碑林,如今已经半月了无音讯,我此行主要是过去寻人。”张彩凤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果真,男人听罢张彩凤这个理由后,两道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眼眸深处还藏着一抹不忍,他看了一下身边的女子,试探性发问道:“敢问小姐贵姓?”
“我姓张。”张彩凤如实答道。
“张小姐,实不相瞒,我二人是负责调查此事的警探,您若不急的话,大可选择回村耐心等候,想必不久后就会为您带来最新消息。”男人极为恭敬开口道,主动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不了,我都等了半个月了。”张彩凤故作慌张摇了摇头,神情复杂补充道,“最近到处传南山碑林黄皮子吸人血,我还想亲眼看一下。”
“姐姐,那不然这样吧,您跟我们一路,这样的话彼此也有个照应。”还没等男警探说话,那位女警探反而提前开了口,向张彩凤提出了邀请。
张彩凤又看了一眼车里这对男女,确定自己能够轻松搞定二人后,又看了一眼马车里的情况,内心算计一番后,轻轻点了点头,随后经男警探主动搀扶,才坐上了马车里。
马车内的整体空间不小,足够三人去乘坐了,经过随意的简单交谈,张彩凤也了解了这二人的身份跟关系。
男警探的名叫为方子忠,是大兴安岭人,女警探名为马小玲,淄博人,二人如今已成亲三载有余了,家里育有一子,可以说生活非常美满。
张彩凤与二人简短交谈之时,也听出了方子忠工作上非常不如意,原来方子忠半年前有机会从普通警员提升为探长,结果被一名留学而来的才子顶替,导致他失去了晋升机会。
不过,失去晋升机会的方子忠没有自暴自弃,依旧兢兢业业全力展开工作,可那位新任探长没打算放过他,不断地给他穿小鞋,所以才会特意派二人来此,探查南山碑林黄皮子吸血案,而且还是特别棘手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