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慕容笙的回答,鬼面男人还以为慕容笙还在生气。
正准备老老实实的守着,等着慕容笙生完气再说。
然后,突然想起来慕容笙不说话是因为穴道被他给点住了……
鬼面男人赶紧的伸手在慕容笙的身上掉了几下,将慕容笙的穴道给解开了。将其从地上扶着坐了起来,为自己辩解道:“我刚刚,不知道是你,所以才……”
慕容笙一察觉到自己的穴道被解开了,目光凌厉的看了他一样,随即手腕一动朝着鬼面男人的面前撒了一把的药粉。
鬼面男人根本就没有想到慕容笙会动手这么快,对她是一点儿的防备都没有。即便是反应过来,但是鼻息之间也吸入了不少的药粉。
顿时,鬼面男人只感觉到浑身无力,提不起来一丁点儿的劲儿:“刚刚的,是什么?!”
为了防止让毒素蔓延的更快,快速的在身上点了几下,封锁住自己的几处大穴位。不过,效果,似乎并不怎么样。
慕容笙冷哼一声,还想点穴封住毒素的蔓延?晚了!
慕容笙看着在她面前极为狼狈的鬼面男人,坐在其对面勾唇冷冷的笑了几分,歪了歪脖子,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语气里面全部都是冷然。
“怎么?知道被人牵制住的感觉不舒服了?是不是感觉到全身无力,脑袋也很昏昏沉沉的?”慕容笙冷笑着,“是不是感觉,眼睛看东西都有些的重影了?”
慕容笙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捏住鬼面男人的下吧,让其抬起头来看着她:“很难受吧?活该!”
“刚刚闯进我的院子不说,打我打的好像也挺开心一样的。还朝着我射出来了暗器,还要将我的脑袋跟脖子进行分家!现在又装模作样的问我疼不疼,你说我在你的脖子上割出来一道长长的血痕,你觉得疼不疼?!”
“这么轻而易举的解开我的穴道,是不是认为我毫无缚鸡之力,才这么的放心的?只不过,你没想到我会反扑吧?现在落到我的手里,感觉滋味怎么样?”
鬼面男人强忍住马上就要昏厥过去的痛苦,用着强大的意识,支撑着自己,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慕容笙:“你……并没死。”
是,她是没死。
她现在好好好的活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就是脖子上出现了一道难看的血痕。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
她没死,不代表就能够将这个男人想要杀她的心,给遮掩过去!
慕容笙一听,心里的火气顿时冒了出来:“对,我没死!那也不是因为你的手下留情,而是我自己的本事让我活到了现在!”
“你,一个对我杀心那么重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句话!”
鬼面男人只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支撑不住了,浑身无力,但是浑身上下都隐隐的有种让人难以深受的痛楚。咬了咬牙,被他死死的压制下去:“我并不知道,刚刚的是你。”
“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能够怎么样?”慕容笙感受着脖子上隐隐的传来的痛楚,脸色冷了几分,“都遮掩不住,你刚刚对我的杀心!”
要是那个下人不是那么凑巧的过来,那她的脖子和脑袋就分家了!
她的仇都没报,就跟这个人世间与世长辞了!
就因为她没死,只不过是脖子上面有些的伤口,就想让她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做梦!
“既然,你这么喜欢欺负人,闯人家的院子。那么,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好好地享受着身上的毒药吧,”慕容笙冷笑出来,没有半点犹豫的往回走着,“我还有事情,就不在这里陪着你浪费时间了。”
这也不知道被这个鬼面男人给带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是就在京城里,还是跑到郊外。这得什么时候能够走回荣国公府?
要是天亮之前没有回去,被人发现的话,那可就有些的不妙了。
至于这个男人,上次那般的大出血都没有死,这次就听天由命吧。
反正,她是绝对不会给这个人解药的!
“等等……”鬼面男人伸手抓住慕容笙的裙摆,呼吸有些的急促,“我刚刚,真的不知道是你……不然,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都说这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没想到一个带着恶鬼面具,看起来冷冷冰冰的男人,说起鬼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他的手下众多,说不定用的是缓兵之计,拖着她等那些手下回来,再把她给抓起来呢?!
慕容笙扯了扯,想要将衣裙从手里扯出来,结果居然没有用!
都这个样子了,居然力气还这么大,这个男人是要做什么!
“我真的,没骗你……咳咳……”
鬼面男人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慕容笙的裙摆,心里不想让她离开,同时为自己辩解着。希望慕容笙能够,相信他说的话。
话还没说完,鬼面男人就痛苦的咳嗽了几声,一口黑色的鲜血从鬼面男人的嘴里吐了出来。
慕容笙皱了皱眉头,她吓得毒不过是让这个鬼面男人浑身瘫软,无法用力的效果。怎么会让人,产生这样的情况呢?
不过,这件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这个男人刚刚还想要宰了她呢!
慕容笙一咬牙,将裙摆从鬼面男人的手里给扯了出来。看都不看鬼面男人一眼,毫不留情的拔腿就走。
鬼面男人趴在地上,目光茫然的看着慕容笙越走越远,却一点儿都拦不住,这让鬼面男人的心里冰凉了一片。
不仅身体冷,仿佛心里更加的冷……
“咳咳……”
鬼面男人每咳嗽一声,就会吐出来一些的鲜血。慕容笙因为被点穴,现在身体还有几分的虚弱走的并不快。听着背后传来的咳嗽声,越来越弱,断断续续的让慕容笙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停住了脚步。
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折返了回来,一张脸冷冰冰的抓起来鬼面男人的手腕,把着脉。
嘴里暗骂了一声:“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全身器官怎么衰竭到这么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