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因欲念申家被俘 急立功勇闯虎穴

第六十二章因欲念申家被俘急立功勇闯虎穴

官为官,民为民。

官为民,民拥官。

相爱相害?

安乐何来?

“胡兄,您看这样可否,里应外合,我们以路过使节的名义正大光明面见城主攀从,至少现在他还是城主。在申家捉拿武贤才,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双管齐下,胜算在握。”东哥说:“这使臣,就让属下,我带你去攀城完成使命。”

胡欣很崇拜的望着东哥,很想说:“英雄所见略同”。因为自己人手少,秘密行事,不能进内城。现在东哥来了,攀城周围也聚集的自己的近万将士,即使攀城知道,这也有足够的震慑作用,自己的计划可以实施了。

心里更有了底气,胡欣说:“东哥千总高瞻远瞩,佩服!”等拿下攀城,我们同去个温泉沐浴洗涤。

东哥也兴奋的说:“我也是才知道有这一处好地方,温浴可治病,到时让战士们都去洗洗,驱病除污,清身洁心。”

东哥善方略,慎筹划,性和得众心,刘成属下进行推荐,火龙果也知其堪为将帅之才,意在培养历练。

石头的士兵孟儁出攀城,见胡欣,报告说:“武贤才十多随从,已出内城,正向申鹤家方向而来,如果去申鹤家,现在想必已到。”

东哥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胡欣说:“真是料事如神。”

胡欣微笑看了一眼东哥,东哥会意点头。胡欣对孟儁命令道:“石头和刘全会处理的,你回去转告石头:我以使节的身份进入攀城,这便由东哥代我行使军权,让他按计划行事。”

孟儁离开后,东哥对胡欣说:“刘成将军让属下来的配合胡千总的,主将不可擅离岗位,也不可亲临险境。”

胡欣说:“东哥,你能力在我至上,既然我为主将,你就听我的,我出城之前,接替我指挥权。”

东哥心里很清楚,自己和胡欣都是火龙果将军看重青年之人,也是作为将帅培养的的,特别是胡欣他是拖布洛将军的独子,就连火龙果将军也推荐过让胡欣接替拖布洛将军大权,是拖布洛大人慧眼识人,看准了火龙果将军心系天下,有帝王智相。又从刘成将军那知道诸如张是成军师,保占将军共推火龙果为王。当然火龙果早就想封胡欣为将,只是拖布洛将军想更多的历练胡欣,以安众心,所以胡欣在平定攀城的作用十分重要。

东哥等胡欣说完,就说:“你坐镇这里总负责,刘成将军和火龙果将军也说我归你调度,配合拿下攀城。”

胡欣也知道自己接权封将的传言,不过自己确实没有火龙果志向高远,谋略也在其下。对于东哥在火龙果和刘成心目的地位和自己不相上下,封将也在此战,立功心切,英雄相同。

胡欣说:“这事就这样定了,我亲自前往。攻心为上,兵临城下,攀登父子也会识时务,他们得不到腊甸的消息,不会乱来,拿下攀城,我们同喝庆功酒。”

东哥心里也在想对于攀城战与不战,军令的指挥权确实让自己听从于胡欣,谁都想立功树威等众心。所有人也知道进去内城,孤军无缘,凶险无常。一将成名万骨枯,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不然何来将军威名?

东哥也知道自己再说,就有抢功之嫌,见胡欣很执拗,就不再坚持没,就说:“此去,如入虎穴,定要周全。我在外面围而不打,威慑攀城。”

胡欣很肯定的说:“好,这些兵力都归你,我只带五个随从,你逼城越紧,我在里面越安全。”

胡欣画押了文书,准备了礼品,带着朱恩、卓戎、史通、方章华和隗臻共六人,东哥也知道此行人多肯定进不去,也无诚心之鉴,辞别东哥众人,消失于通过攀城之路。

胡欣六人到申鹤家,石头已经擒住了武贤才,捆绑了十三个随从,无人漏网。这些人身上五花大绑,嘴里塞的紧紧的,头上带上黑色面罩,即使有兵士拦住要杀武贤才的桂花,武贤才也被桂花用木管把头敲打了两个包,污血遮住了眼睛,让武贤才疼痛难忍,不停的哼哼唧唧。胡欣准备把他从申家转移出城,交给东哥关审。

刘全带人把武贤才带到胡欣面前,兵士把武贤才的头套摘了,武贤才依稀想起来攀相射杀申鹤孙子时,在路上遇到的猎人,欲言又止。

看四周刀枪林立,各个虎视眈眈,想要把自己生吃活吞了一样,桂花已被全走,武贤才蒙头被打,还不知何人所为。人判断面前这些人个子很高,看似羸弱,却精神抖擞,正义凛然,眼睛能杀人的年轻人,身上有种军人的素质和能量。

被脏污破抹布塞嘴的武贤才,反胃想呕吐,眼睛瞪的滴流圆,脸憋的像猪肝,扭动身体,摇动晃脑,嘴里呜呜极想说话。

胡欣把武贤才嘴里的破布拔掉,武贤才干呕几下,“哇......”的一声吐的满地,把苦胆都吐出来了,吐完大声的叫骂道:“狗砸碎!你们是谁?报上名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不想活了。”

他挣扎着身子,想摆脱身上的绳索,尝试了几下,无济于事,满脸涨红,气急败坏的继续骂道:“来人,快给老子解开......老子弄死你们,把你们碎尸万段。”

把嘴里的污秽往地上狠狠的吐了两口,心中恶气没有出完,还想继续骂人,石头从地上污秽里拿起来刚才从他嘴里被拔出来抹布,重新塞进他嘴里,他呜呜哇哇的暴跳如雷,一副怒不可曷的样子,眼珠凸出,伸长脖子,青筋暴露,喉咙里干呕,又吐不出来,简直气炸了肺。

刘全拿起棍子狠狠的抽在他小腿上,扑通一声倒地,疼的泪涕横流。刘全边打边说:“想想被你祸害的人,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武贤才被压到一边,再没人搭理他。

胡欣没有时间在这过多的停留,他看了一眼武贤才,武贤才摇摇头,又点点头,满眼绝望和求助。

石头问道:“老实了没有?不老实就给你塞着!”武贤才拼命点头,眼睛通红,口不能言,大口喘气。满面涕泣,一身脏污。

胡欣给石头点头示意,石头又把武贤才嘴里的破布拔出来,武贤才把嘴里的污物吐出来,大口喘着粗气,再也不敢鬼哭狼嚎的喊叫了。

他压抑着情绪低声问:“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胡欣不慌不忙的说:“我们来自滇海,已平定腊甸,是敌是友,你自己来定。”

武贤才一脸愕然,他听说过滇海,传言那里人如恶魔,吃人不吐骨头,现在见这人手段残忍,比自己还会折磨人。但心里想腊甸有难,自己叔父为何不报信,并且还有昊李明也在,怎么就一点动静都没有,难得是这些人诈自己?

但武贤才清楚,自己十多个亲卫,各个武艺了得,在这里连反应都没有就被收拾了。对方各个瘦弱单薄,怎么有如此能量?各个精神抖擞,年轻气盛,想必来者不善。

武贤才问道:“你们见到叔父了?”胡欣点点头。

武贤才不知道对方什么目的,就又问道:“既然是腊甸来的,都是朋友,我是攀城军师的女婿,在攀城能说上话,把我放了,去内城,好吃好喝,要什么只管说,我都满足你们。”

胡欣从他腰带上撤下令牌,说:“我只要这令牌,还有夜里进城的口令。”

武贤才看自己的令牌被撤下就说:“只有这令牌,夜里从来不允许进出,没有口令。”

胡欣点点头,对石头说:“好,他不想说话,把嘴塞上吧。”

武贤才挣扎着说:“我说,我说。”这比杀了他都难受,攀城有摘眼挖心,凌迟劓刖,葅醢脯油,但这往嘴里塞抹布真是有过之而不无不及,这是什么刑罚,简直就丧尽天良!

胡欣鄙视武贤才,就是一副软骨头。武贤才把口令告诉了胡欣。

胡欣给石头示意,把武贤才之众交给东哥处置,胡欣说:“能不能活,就看你自己了,如果想跑,现在把四肢断了。”石头找个干净的抹布把武贤才的嘴堵塞上。

胡欣令石头和东哥保持联络,说:“城外一切行动都听从东哥的指挥,团结战斗力的基础,拧成一股绳,劲往一处使。东哥的能力在我至上,申家的情况即时和东哥汇报。”

石头知道胡欣进城的方式后对胡欣说:“您在这里等我一天,我和卓戎两人先攀越城池,悄然进城和攀从或者噶荣进行对接,如若对方有意,你们再以使臣名义入内,这样对方也做好接应,以期保护。”

胡欣说:“两国交战不杀使者,何况攀从何噶荣早就想除掉攀登父子,你们城外做好接应即可,万无一失。”石头无奈,但想说的话欲言又止,他想说:“对方根本就是不是人,如果是人应该开疆扩土,而非详尽一切办法参看同袍,这些都是同宗共祖供给他们衣食的父母。何况有敌意的外来之人,总之凶多吉少。”他怕自己的话不吉利,就变换了方式和口气说了自己的想法,这些希望胡欣能理解,但也知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高风险和多收获总是相伴相随。

胡欣六更换了武贤才兵士的装束,拿着武贤才令牌,大摇大摆的向攀城内城北门而去。

日中,阳光温暖冬天的风,天高云淡。北门大开,吊桥平铺。进出的人不多,守卫吆五喝六,过往的每个人都盘查,很严格。这推车挑担,渔猎之户,小商小贩,甚至出城归来的民夫都要进贡,守卫得到高处就沾沾自喜,没有收获就借题发挥,拒其出入,或让其等数个时辰以示惩罚,严重者会会以叛乱者绳之以法,状告无门,能让人凭空消失,恐怖至极。

攀城守卫上行下效,各个唯利是图,色厉内诈,对无辜民众推推搡搡,打骂体罚,拘役扣押更是家常便饭。

胡欣六人装出一副流氓痞气,耀武扬威,趾高气扬。特别是胡欣,怀抱双手,头抬得老高,用鼻孔哼出气息,目中无人,鄙视一切。

守卫毕福和蔡铠,只见过攀登父子及其附庸之众这样盛气凌人,这身打扮和气质相符,但面孔生疏。

欺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还是绰绰有余,但这样高傲,蔑视一切的人还真的不敢惹,也不敢问,生怕对方不高兴把自己的饭碗给砸了。

班长毕福给蔡铠挤眼弄鼻,蔡铠一脸逢迎献媚,招呼胡欣众人停下接受检查。

毕福转身小跑进城门楼,找队长千总,也是北门领班副千总高道慕汇报。

这内城四门守卫都是攀登父子的亲信。高道慕是攀登小妾孙红二姨的外孙,排行老二,又叫攀二,这攀二谋取这差事不是因为是攀家人,而是因为孙红小姨的男人是攀登。

有小道消息,千总攀周林马上调任攀家大院的官家,自己就可以升任千总,把副去掉可就天渊之别,这北门进出无论官员商贾,还是百姓民众,可都是自己的说了算,如果运气好,可日进斗金,把那些山货野味谷子芝麻都可以换做真金白银。这北门通往长江,又是连接腊甸和都成的门户,可为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是众人葵葵羡慕的肥肉。

拐弯抹角的亲戚也是亲戚,只要能达到目的,别人在意的是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哪里还在乎是怎么得来的?这叫英雄不问出处。

高道慕正在城门口念念有词的心算今天的收入,这正午好到自己的相好那里享受温柔梦乡,听得有怪人到来。就从城门口出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远远就看见胡欣六人,身材不算高大,但高贵的气质外泄,着装倒是攀府之人,但面生性乖,来者不善。

胡欣也看到高道慕,卑微中有戾气,地痞瘪三,小人得志之态。这孙子应该吃软不吃硬。

高道慕故作深沉,也拿端起来架子,走到胡欣面前说:“贵客哪里来?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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