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萨尔浒之战七

王奎急忙从怀里掏出了一千两银票,扯开胸甲从内衣里面的夹层拿出一块晶莹透明玉牌一起递给了李容。

“这玉牌是我王家的传家宝,代代相传已经上千年了,你把它收好。

钱是你到了内地以后添置什么的有用处。”

李容的眼泪顺着面颊直往下流,王大安看了很是不忍,终于鼓足勇气,用手轻轻的把李容的眼泪拭去。

李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扑进了王大安的怀里……………

王大安用颤抖的手轻轻抱住这个陌生而又让他牵挂的女人。

“大哥,我姐什么时候成了我嫂子了?”

龙二宝低低的问道,生怕打扰了二人。

但是还是被王大安听到了,伸手把他拉了过去。对李容说道“这小子以后多管教一下,别看他年纪小,却是少将了,管着一万多人呢!”

“啥?二宝是将军,还管着一万多人?”

李容可是吃惊得不得了。

看着这个稚气未脱的小子,谁能想到他竟然是将军?

李容拉着他从从头看到尾,愣是没看出他有什么特别的。

王大安拉过李容的手说到:

“该走了,照顾好自己,等我回去!”

李容看着眼前这个伟岸的汉子,他的怀抱是那么温暖,那么胸怀是宽阔;

那有力的心跳让人迷醉…………

想着,想着就不由得自己脸红了起来。

“弟,打仗的时候注意安全,和你哥好好的回来。

等我安顿了,就给你们写信。”

李容摸着二宝的肩头给他说道。

二宝心里也舍不得这个姐姐,使劲的点头。

“给,姐这是二宝我给您卖宅子的银子,以后我和我爹也要住在你们家,你把房子买大一点。”

李容也没看,一把揣进了包里。

李容心想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少钱,看了让二宝伤心。

“姐,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报我哥和我的名头出来!知道吗?只要家里有人做官的都知道这个。”

李容使劲的点头:

“弟,我知道你心疼姐!”

李荣心里默默想道,如果真遇到作威作福的官谁知道你们俩啊,真是个孩子!

“姐,真管用,你出去就说你是北军步兵司令王大安的女人,谁长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惹你?

我龙二宝名字倒着写。”

王大安微笑的看着姐弟俩讲笑话!

……………………………………………………

一百多警卫护着马车慢慢消失在风雪飘飞的官道上,车厢里生着暖炉,倒是温暖如春,可李容的心,却是两处牵挂。

那王大安和龙二宝就算是这世上她最亲的人了;

王大安这个男人以后就是她的全部,她的一生………!

二宝,一看到他就想起自己的小弟,要是活着也该这么大了,说不定也能当个将军这么出息呢!

一路上军官嘘寒问暖的照顾的很是周到。

下雪的天总是黑的很快,好在关外的道路特别平坦,虽然雪大但是却并不难走。

天没黑一会儿就到了指挥部,中校军官急忙跑进中军帐里把王大安的信给了王奎。

看完信后王奎就做出了安排,今晚上中军就要前移,李容住在这里也很不好。

于是,王奎就召来警卫团把人送到抚顺,然后再送到盛京找当地官府把人护送到京城。

王奎让人拿出五百两银子,然后写了一封信交给李容,这信是王奎写给长公主的,让她妥善安排李容的。

王奎在车轿外说明了情况,请李容谅解。

有半个警卫团护送她去抚顺,再去盛京……………

第二天傍晚终于到了抚顺,在驿站住了下来。

警卫们也已经累的上床就能睡着!

清晨,天刚麻丝丝亮,他们一行就已经启程。

大雪把官道堆积的难以辨认,所以行走的十分缓慢。

半个月后终于来到了京城顺天府,刚到城门外警卫团的官兵那是着急的不得了。

他们要尽快回到前线去。这半个月来战争到底如何了?

李容拿出五百两银子给他们路上买点吃的,带头的军官怎么也不收,他也不敢收。

李容说道:

“你们都是军中的好儿郎,为了大明的百姓在大雪里奔命。

却为了我这个小女子耽搁了你们建功的机会,心中甚是不忍,这点酒钱作不了什么,就当我替王大安感谢你们的。”

那军官这才接下了银子,心中确实感激,王大安是谁啊?

--------北军步兵司令。

独自一人敢挑战建奴两万多人的孤胆英雄。

下至百姓上至皇帝谁人不知道他的大名?

送别了警卫团,李容的马车跟随着路人就往京城城门走去!

京城的城门是由五城兵马司城门旅负责检查和盘问。

当李容的马车进去的时候,城门兵就问她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李容如实回答从抚顺来的,找宁静长公主府。

此时,从旁边进门的一顶轿子里传出一个声音:

“这奸细好大的胆子,还不拿下。”

城门兵面面相觑,他们也不知道他是谁;

听他的话,万一拿错了谁担待?

所以都没有动作,那官员喊道:

“本官是今科状元周延儒,你们这群丘八竟然敢放奸细进城?”

这个身份一亮就让城门兵左右为难了。

“状元公,这个小娘子并没什么可疑之处,无凭无据的抓他,实在不能让人信服。”

城门中尉说道!

“你一个中尉军官居然敢和我一个状元理论?你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周延儒边说就从轿子走了出来。

中尉已经憋红了脸:

“您是状元是翰林,我尊重您的文采,您是清贵人。

但是我们军政早就分家,你们文官是没有权力来指挥我的。”

中尉说的很是诚恳。

周延儒什么人?

一个眼高于顶,目中无人的酸儒、腐儒。

自从连中会元、状元后;

连说话的语调都变得老气横秋;

实际他就是个从六品翰林院修撰而已;

但是,他却把自己当成当朝一品官员似的。

见了侍郎他居然都想倨傲一把,前几天被御史弹劾,翰林院院事找到他一阵劈头盖脸,说他作为一个读书人居然如此不懂礼,才有所收敛;

今天,他又出来找事。

李容听那什么翰林官左一句奸细、右一句奸细的说她;

士可忍孰不可忍,从车里慢慢走出来。

一身补丁的衣服,却干净自然;

高挑的的个子,甜甜的脸蛋;

此时这个翰林诬陷她为奸细,从而峨眉紧蹙,面沉如水。

城门兵和周围过路之人都看着这样一个美丽的弱女子;

要是她都能算奸细,那凡是东北来的有一个好人么?

周延儒哪能死心!

见到如此俊俏的一个美人,那心里更像猫爪子在挠一样;

看她穿的如此穷酸,心里的鬼主意就冒了出来。

别看周延儒衣冠楚楚,一副酸儒模样;

实则是一个狂蜂烂蝶。

老家江苏宜兴,他的性格就像江南水乡的水一样;

江南之水悠悠、生就他沉湎淫逸,水性杨花之性。

凭着生性聪明,过目不忘的本事在宜兴获得极大的声誉;

但也更是助长他勾引妇女,桑间濮上。

“姑娘,本官乃是今科状元,翰林学士。

你且随本官到都察院一验就行,就可以洗刷你奸细身份!”

周延儒假惺惺的对着李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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