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盛淮桉这么一逗,她也不想午休,涂了点风油精后,她状态好了些,说:“我没事了,先回去忙了。”
“好。”
盛淮桉知道她工作起来很认真,在公司也是保持着距离,很明显就是不想高调,更不想被公司其他人知道,所以他是尊重她的,没有强迫她,不过再三提醒一句:“要真是不舒服,别难为自己。”
“恩,我知道,又不是小孩子,你自己也是。”
“好。”
姜舒羽很快起身离开孟东的办公室。
还好外边的同事还不是很多,应该没人会注意到她。
她跟做贼一样,赶紧溜回办公室。
而盛淮桉等姜舒羽走出去了一会,把孟东叫了回来,孟东是精明人,一眼看出来了,回到办公室,手里还拿着一杯奶茶,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说:“我说老盛,偷梁换柱就你最能了,真有你的,还想着把我叫来打掩护。”
“那说明你还有点作用。”
“什么意思嘛,我就这点作用?”
“行了,我走了。”盛淮桉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走了。
孟东啧啧摇头:“你真是用心良苦,真不简单,我要是姜舒羽,恨不得立刻嫁给你,给你生猴子。”
“滚。”
砰地一声,盛淮桉把他办公室的门关上。
……
乌白。rexue.org 西红柿小说网
顾思月还在乌白,她来乌白见到了姜舒羽的姑姑,就是一个普通妇人的打扮,甚至还有点老土,手指的指甲都是黑的,很不干净,顾思月皱起眉头,心里只觉得恶心,没想到姜舒羽的姑姑居然这么邋遢。
就这种女人,怎么可能配得上盛淮桉。
姜舒羽姑姑也正是从顾思月这里得知姜舒羽介入介入别人感情的事,作为姑姑,她当然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更何况顾思月还给了她一笔钱,让她想办法劝劝姜舒羽,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顾小姐,这电话我也打了,人我也训斥了,但是隔这么远,这一时半会我也管不了她,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管到底。”
顾思月:“阿姨,那这件事就摆脱你了。现在的社会对小三的包容度还是很低的,这可不是以前的社会,这事要是闹大了,我想姜小姐还想在青洲混的话,估计会很难,我也是为了姜小姐好。”
“顾小姐说的是,我也是女人,也很痛恨小三,也是我不好,我做长辈没有管好姜舒羽,才让她这么糊涂,做出这种事。”
“阿姨的三观比姜小姐正,不过姜小姐的情况我也了解过了,无非是为了钱,只要钱解决了,不就没事了,阿姨,你说对吗?”
“那是那是,顾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管教她的。”
“那就麻烦你了。”
姑姑一副谄媚的模样,收了钱,自然要帮忙办事,看顾思月要走了,连忙站起来送,说:“顾小姐,我送送你。”
“不用了。”
姜舒羽姑姑一靠近,顾思月便闻到了一股酸臭的味道,很刺鼻,她扭头就走。
……
姑姑回到家,看到家里一堆烂摊子,以及躺在床上动弹不了的男人,靠近就闻到一股屎尿的味道,熏死人了。
“你又把屎尿拉在床上了?嫁给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看你这幅鬼样子,我看了就来气,不争气的东西。”
自从姑父瘫痪后,姑姑就彻底变了个人,不装了,每天都在咒骂他,赔偿那点钱全部花在他的治疗上了。
“你们每一个让我省心,你瘫痪就算了,姜舒羽也是不省心的主,居然勾搭别人的男朋友,真跟她妈一样不要脸,真不是东西。”
一边说一边开始收拾东西,姑姑打算亲自去一趟青洲,去找姜舒羽,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她没有提前跟姜舒羽说,而是到了青洲后才给姜舒羽打电话,让她来车站接。
刚好周末,姜舒羽休息,她接到姑姑电话说她在青洲车站,她完全没想到姑姑会直接来青洲,既然都来了,她只能去车站接姑姑。
“舒羽,吃午饭了。”今天盛淮桉下厨,做了饭,刚做完便过来叫她吃饭,就看到她站在落地窗边,有点不太对劲。
“我要出去一趟。”姜舒羽回过神连忙去换衣服。
“怎么了?”
“我姑姑来青洲了。”
“她在哪里,我陪你去。”
“不要。”姜舒羽哪里能让盛淮桉一块去,她忽然隐隐约约感觉到姑姑这次来青洲是冲她跟盛淮桉的事来的,这不是没可能。
盛淮桉凝着她的眼,说:“舒羽,不要把我排斥在外。”
何况她姑姑已经见过他了,他也没这么见不得人。
姜舒羽心跳都乱了,说:“我有点害怕,她一直觉得我们俩关系不正当,我担心她这次过来会让你难堪。”
“这有什么。”盛淮桉轻声笑,语气也愈发温柔起来,“我没这么脆弱,何况,她是你的长辈,我不可能一直躲着见不得光,舒羽,你父亲的事,我无力回天,给我一个机会,我想弥补你,你们家。”
姜舒羽被他说服了,还是答应过了,于是饭顾不上吃,盛淮桉开车陪她去车站接人。
这一路,姜舒羽很忐忑,十分不安,手心都渗出了冷汗,还是盛淮桉在安抚她,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他。
她点点头,极力调整好情绪,没再说什么。
一直到了车站,接到了姑姑,姜舒羽刚想说话,姑姑看到出现在她身边的高大面容英俊的男人,怔了一下,反应过来,立刻上前给了姜舒羽一巴掌。
这一巴掌太过迅速,就连盛淮桉都没反应过来,他连忙将盛淮桉拉到自己身后,护着她。
“你让开,让开!”姑姑看盛淮桉挡在姜舒羽跟前,火气越来越大,更加恼火了,冲着姜舒羽骂:“我辛辛苦苦替你爸爸抚养你上大学,就是为了让你给别人当情妇?!”
情妇这两个词太过羞辱人了,姜舒羽脸颊一热,无地自容。
盛淮桉拧着眉头,脸色明显不悦起来:“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