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白夜按着靶眼的脑袋,径直将他的头向百宝屋前的水泥地面上砸去。
伴随着电弧的闪烁。
强大的气劲,衍生出一股宛如海浪一般澎湃强风,于整个街道冲击而过。
站在坑洞里面的靶眼面前,白夜喃喃自语:
“是不是我已经太久没有出过手了,以至于让所有人都把我当做软柿子,想捏就捏了啊?”
“连靶眼这种货色,居然也敢来挑衅我……”
他冷笑了两声,打了个电话出去:
“金并,过来洗地了!”
……
菲斯克大厦。
金并看着躺在手术室里面被送回来的靶眼,眼角略微抽搐。
他后悔,就不该派靶眼这个家伙去做正经事的。
靶眼只适合杀人!
只是艾丽卡已经被他去外面做任务了,手底下能用的人,暂时只有靶眼。
1亿美元瑞士银行的不记名债券,或者等价值的神奇物品,这些东西怎么可能放心搁在一个普通手下的手里。
“医生,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被金并高薪聘请的私人医生踌躇道:“他的情况还处于危险期,需要观察,不过……”
“不过什么?”
金并有了点不妙的预感。
医生:“就算人救回来了,也大概率会瘫痪……”
“fuck!”
金并爆了句粗口。
靶眼身上唯一的价值,就莫过于他杀人的能力,如今瘫痪了的话,那么靶眼的价值可谓是归零了。
金并差不多将会永远失去靶眼这名属下了。
手下首席杀手的缺失,让他的实力也难免损失。
这让金并都恨不得冲进手术室,扇靶眼几个耳刮子——叫你去买药,你买就是了,为什么要挑衅那个家伙呢?
他要是真的好对付的话,你觉得我有必要花钱向他买药吗?
我特么直接抢不就好了?
办公室里。
金并看着还是完好无损的十支【诺顿的熟练hp药剂】,松了一口气。
如果靶眼没了,连药剂都没了,即便是他,也会有亏吐血的冲动。
在办公室里面思考了一阵,金并吐出一口浊气,拨打了一个电话。
“金并?找我什么事?”
“奥斯本先生,我收集到了一种你一定感兴趣的神奇药剂。”
诺曼·奥斯本沉默一阵,说道:
“我现在在公司里,你可以让人送过来。”
……
两个小时候。
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从奥斯本大厦出来。
车子上的金并心情大好。
1000万一支的药剂,他转手就卖诺曼·奥斯本2000万一支。
并且还赚到了诺曼·奥斯本一个大人情。
诺曼·奥斯本承诺,会想办法帮他治好靶眼。
奥斯本集团是如今世界上最大的生物与医疗集团,拥有许多外界所不知道的生物黑科技,只要不吝啬金钱,瘫痪绝非什么不可治疗的绝症。
比如连接神经的生物外骨骼等。
“只是白夜那边的事情也需要解决啊。”金并陷入思考:“他的价值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为了一点小事失去这个合作伙伴,那就太可惜了。”
翌日。
清晨。
白夜正躺在安利百宝屋的软椅上,喝着枸杞茶,玩着手机游戏呢。
他的手机响了。
“玛德,又是那个傻缺啊,在这个时候打扰我?”
白夜骂了一句。
他游戏正到关键时刻呢。
“喂?”
“请我吃饭?”
“行吧。”
说了几句,白夜挂断了电话。
“谁啊?”
梅姨好奇问道。
“金并,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要请我吃饭,向我赔礼道歉。”
白夜说道。
“哦,那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梅姨问道。
“否,金并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最好不要和他有一丝一毫的牵扯。”白夜说道:“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梅姨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低头看自己的美妆杂志。
……
“白夜先生,蒙您大驾光临,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金并在自己家的别墅,招待白夜。
“如果菲斯克先生的家都是寒舍的话,那我住的地方,岂不是就是狗窝了?”
白夜笑道。
“哈哈。”金并笑道:“白夜先生可真会开玩笑。”
站在金并旁边的,是一个女人。
“这位是我的女朋友,凡妮莎。”
“凡妮莎,白夜先生,是我的贵客,不可怠慢。”
凡妮莎的一双明媚的眼眸绽放异彩,看着白夜,伸出了手:
“白夜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白夜也不能不给面子,握凡妮莎握了下手。
可是……
他眉头挑了挑,凡妮莎居然挠了挠她手心。
酒宴上。
金并举起酒杯:
“白夜先生,这次事情,是我的错,但是我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
“我自罚三杯,给白夜先生你赔罪。”
“菲斯克先生客气了,不过是一些小事罢了,说清楚就好了,根本值得菲斯克先生你这么郑重。”
白夜轻笑道。
金并当然不可能把白夜的客气话当真,执意赔罪。
事实上也是,如果金并真的顺坡下驴……
赔罪之后。
宴酣正乐。
“白夜先生不是纽约本地人吧?”金并问道。
“对。”白夜点头:“我港岛的,最近两年才跑到纽约谋生。”
“我是土生土长的纽约人……”
金并絮絮叨叨说些废话。
一番闲聊。
感觉气氛到了。
金并试探着开口道:“白夜先生,你所提供的生命药剂,的确效果非凡,不知道我还能不能从你这儿购买更多的?”
“当然没问题,我开门做生意的,谁来了肯定都卖。”
白夜尝了一块牛排,说道。
“那太好了,这次我要二十支。”
正是金并从诺曼·奥斯本那儿收到的钱。
宾主尽欢。
只是大嫂小动作不断。
让白夜感觉,金并的脑袋上,怕是长了一片青青草原哪。
临走前,站在金并别墅门口,白夜,眼神中带着同情,拍了拍他的肩膀,摇头叹息:
“这女人啊就像鸡蛋,外表是硬的,当剥开表皮里面是纯清的,但是内心是黄的;男人就像芒果,外表是黄的,剥开之后里面更黄;而你就不一样了,你就像菠萝,内心是黄的,头还是绿的。”
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