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舍得回来?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现在竟然敢默不作声的出去半个月?还一个人都不带,你想上天么?”
常沙红府,客厅内,红官看着周通这幅我知道错了的模样,略微有些无可奈何。
不过看他的模样,应该是没受伤,状态也很不错,总算也能松一口气。
长兄如父,作为一起长大,并且从小就被无数次叮嘱,要照顾周通的红官,即便周通再怎么优秀,也纵使下意识的觉得他一个人外出太过于危险。
无论周通在外有着怎样的名望,红官也总是觉得差点意思,周通始终是个孩子。
所以在发现周通离开常沙后,红官差点疯了,常沙九门看似风光无限,朋友多但敌人也不少。
若是有人拿周通做文章,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周通留下的口信,红官自动忽略,心中惟一的念头就是这孩子不听话了,该收拾了。
“嘿嘿,二哥,我这不是好好的么!那个.....喝茶?这茶不错。”
周通嬉皮笑脸,眼色这一块周通拿捏的死死的。
整个常沙谁不知道红家的二爷最疼他这个义弟了,在别人面前二爷可能是外冷内热,在周通面前,二爷是外暖内更暖。
在察觉到红官只是担心后,周通的心也就松了下来,重新恢复嬉皮笑脸,逗着九门二爷。
“二爷,你这个弟弟可不简单啊,算是把你拿捏的死死的。”
正好今日来拜访的解九爷笑呵呵的在一旁打辅助,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人既然没事,红官也舍不得惩罚他,倒不如他给一个台阶。
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二爷你可能不知道,如今圈子里谁不知道周通小爷的古瞳的名号啊,他可能比你预想的还要优秀。”
“优秀?我看他是不知轻重,别跟我在这嬉皮笑脸的,谁让你坐下的?给我站着。”红官翻了个白眼,看到原本还算恭敬的周通此刻竟然随着解九爷的开脱,竟然坐在了椅子上,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想笑。
“二爷,梨园那边马上就要开场了,您看......”管家阿福正好走了进来,一边说着,一边给周通使眼色。
看着互相打配合的众人,红官都快被气笑了,冷着脸甩下一句。
“戏比天大,臭小子等我回来在收拾你。”这件事暂时就算过去了。
看着红官离开的背影,周通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拿起一旁还没喝的茶水猛周了一口,坐在主位上跟解九爷闲聊了起来。
因为前二爷的缘故,导致九门的差一点被大换血,如今比红官还要小上几岁的解九爷不得不站出来。
承担解家的当家家主职责,虽说解九爷手段不俗,但年龄终究还是小一些。
再加上族内族叔下绊子,虽说这一年里,解九爷得到了外界的认可,但在面对某些事上,终究显得有那么一些力不从心。
“九爷,我二哥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坐着啊?你不是来着我二哥来帮忙的么?”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刚刚还帮你了,你二哥刚走,你就要赶我?”
听到周通的话后,解九爷不禁翻了个白眼,差点要被周通给气死。
“哈哈,不至于,不至于。”周通打了个哈哈,而后继续说道:
“这不是担心耽误了九爷的事么!整个常沙谁不知道,解九爷是常沙最忙的。”
“跟我这个混吃混喝的人坐在一起喝茶闲聊,我不是怕耽误九爷的正事么?”
无事不登三宝殿,倒不是说解九爷现实,而是眼下解家的情况不允许解九爷搞这些幺蛾子。
先聊?他没那个时间,更没那个精力,今天在这里快坐一上午了,必然有事要找周通二哥帮忙。
“你这家伙,我是一点都不相信你在外面会吃亏,也就你二哥把你当成没长大的孩子。”
解九爷感叹了一声,转而说道:
“先前确实是想找二爷帮忙的,不过如今你回来了,找你或许会比找你二哥更加有用。”
“找我?”
周通的铺子开的确实不错,但如今红家的掌权人是红官,都是九门内部的人,解九爷和红官两人还是一起长大的。
他们两个应该没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吧,似乎并不需要借周通之口传达啊?
看出了周通的疑惑,解九爷从怀中取出一个单据平摊在桌子上说道:
“不错,这件事你做起来确实要比二爷做起来方便。”
紧接着解九爷就开始说起了此行的目的。
解家在改革,常沙九门,世家盗墓和经商,但无一例外,都跟地下的古董有关系。
解九爷看出了今后的形式,一味的盗墓风险太大,决心开辟新的出路。
做一些非古董之外的营生,却没想到第一步差点没迈出去。
解九爷半年前在北方订购了一大批棉花,准备倒腾售卖,可没料到今年棉花大丰收。
导致各地都不缺棉花,原本找的供应商纷纷取消合同,即便不取消也决定压价和少量订购。
大批量的棉花被压在了手上,如今解家正是决心改革的时期,这第一步若是走的难看,再想有动作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今天解九爷来着红官的目的一是希望由二爷牵头,看看能不能在常沙九门内部消化一部分棉花。
二是希望二爷帮忙牵线搭桥,找一些富商,他愿意让出一部分利益,将这批棉花消化掉。
二月红在梨园的名声很响,这个时代的娱乐也很少,一些富商和官家人都十分喜爱听戏,二爷的渠道自然比一般人多上一些。
不过眼下有了一个更好的选择,周通如今也不过出道一年,可周通玩的是鉴宝。
并且已经有出圈的迹象,不禁圈内人知道周通的名号,就连一些富商对周通也十分推崇。
找周通帮忙,或许更加合适。
“你今年搞棉花?你计划亏多少啊?”周通打趣着解九爷,一副要看他笑话的模样。
“哎,你就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
周通干笑两声后问道:“今年不缺棉花,但缺现成的布料,缺现成的衣裳。
你手上有棉花,既然已经决心改革,为何不自己开厂制作衣服和布匹?”
“开厂我也想过,地好拿,厂房的建设对我们而言也好弄,可工人跟机器不好找。”
无论轻工业还是重工业,机器和人永远都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培养一批合格的工人,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
现在的解九爷可不是五年后,十年后那个手眼通天的解九爷。
如今刚刚开始改革,以前的人脉很多都用不上。
“我帮你搞定进口的机器和人,你搞定厂房,地皮和渠道,我们两个合作,十成股,我占三成,其余的你自己搭配。”
要么就不做,要么就做大。
剩下的七成股周通是让解九爷将股份分出去,大家一起把蛋糕做大后再说其他的。
防止今后再出现今天的情况。
至于周通仅仅出机器和人就占三成股多了?实际上并不多,没有周通找人和找机器,这场子短时间内很难办起来。
何况他们还消化了解九爷囤积的海量棉花,这是帮忙,是情分!
“好,我回去计划一下,至于......机器和工人就拜托你了。”
果然,解九爷天生忙碌命,这边刚研究完解决的办法,连饭都不说请周通吃一顿便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不过对此周通并不在意,一起长大的,他什么性格周通自然知晓。
“我也要开始忙了,好久没回铺子了,回去瞧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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