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K这么大起大落的人,从古至今第一人。”
……
地下室的两人打得火热,令姜倾倾都承受住他的折腾。
由于他失去理智的场面下,叶北冥的动作十分的粗鲁,弄的她浑身上下都留下了粉色的痕迹。
姜倾倾告诉自己:熬过这一夜,他也许会跟上次一样就好了。
盯着那双充满红血丝的血眸,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老公,也又十分的陌生。
为了让他不自我伤害,她还是默默的承受了他的一次次的攻击。
直到身上的男人一次次的疲倦后,她才重获新生的深呼吸了一口气。
感受到她腰上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似乎是怕她会离开,牢牢的将她禁锢在他的怀里。
精疲力尽的她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
一夜后,黑狼面对这座房子,脸上的神色变得难以捉摸。
“你们说,K这一夜使出什么花招了?这种慢吞吞的动作一点都不像她的风格。”
“我们都守了一夜了,叶北冥的尸体怎么还没见到?”
“K不会是出事了吧?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有人不淡定的提出。
这话,让一直坚守这座房子的人陷入了沉默。
毕竟,没有K的命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K出事,她绝对会按下求救信号,”黑狼语重心长道。
领头的黑狼没有发号施令,大家也不敢多言。
床上被折腾了一夜的姜倾倾感觉自己的脑袋瓜晕的厉害,好似身体也在剧烈的摇晃,让她不得不从睡梦中强迫自己醒来。
迷迷糊糊的她睁开眼睛,入目就是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
屏住呼吸的姜倾倾还没从昨晚的恐惧中走出来,再一次的承受着叶北冥的折腾。
姜倾倾:“!!!”
这个男人是一头不知餍足的狼吗?
瞳孔剧烈收缩的她,试探性的求饶:“老公,我好累,你放过我吧。”
“不!我不放过!”
叶北冥大声的吼了一声,动作更是狠了几分。
差点被晃的头晕的姜倾倾闭上了眼睛,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碾压了一般的酸涩。
“呜呜呜~老公,你欺负我!”
“老公!你别来了~”
“老公!我吃不消啦~”
……
一句句的求饶后,换来的却是叶北冥一次次的更加猛烈的折腾。
生无可恋的讲亲情很后悔当时的决定,我是有多想不开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
上一次不是就一夜结束吗?
为什么这一次没有效果?
她狠心的做了一个决定,抬眸看向失去理智的男人,轻声道:“对不起,老公,你太猛了。”
说完,还是快狠准的伸手就一个手刀劈下来。
瞬间,身上的男人轰然倒在了她的身上。
被压个正着的姜倾倾,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了他强壮的身体,差点都要被他压扁了。
哎~我的命算是捡回来了。
她决定还是将人给带回去治疗。
本想睡一觉的姜倾倾不敢闭上眼睛,只好拖着上上下下都是瘀青的身子爬了起来。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体的她,胸口处堵着一口的郁气。
整理好两人的身体之后,她看了眼周身的环境,便亲手黑掉了门口的监控。
她不想被有心人知道这里的情况。
做好这一切的措施后,才扛着叶北冥走了出去。
众人看到这一幕,吓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所有人都以为叶北冥是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
谁知,尸体倒是完好无损,一点都不像是受伤的样子。
白狼探头在黑狼的耳朵边,一阵凉意的问:“叶北冥是死是活?”
黑狼小声道:“应该是死的吧。”
他都被折腾一天一夜,怎么可能会是活的。
他才不信K会这么好心。
姜倾倾看见一个个像木头一样的站在那里,忍无可忍的呵斥:“都看着我做什么?不知道搭把手?”
被吼一声的黑狼,连忙上前去扶住叶北冥。
一番的操作之后,姜倾倾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的男人,神色染上了几分的严肃。
“去基地。”
命令完之后,姜倾倾便闭上了眼睛,不再跟大家说话。
毕竟时间有限,她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众人:“……”
不久后,姜倾倾直接将人送入了研究室,命令:“没有允许,谁也不允许进来。”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并不清楚。
“砰”的一声,实验室的大门被关上了。
黑狼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自我评价:“这是我们出任务最轻松的一次?”
白狼:“我觉得我更像是工具人。”
——
叶宅
叶老发现姜倾倾没回来后,就着急的寻找她,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他一脸惆怅的坐在沙发上,着急道:“你说这丫头会去哪里了呢?她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真是急死我了。”
傅冰生怕他会气坏身子,安抚道:“老头儿,我相信姜倾倾肯定是有自己的事情才离开。”
坐在一边心情不怎么样的许凯文叹了口气:“我倒觉得嫂子可能是去找二哥了。”
这话,也是大家最担心的事情。
客厅是一片的寂静,没有人再开口说话。
叶老叹了口气,“哎~北冥这身体该怎么办啊~我真是造孽啊!要是那个丫头知道北冥的隐疾,她会不会离开他?”
“要是那样,北冥肯定会受不了这样沉重的打击。”
叶老边说边抬眸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整个人都苍老的厉害。
傅冰不忍心看到他泪眼婆娑的样子,伸手抱住了他。
“叶航,我相信倾倾不会抛弃北冥的。”
许凯文见两位老人的情绪这么低落,就默默的退了出去。
他一直都知道叶北冥的身体情况,也是知情者。
当他默默的来到荒郊野外的时候,目光落在这座孤独的房子,心底很不是滋味。
他还是想去看看二哥。
当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二哥所在的房间门敞开着。
许凯文惊恐的瞪圆了眼珠子,整个人好似掉入了冰窖,吓得浑身都冰凉了。
“我去!门怎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