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哼着小曲儿,一路推着自行车,心里美滋滋的。于海棠这姑娘,临走时那含羞带怯的眼神,傻柱心里跟吃了蜜似的甜。
得,房子是该收拾收拾了,回头把海棠娶进门,总不能让她跟着我受委屈。傻柱心里想着,脚下也加快了速度。
第二天一早,傻柱就跑到街道办,找到了管房屋的王主任。这王主任是个谢顶的中年男人,整天油头粉面的,见人三分笑,看着挺和气,其实一肚子坏水。
呦,这不是傻柱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王主任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傻柱,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只待宰的肥羊。
傻柱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说明了来意。
王主任,您也知道,我那房子,住了这么多年,也该修缮修缮了。这不,想麻烦您给找个靠谱点的装修队。
王主任一听,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哎呦,傻柱啊,不是我说你,你这事儿,可真不赶巧。最近这装修队啊,都排满了,最起码也得等上个一年半载的。
傻柱一听就急了,王主任,您看这事儿能不能想想办法?我这边确实是急着要住。
王主任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嘛……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等着傻柱接话。
傻柱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牙,说道:王主任,您看这样行不行,您要是能帮我这个忙,回头我请您去全聚德吃烤鸭,怎么样?
王主任一听全聚德三个字,眼睛顿时一亮,这年头,谁不想去全聚德搓一顿啊,那可是身份的象征!
傻柱,你这话说的,好像我王某人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似的。不过嘛,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破例帮你这个忙。这样吧,我认识个包工头,手艺不错,价格也公道,我让他下午去你那看看。
傻柱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连忙道谢:哎呦,王主任,您真是太够意思了,太谢谢您了!
行了,行了,都是一个院的,别那么客气。王主任摆摆手,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傻柱,还真是好忽悠。
下午,包工头如约而至。傻柱领着他把屋里屋外转了一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卫生间我想装个坐便器,现在不是流行这玩意儿嘛,干净卫生。厨房那边,墙面贴上瓷片,地面就用水泥,耐脏好打理。
包工头一听,心里暗自咋舌,这傻柱,还真是舍得花钱啊。不过,有钱赚,他自然不会拒绝,满口答应下来。
行,没问题,您就瞧好吧,保证给您收拾的利利索索的。
装修的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傻柱也终于松了口气。他美滋滋地想着,等房子装修好了,风风光光地把她娶进门,气死许大茂那个王八蛋!
最近这几天,因为装修的事情,傻柱和食堂李主任商量了一下,说房子要翻修,暂时没地方住。李主任也挺够意思,那你就在后厨先对付几天,等房子弄好了再搬回去。傻柱听了,连忙道谢,就临时在后厨搭了个铺。
天刚蒙蒙亮,傻柱就从后厨的临时铺上爬了起来。他睡得迷迷糊糊,梦里全是红底照片上于海棠那水灵灵的大眼睛。一想到今天就能跟这丫头把证领了,傻柱心里就一阵火热,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怎么躺都躺不住。
他麻利地穿好衣服,跑到院里的水龙头前胡乱抹了把脸。初秋的早晨,水凉得刺骨,傻柱打了个激灵,顿时清醒了不少。他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暗自祈祷:老天爷,今天可一定得给面子,千万别下雨!
吃过早饭,傻柱特意回了一趟四合院,换上了那身压箱底的蓝色中山装。这衣服还是他爸走之前给买的,平时他都舍不得穿,就等着结婚这天撑场面用呢。
收拾妥当,傻柱就急匆匆地跑到于家,接上于海棠,直奔街道办而去。
一路上,于海棠都低着头,脸颊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煞是好看。傻柱时不时地偷看她几眼,心里美滋滋的,这辈子,他可算是娶到媳妇儿了!
到了街道办,傻柱递上介绍信和户口本,工作人员看了看,又抬头打量了他们一番,问道:两位是自愿结婚的吧?傻柱有点丑,不般配!
那是当然!我们可是自由恋爱,情投意合!傻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
于海棠白了他一眼,这傻柱,说话就没个正形!
工作人员笑了笑,在文件上盖了个章,递给他们,说道:行了,拿着吧,恭喜两位了。
傻柱接过红彤彤的结婚证,只觉得手里沉甸甸的,这可是他和于海棠爱情的见证啊!他乐呵呵地拉着于海棠的手,说道:海棠,咱们这回可就算是合法夫妻了!
于海棠娇羞地瞪了他一眼,嗔怪道:谁跟你合法夫妻了,还没办酒席呢!
傻柱嘿嘿一笑,说道:对对对,办酒席,办酒席!等房子装修好了,咱们就办,到时候,把亲朋好友都请来,好好热闹热闹!
从街道办出来,傻柱领着于海棠直奔于家。一进门,傻柱就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布包,递给于海棠的父亲于峰,笑呵呵地说道:于叔,这是一点彩礼钱,还有三转一响的票,您点点。
于峰接过红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二十张大团结,还有一张收音机票、一张手表票、一张自行车票和一张缝纫机票。这年头,能凑齐这三转一响,那可是相当有面子的事情。这个时候不能给太多彩礼钱,需要女方自家也贴补点,这样才是嫁女,如果钱给的太多,那就是卖女了,惹人笑话。反正傻柱以后就当于家是自己的父母了,于家只有这两个女儿,于莉和于海棠,于莉的丈夫阎解成,是个小葛朗台,于家对他是指望不上的。最终还是要傻柱给他们养老送终的。
于峰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柱子,你有心了。
傻柱挠挠头,说道:应该的,应该的,以后海棠就跟我过了,我肯定让她幸福的,过好日子!
于海棠在一旁听着,心里甜蜜蜜的。傻柱虽然嘴笨,但他对她好,这是实打实的。
接下来,两家人就着婚礼的细节讨论起来。按照老规矩,结婚是要办酒席的,而且是男方女方都要办。傻柱家那边,房子还在装修,肯定办不了,只能等房子弄好了再说。于家这边,倒是可以先办一场,请亲戚朋友们过来吃个饭,认认门。
傻柱在京都,只有一个妹妹,所以他准备再带上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太和两个干女儿,来促个人数。
商量好之后,傻柱就起身告辞。临走前,他拉着于海棠的手,依依不舍地说道:海棠,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自己,等我房子装修好了,就接你过去。
于海棠点点头,说道:知道了,你路上小心点。
傻柱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于家。他心里美滋滋的,恨不得现在就飞到房子那边,看着工人们赶紧把房子装修好,然后好把于海棠娶进门。
回到四合院,傻柱就迫不及待地跑到自己家,查看装修进度。装修已经进行了一半,再有两天,就完成了,打算再透透气放一天就可以入住,正好赶上婚礼。
他进了屋,装修材料的味儿还没散尽,但已经能看出房子的新模样了。原本破旧的墙面刷上了雪白的石灰,地面也铺上了水泥,显得亮堂了不少。工人们正在安装窗户,还有几个在砌厨房的灶台,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傻柱背着手,在屋里转悠了一圈,心里美滋滋的。这间房子,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特意请了厂里最好的木工师傅,照着海棠的喜好,打了一套精致的家具,到时候,海棠一准儿喜欢!
柱子,你这房子装修得不错啊,以后娶了媳妇,可就享福喽!一个工人一边干活,一边打趣道。
傻柱嘿嘿一笑,说道:那是,我媳妇儿可是厂里的播音员,那气质,那模样,一等一的漂亮!娶了她,我不得好好疼着!
哟,柱子,还没结婚呢,就开始炫耀上了!另一个工人笑着调侃道。
傻柱也不恼,只是嘿嘿傻笑。
检查完装修进度,傻柱又去了一趟家具厂,看了看家具的进度,一切都按照他的预期进行着,看来婚礼前,一切都能够准备妥当。
傍晚,傻柱特意从食堂打包了几个好菜,回到四合院,打算和聋老太太,还有两个干女儿,商量一下去于家参加婚礼的事情。
刚进院门,就看到贾张氏坐在院子里,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和几个邻居闲聊。看到傻柱回来,她那双三角眼滴溜溜地转了转,脸上堆起一抹虚伪的笑容,说道:哟,柱子回来了?听说你跟于家那丫头好事将近了?
傻柱对这个老虔婆可没什么好感,但表面上还是得装出一副和气的模样,说道:是啊,贾大妈,我和海棠已经领证了,打算过几天就办酒席。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又能吃一顿了。
傻柱心里冷笑一声,这老虔婆,打得什么主意,他还能不清楚?无非就是想趁机占便宜呗!
傻柱懒得再搭理她,径直走到聋老太太屋前,敲了敲门。
谁啊?聋老太太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老太太,是我,傻柱。
进来吧。
聋老太太抬起头,看着傻柱,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慈祥,说道:柱子啊,你来啦,坐吧。
傻柱搬了个凳子,在聋老太太床边坐下,说道:老太太,我今天来,是想跟您商量个事儿。
啥事儿啊?
我和海棠打算过几天就办酒席,我想请您老人家到时候去于家一趟,您看您方便吗?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说道:方便,方便,这可是大喜事啊,我老婆子一定去!
那就好,那就好。傻柱高兴地说道,我还想着,到时候把小当和槐花也带上,您看行吗?
行,怎么不行?孩子嘛,就应该多热闹热闹。
那感情好!傻柱一拍大腿,说道,那我就这么定了,十月一日那天我来接您老人家。
聋老太太笑着点点头,说道:好,好,你去忙你的吧,老婆子我啊,就等着喝你的喜酒了。
哎!傻柱答应一声,起身离开了聋老太太的屋子。
他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秦淮茹领着小当和槐花从外面回来,两个小丫头看到傻柱,都兴奋地跑了过来,甜甜地叫道:傻爸!
傻柱看着两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慈爱,他从兜里掏出两块牛肉干,分别递给小当和槐花,说道:来,小当,槐花,吃肉。这是他自己做好后,放到空间仓库的,平时的零食。
两个小丫头接牛肉干,开心地笑了。
秦淮茹看着这一幕,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她走到傻柱跟前,轻声说道。
柱子,恭喜你啊,要结婚了。秦淮茹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风韵。她眼波流转,似有千言万语,却欲言又止。
傻柱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秦淮茹不容易,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孩子,还要照顾一个老虔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傻柱也想过帮她,可每次都被贾张氏那老虔婆搅合了。
嗨,有什么好恭喜的,都是街坊邻居,到时候来喝杯喜酒吧。傻柱挠了挠头,说道。
那可不行,柱子,你结婚是大事,我得帮你好好操持操持。秦淮茹说着,上前一步,伸手帮傻柱整理了一下衣领,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进了傻柱的鼻子里,让他心头一荡。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傻柱慌忙后退一步,躲开了秦淮茹的手。
柱子,你跟我还客气什么?你结婚,我这个当嫂子的,还能袖手旁观不成?秦淮茹说着,目光灼灼地看着傻柱,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期盼。
秦淮茹的眼神像一团火,灼得傻柱心里发毛,他慌乱地躲开她的目光,含糊地说了句我还有事,先走了,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望着傻柱匆匆离去的背影,秦淮茹的眼神暗淡下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平日的温柔。
傻柱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他不敢粘上寡妇啊,这是何家几代人的教训,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他的爷爷当年抛下妻儿,跟着一个寡妇跑了,从此杳无音信。
他的父亲何大清也是如此,抛弃了他们兄妹,跟着一个白寡妇去了保定,一走就是二十多年。
想到这里,傻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如果自己不是穿越而来,恐怕也会重蹈覆辙,被秦淮茹榨干最后一丝价值,然后像一条丧家之犬般被棒梗赶出去,最终冻死在某个冰冷的桥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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