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到天黑找了个驿站休息,房间数量少,傅清河和景卿安俩人只能一间屋子睡。
而且屋子里无比简陋,只有一张狭窄的床和一个不知用了多少年的桌子。
红豆看这模样,深知自家主子受不了。
“主子,奴婢去收拾一下。”
“算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去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傅清河想着反正自己也就住一晚,懒得花时间去收拾这些了。
躺在床上她才意识到这床过于窄了,不用翻身都能直接碰到彼此。
傅清河想着往外移一点,结果没控制好距离,差点整个人掉下去,“啊…”
景卿安眼疾手快把人拉了回来,傅清河稳稳的落在他的怀里。
四目相视那一刻,景卿安不自在的放开了她。
“忍一忍,等到了京城我们便不用同床共枕。”
傅清河转身侧卧着休息,“我是怕夜间碰到你,不方便…”
“孤不在意这些。”
“那就早点睡,要是被我影响到了休息,可是你的说的不在意。”
“是孤说的。”
一路上颠簸,傅清河累的很快就睡着了。
果不其然,半夜时又紧紧靠着景卿安。
他已经习以为常,驿站被子单薄,夜里凉,清河才会如此,等热的时候,她自己又会滚到另一边去。
傅清河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红豆侯在一旁伺候,“殿下,阿绾的信到了。”
“信上说了什么重要的事吗?”
“有件不太好的事,萧致远好像恢复记忆了…”
“顾迟的药没用?”
“回殿下,阿绾信上说是什么游医给萧致远服下的药,没多久他就恢复了记忆,在府里发疯,时不时还跑去公主府门口。
萧大人怕他惹出大事,便把人绑了锁在祠堂。”
“游医?阿绾查到其身份了吗?”
“疑似大凉那边的人。”
“陆远上次被我算计成那样,还是贼心不死,早知道应该一刀结果了他。”
“殿下,要不咱们再下一次药?听说顾大夫最近还研制了能让男子不能人道的药,只要呼吸进去,连下在饭里这种操作都不用呢…”
红豆兴致勃勃道。
傅清河捂嘴笑道:“你怎么对这事这么感兴趣?”
红豆不好意思的笑道:“奴婢就是觉得过程挺有趣…不过一切还是听殿下的。”
“让人盯着点萧致远,其他的不用管。”
这种事告诉她下次再大的恩情也不把人往自己府里养,直接找个庄子放着,多找几个人看着就行。
“是,殿下。”
将士们花了十日左右的功夫便到了京城,傅清河对封赏的这种宴席没什么兴趣,便先一步回宫去皇后那请安了。
“怎么还瘦了这么多?太子怎么照顾人的?”皇后娘娘握着傅清河的手疼惜道。
“母后,儿臣都感觉自己胖了呢。”
“你看看这小脸尖的,哪还有点肉?这还不瘦,你想瘦的只有一层皮吗?
等会用膳多吃点东西,别学老五挑食。”
“知道了,母后。”傅清河笑道。
皇后犹豫再三,还是选择问了下去,“清河,母后问你几件事,你得如实告诉我。”
“母后尽管问就是,儿臣一定知无不言。”
“太子把那女子如何处理的?没有背着你偷偷当外室养吧?”
傅清河正在喝茶,被这话呛到,缓了一会儿脸都呛红了。
“儿臣只知道殿下让人把那女子送回去了,其余的不太清楚。”
“还是得防着点,否则跟那什么世子一样挺丢脸的。”
“母后说的是。”
傅清河要是知道皇后要问这话,她就不该说自己知无不言了。
“本宫听祁云信上说朱将军家的女儿当场给你甩脸子,可有这事?”
“没事,母后,朱将军一家刚立下汗马功劳,不能因为这点小事便给人难堪。”
“小事?这可不是小事,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自荐做太子的侧妃,还给你甩脸子,也不知道朱家是怎么管教的!”
傅清河温柔的笑道:“殿下已经让人警告了朱家,母后不必为此生气,都是些不重要的人。”
告状?傅清河最擅长的就是装可怜告状,既然皇后提起此事那她就装会可怜,不提及便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事母后心里有数,日后受了委屈尽管来我这,不要什么事都藏在心里,郁结于心对身子可不好。”
“儿臣是怕殿下和母后为难,毕竟不是大事,殿下也是时候娶侧妃了。”
皇后拍拍傅清河的手,语重心长道:“母后跟你说,太子迎侧妃这事只要他不开口你也别管,随他去。
后院里多了女人你真以为日子好过,什么都得分她们一份,还得费劲心力去争宠。
记住母后的话了吗?”
傅清河乖巧的坐在皇后身边,“记住了,儿臣听母后的。”
他不娶侧妃,自己上哪弄个孩子出来啊!
傅清河心里欲哭无泪道。
作者有话说:写不下去了,有些东西可能会简略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