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笔录的哪位警察叔叔就翻找这前面所记的,接着就和旁边问话的低头交接一会,好像是有疑问一样,马晓健用无知的眼神看着他们,说:“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继续吧!”他没有回答马晓健,继续说:“当时是怎样发现那具尸体的,还有尸体的特徵。”
“当时我们是发现里一位黑衣的人出现在那里,于是我。。。”
“等等,你说见到黑衣的人出现。”同志打断马晓健的话。
“对啊,是不是黑衣服,我们就看的不太清楚,但就是看见那个人,坑肯定是他要挖的,结果给我们发现。就给逃开了。”马晓健说。
“继续说。”
“发现了黑衣人后,我就勇敢的跑上去追他,结果被尸体绊倒了,让他给跑了。然后我们才知道绊倒我的是尸体,大家都被吓到,我们就报警。就在操场上等你们到来。”马晓健说。
同志说“尸体的特徵,你看的出他是你们的宿管吗?”
马晓健肯定回答,:“是,大家都认得,应该是出事不久。还有还有另一为宿管找到了吗?”
同志说:“还有一名宿管我们还没有找到。”。他还拿出照片递过来说:“这时昨晚我们运走的尸体,你看看是不是。”,接着他们就开始对比前面的笔录,发现的是马晓健他们的话都是差不多相同的。
马晓健接过照片,一看,竟然是一具干尸,样子像皮包骨,样子更像个妖怪,很难分辨出特徵。也不是老四宿管,说:“你们从那里博物管**出来的。”
同志说:“我们也奇怪。怎么你们所见的那具尸体换成了干尸。我们估计那具尸体可能是有人故意换过来的,这个人可能是你昨晚所见的那名黑衣的人,所以你们能告诉我们,他所逃开的方向吗?“
“可以,但你们找起来比较麻烦?“马晓健说。“因为我刚才就是从山上回来的,我也看见到那名黑衣的人,还是给他跑了,因为那里的路四通八达,你根本不知道他往那里逃跑的,”
同志们对完笔录,他们所说到的差不多,说:“好了。现在你再带我们到山上去。”
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询问,马晓健终于可以见到外面的阳光,大家都在值班室外面等待着,见到马晓健出来,大家都围了上来。搞得像深入人心的领导人被放出来一样。都不好意思了。 结果,老六宿管从马晓健身边略过,不带一丝风,却有点悲凉,表错情。
老六宿管走到同志前面说:“怎么。我说的没有错吧。”
同志笑说:“哥记,我只能说你说的太夸张,没有鬼的,”
老四宿管说:“我的另一位同事昨晚真的被鬼缠身了,要不也不会要谋害我们,还有他有两个影子的。这不是有鬼,那时什么呢?你可以解析吗?”
同志说:“我们会调查的,现在我们先去事发的地点看看,好吗?”
大家一起不行到操场上,那些打篮球的同学很好奇,但不敢过来,可能是同志的威严震住了,只能在远远呆立看着。
先来到老四宿管昨晚藏身的地方,老树的上面。老树虽然长得凹凹凸凸,像肿瘤得从树干长出来,但树干也很笔直,要爬上去也不容易,这点同志也看出来,质疑这老六宿管:“你是怎样爬上去的,可以再来一次吗?”
老六叔的神情有点不对,说:“你质疑我。好就爬给你看。”,圈起衣袖,往手上卒上一口水,搓搓手便跳上栏基,往树上撑了几下,没有上去,再来几波,才勉强爬上去,说:“怎么了,我会爬树吧!”
同志也无话可说,他们在没有证据前,可不能胡乱冤枉人的。要不只能麻烦的是自己。
大家又穿行过草丛林,来到空地上,空地上原本挖开的长方体大坑被埋了,树上原本挂着的绳索也不见了,马晓健很好奇的跑过去,说:“这里是个长方体的大坑,就像埋棺材用的一样。”
同志过来捏着泥土,说“新鲜的。”
马晓健把经过说:“对,我来的时候这里是没有人,可当我再回来时,这里就有人在挖,于是他发现了我,倒头就跑,他跑我就追,就在前面我停下来,因为有甚多岔路。于是我就返回,离奇的是返回时,这里就出现了大坑。”
老六宿管说,“可能就是有鬼在这里游荡。这里本来就是不干净的。”
两位同志开始好奇,不但听说得离奇,而且这单案子也离奇,莫非真的有鬼吗?后面的大家在不断议论,同志说:“带我们都前面的草丛看看。”
马晓健带路,跟着扒开草丛的痕迹,走到草丛的中央又停了下来,原本四通八达的路痕不见了,枯草被风吹得哗啦啦作响,像是耻笑他们太愚蠢。
同志说:“没有路的,你确定是这里吗?”
马晓健很肯定,就是这里,不能记错的。说:“肯定,一定肯定。这很奇怪。”
“我都说这里不太干净,还是回去吧!”老六宿管说。
这时同志的电话响起来,“喂,,我是,,,什么?”。就这几个字就知道出大事了,他们又有事干了。
同志说:“干尸突然不见了,可能是有人所为,也可能是那个神秘的黑衣人所为,我们现在要走了,如果有发现,第一时间找我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