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让我觉得不好笑的是,他们喜欢上了自由落体运动,偶然间还自己去跳一次。我切到底无语了,因为我以后又要想其他的方式折磨他们,哎,伤脑筋。
很快,他们把马晓健带进了洞穴里面。
有是进洞穴,自从在黑暗的洞穴中待久了,还真的不想再进黑暗的洞穴,就像经常吃一样东西,久了也会有想吐的感觉。
在中途的洞穴,还是比较昏暗,但确定的是不是在走回头路,因为我还是有人的思想,不会笨到走回头路都不知道,只是黑暗的环境我很压抑。
所以,马晓健还是很喜欢阳光的,毕竟能看清楚的情况才是最有安全感的,当然有点片面的便面感觉存在,就是有些女生喜欢壮壮的男生,说是什么安全感。(但,无论如何我是不同意的,因为我瘦小。)
“停,返回,返回。。”马晓健一声令下。
可是,他们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哥,什么事呢?”他们一边走一边说。泥马操蛋,开始不接受命令了,他们的心思开始点露出水面了,还想通过说话来掩饰。厉害。
马晓健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想必在里面的无限黑暗中,可能蕴藏着巨大的杀机,什么样的死法,可能无法现象,可能会很残忍,将今天对他们的折磨一次还回来。
要智取,因为按照力量上来拼命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壮如石头,自己壮如鸡蛋。鸡蛋碰石头,我的磕破流蛋黄。
“停下来,我要出去。”马晓健挣扎下来。
“哥,不用出去干嘛?有什么事先说吧!”两只蚂蚁很团结地一边一只地捉着白蚁的脚。
马晓健试过用力甩开,但是不仅忘记了自己是用白蚁的烂身体,懒得要命,一点力气都没有,而是一甩自己的手竟然麻了。草。
看着他们,尴尬笑了,现在要智取,智取,说:“两位爷,哥尿急了,要上厕所,在那里?哦,,我自己去就好了。”
“厕所?什么东西。”一只蚂蚁说。
去泥马,怎么伟大制造出来让避丑拉屎尿的地方你们都不知道。肯定他们平时随便大小便的蚁,哎,畜牲就是畜牲。永远是低级的动物。
得跟他们普及厕所这个伟大的词语,或者简单地连物体都介绍,但没有时间介绍厕所的演变,因为真的很臭。
“就是用来大小便的地方。就像一件房子一样的,如果你们喜欢,可以在里面电灯。”马晓健很简单而且很具体。
“哦!那为什么要在里面电灯。很黑暗的吗?。?”一只比较白痴的蚁追问。
“对,肯定是,”
靠,不懂就是不懂,还装幽默,饭桶一个。
“就是比较无聊时进去电灯,找屎,,找死啊!”我解析。
“哦,很噁心。”
算了,他们智商有限,跟他解析下去可能自己的智商也有巨大的问题。环境改变一个人,混在他们的环境当中,迟早会自己承认自己是一只白痴的蚂蚁。
“厕所在哪里?”始终还是问厕所的问题,多少懒人的藉口。
“我们没有厕所的。”一只蚂蚁说。
哈!我很很震惊,说“你们怎样解决的啦!”
说出这番话,开始有点后悔,因为此时我的外面还是一只蚂蚁,若是他们仔细点忖摸我的话,可能会有巨大的疑问。
“我们那里的蚂蚁都是有厕所的啦,你们没有吗?哈哈,真丑陋。”我很快德为自己的话划上一个堪称完美的句后。
“没有,”一只蚂蚁说,但他还是对我好奇,因为他邹着眉头跟我说话去,所谓的眉头一邹,计上心里,我经常用此来装逼。
希望他能像我一样装逼。哈哈!
“没有,那你们是怎样解决的,在那里解决,还是你们有更大的发明。呵呵”我问,要是有特别的,说不定以后我得在人类推广我从动物那里盗来的成果。说不定会影响全球,或者影响小小的一部分人也可以。
就像用粪便,枯草等发酵产生沼气,起码算是能源的利用。只是不怎样宽泛存在但至少也影响一部分人。
或者换一个角度,要是他们还是落后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他们,然后他们付我一定的报酬,也是一件不错的事,伟大,说不定那一天他们像人类水平时,可以有我这个人编进他们的历史里面也未成不是。
“来一个给他看。”一只黑蚂蚁专门欺负另一只蚂蚁。
“哥,今天还没有吃呢?哪能啦出来。””
“没用。”另一蚂蚁有事一脚踢过去。已经发现他踢另一只蚂蚁的次数已经数到没有心情最去数了。
蚂蚁说“随地大小便的。”他说得很自豪。
“哦,”没素质。
“你还要上那个,,那个厕所吗?”
还说得那么斯文,哪来的厕所啊,不是要我在毫无遮掩的地方解决吗?要是看着你啦,能拉得出来吗,草。
而且,只想逃跑而已。
看来人和动物始终有很大差别,不然他们怎么会叫畜牲。
“不要了,吓到没了。”我大声说。
“没了就走啦。”他们开始对我不客气,狼始终是狼,披着羊皮还是狼,只是一只狡猾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