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坐在暗灵身上,暗灵黑色的大脑袋上还站着另一个黑毛球,不用说,肯定是墨丽那只笨猫,暗灵旁边是已经现了原身的柳如是和小雪,身后则跟着赵叶他们一帮特殊部门的人,有了这一帮生力军,看来,我和天行是死不了了。
柳如是和小雪还没等落地,一道水柱和一道白炎就朝着獾妖群打了过去,顿时一股毛皮烧焦的味道就传了过来,暗灵落地后更是直接,爪子往地上用力一震,一群獾妖就被震得飞了起来,暗灵大嘴巴一张,一道道罡风吹了出去,那些獾妖不死也被吹得昏倒在地。而墨丽,这只笨猫好像是来旅游的。
而赵叶率领的特殊部门,那帮菜鸟道士一个个手持桃木剑和符箓,呀呀叫着冲了进去,不过这帮家伙人数虽多,但,真的是笨的可以,你对付妖精用什么镇煞符啊,这是真傻啊。
算了,再傻也能凑个人数不是,不过这里面最让我震惊是小丫头,我原本以为小丫头也就能种点灵茶灵药搞点后勤工作,没想到这丫头身手也很不错,两把短剑斩出道道寒光,手中不断的射出银针,一针就是一个獾妖定在地上,这是,银针打穴吧,还有,小丫头用的剑法,怎么看着那么熟悉呢,我靠,这不是。。。
行了,回去之后不光要问红姐小雪的事,这个小丫头我也要好好拷问一下,还有多少东西在瞒着我。
到底是人多力量大,半个小时不到,那些獾妖就被收拾的干干净净,除了死的,剩下的都被活捉扔到了一旁,而那只獾妖头领一看形势不妙就要往地下钻,靠,把老子弄成这样再让你跑了老子都对不起我的白袍。
我直接把黑刀扔了出去,天行更狠,一个跳跃,将獾妖按在了地上,至于我的黑刀吗,咳咳,没有打中。
唉,今天把能丢的脸都丢尽了,我走过去拔起黑刀,身手从天行的爪子底下把獾妖头倒着拎了起来,一巴掌打在它脑袋上,打的它嗷嗷直叫,我又打一巴掌,你丫不是牛逼吗,一巴掌,你丫不是要活撕了小爷吗,又是一巴掌,你丫刚才那股劲呢,再一巴掌。
说一句话,打一巴掌,几分钟过去,这家伙彻底从狼獾变成了他二叔猪獾了,赵叶走过来“陆哥,差不多得了,我还得拿它回去交差”,说着拿出一根绳子拴在了獾妖的脖子上,又拿出一根银针从獾妖的背脊上穿了过去。
赵叶说道,“陆哥,这次谢谢你,要不是你坚持,我们可能真就错怪了天行了。”说完,歉意的看了看天行。
我摆摆手,示意没事,小丫头和小雪她们跑了过来,小丫头一过来就上上下下的检查起来,看我浑身是伤,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小雪也是眼睛通红,至于柳如是,算了这家伙哭起来太特么猥琐。
我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刚要说话,忽然喉咙里发痒,紧接着,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小丫头焦急看着我,我又吐了几口血,感觉胸口有些发闷,接着就眼前一黑,耳边传来小丫头她们焦急的哭喊声,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慢慢的,我眼前的黑暗渐渐消失不见,也不能说消失不见,不过算是有一些光亮,只是,我动不了,而且,我看的景象,似乎不在我的印象里,难道,我做梦了?
我往前方看着,眼前只是一片茂密的丛林的悬崖,悬崖上有一条很窄的小路,我顺着路往前看,一对夫妇抱着一个孩子,慌忙的赶着路,丈夫的手里,一手宝剑一手,好像是弩吧,我有些看不清,那两人一边跑一边不断的向后看去,似乎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着他们。
紧接着,我看到路后方有着点点火光,像是火把,慢慢的火光越来越多,竟然组成了一条火龙,我有些纳闷,这俩人干什么了,偷人家孩子了,怎么这多人追他们。
那对夫妇似乎看到了后面的火龙,跑的更加快了,不过他们似乎是受了很重的伤,跑起来一瘸一拐的,转眼间就被后面的火龙追上,那丈夫回头射了几箭,也不管射没射到人,正要转身跑的时候,几个身穿汉装的中年人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其中一个中年人似乎在和那对夫妇说着什么,那妇人死死的抱着孩子直摇头,那男人更是拿起宝剑直指那中年人,愤怒的说着什么,可惜我听不到,在这里,我的耳朵似乎是失聪了。
那些人又说了些什么,那男人越来越愤怒,拿着剑就朝那中年人冲了过去,可是那中年人似乎没有闪避的意思,手一伸就抓住了宝剑,紧接着,宝剑就被他个捏碎了,我了个娃娃鱼,这是什么力气。
那男人舍弃了宝剑,攥起拳头就轰了过去,可是到底技不如人,被那中年人一脚踹在地上,其他几人上来将那男人擒住,那个中年人伸手朝那妇人要着什么,那妇人紧闭着嘴只是摇头,那中年人似乎失去了耐心,一掌拍在了那那人的天灵盖上。当时血浆崩裂,男人死了。
那女人大叫了一声,很突然的,我听到了这个声音,那女人愤怒的说着,“陆星辰,你好得是星远的大哥,就算是同父异母,我们夫妇也没有对你不起的地方,你又何必斩尽杀绝,你不是要家族掌印吗,好,我给你。”
说完,那女人向半空扔出了什么,趁那些人盯着那东西的时候,飞快的抱起那男人的尸首,从旁边的悬崖,跳了下去。
紧接着,我眼前的景象又有变换,那时一条湍急的河流,一个身穿白袍背着黑刀的中年人正沿着河岸向前走,看到了河边奄奄一息的女人,和她怀里的孩子,那中年人急忙跑了几步,查看那女人的伤势,那女人似乎醒了,看到中年人微微一笑,将怀里的孩子递了给他,说了些什么,不过这个时候我竟然又特么神奇的听不到了。
那男人抱着孩子点了点头,那女人欣慰的笑了笑,彻底咽了气。那中年人似乎是伸手擦了擦眼泪,将孩子放在一旁,在河边挖了一个深坑,将女人和男人的尸首放了进去,又搬过来一个巨大的河石,拿出黑刀在石头上刻了几个字,不过,我没有看清刻的是什么。
那中年人刻完在坟前说了几句,紧接着抱起孩子转过身来,我看清了他的面相大吃一惊,这不是师傅吗,那那个孩子,难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