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说培提尔是强吻你,你知道莱莎夫人和培提尔刚结婚,你当时不能躲开吗?”姗莎正要接着往下说,就被一位稍年轻,叫霍顿的同盟成员打断。“我……我不敢……”姗莎说到这眼泪就流了下来。“为什么不敢?难道你不愿意培提尔还会强迫你吗?”霍顿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的培提尔继续问道。“我……我知道只有这样我才能回到北境临冬城,否则我早已死在了君临,也没有来到鹰巢城的一天。”姗莎说完,同盟成员就想起了姗莎述说的君临遭遇,在父亲被杀,整个君临没有一个人帮助她的情况下,一个小女孩又是怎样在兰尼斯特家的视线下生存。“姗莎,抱歉,我不该那样问,你知道我也只是让审问更加公正。”霍顿听懂了姗莎的意思,有些歉意说道。“大人您问的对,我当时的确应该躲开,否则也不会被莱莎姨妈看到,也不会……”姗莎擦了一下脸上眼泪又继续说道:“没想到那一幕正好被在二楼的姨妈莱莎看到,她冲下来揪着我的头发就往月门拖,还骂我是小贱人,问我为什么要和培提尔大人亲吻,我当时被吓蒙了,只能努力扶着月门才没有被姨妈推下去。”“这时培提尔大人拉开了莱莎姨妈,让她冷静一点,可是莱莎姨妈还是十分激动。”“就在这时不知道培提尔大人对姨妈说了什么,她突然停止挣扎,然后……然后我就看到培提尔大人将姨妈推下了月门,都怪我……”“莱莎是自己不小心跌下的月门,我并没有推她,姗莎,我将你救出了君临,你为什么要害我?”姗莎刚说到这里,培提尔再也坐不住,起身质问。“对不起!培提尔大人,姨妈尽管有些善妒,但她罪不至死,我不能……”面对培提尔的指责,姗莎哭着不停道歉。“培提尔,你昨天可是说莱莎夫人是自杀跳下月门,姗莎说出了实情你又说她是不小心掉下月门,你嘴里什么时候能有一句实话!”看到培提尔指责姗莎,约恩极为看不惯,他本身就不齿培提尔为人。“约恩大人,您听我说,一定是艾莉亚昨天说了什么姗莎才会诬陷我,昨天姗莎可不是这么说。”培提尔继续为自己争辩,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所教给姗莎的东西这么快就被用在了自己身上。听到培提尔又扯到自己妹妹艾莉亚身上,姗莎流着泪继续说道:“我可怜的妹妹艾莉亚侥幸逃出君临后没多久就被金袍子抓去做苦力。”“幸亏她剪掉了头发才没有被金袍子认出来,好不容易从那里逃出来,就想到来投奔姨妈莱莎,哪里想到姨妈她……艾莉亚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和我说什么?”“卫兵!将培提尔带走关进天牢,没有我们的允许,谁都不能放他出来!”约恩已经不想再听培提尔的狡辩。“约恩大人,您不能这样,我不但是莱莎的丈夫,还是君临前任财政大臣,与莱莎的婚礼也经过了君临同意,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培提尔知道被确定谋杀了鹰巢城前公爵夫人的后果,很有可能被推下月门,最好结果也是被一直关在天牢。他可是清楚天牢是什么地方,那里是鹰巢城几处位于悬崖边的露天架子,面对悬崖那一面没有墙壁,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睡觉时不小心打个滚都有可能跌下百米峭壁。在那里关久了就算不被处死也有可能被冻死。听了培提尔的话约恩也微微有些担心,不过却没有理会培提尔的叫喊,任由卫兵将他带走。在审问房间外等候的艾莉亚看到培提尔挣扎着被带走,就知道姐姐姗莎没有让她失望,看到姗莎哭着走出来,立即跑过去抱住姗莎,姐妹哭作一团。远远看着这一幕的猎狗桑铎不由为小指头培提尔哀叹,想他在君临也是一位呼风唤雨的人物,竟然会被两个史塔克家女孩合力算计成如今模样。而鹰巢城三大贵族族长也被她们耍得团团转。培提尔被带走后,公义者同盟三人就进行了紧急商议,商量如何处置培提尔。对于敢于谋杀前公爵夫人的凶手,当然应该直接扔出月门,但就像培提尔所说,他并不是普通的犯人,想要处决他也要经过君临同意。三人委决不下,只能暂时将培提尔关押在天牢,等待汇报君临后再做决定。第二天没有等来公义者同盟对培提尔的处理决定,姗莎和艾莉亚不禁有些着急。第三天,莱莎的儿子罗宾突然闯入正在处理事务的约恩房间,要求将杀了自己母亲的培提尔推出月门,他要看人飞。约恩本来打算得到君临消息后再告诉罗宾他们对培提尔的审问结果,没想到罗宾这么快就得知了消息。对于罗宾他也十分头疼,从小体弱多病,而且脾气古怪,没有继承他父亲艾林公爵的睿智,却和他母亲莱莎一般喜怒无常。“艾林公爵,想要处理培提尔还要看君临的决定。”约恩只能耐心为罗宾解释。“我是谷地公爵,母亲被人杀了难道还不能为她报仇,而要等君临的决定吗?”一听约恩提到君临,罗宾更加生气。“可是如果我们擅自杀了培提尔,到时君临怪罪下来恐怕不好交待。”“我不管,我要看飞人,小指头在哪,我要去找他!”罗宾说完拉着约恩就走。约恩挣脱了两下没挣脱开罗宾的手,只能带着罗宾去关押培提尔的天牢,希望罗宾见到培提尔后能念以往旧情,暂时放过他。在天牢待了两天,吹了两天冷风,晚上只能睡在冰冷的光秃秃地面之上,培提尔感觉这里比北境都冷,再不被放出去,他就要被活活冻死在这里。就在他冻得直打哆嗦之时,天牢大门突然被打开,两个护卫站在门口,门外站着约恩和罗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