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癫陌白执事毕恭毕敬大气都不敢喘。
“你告诉我箐雪她去哪了。”
任癫陌语气急促,但也压着些许愤怒,因为他心里还有希望。
“箐雪姑娘她。”魇白欲言又止。
“她怎么拉?”任颠陌追问道。
“她被城主送人了”魇白不得不如实回答。
“啊”癫陌顿感五雷轰顶,脑袋之中轰的一声,险些将其击倒。
“怎么可能,我临走的时候是怎么交代你的”任颠陌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可是魔主打人非要把她送人我也没有办法。”没办法魇白只能把城主搬出来挡枪。
“送给谁了。”任颠陌继续追问。
“城外极乐庄园司菜,都叫他老菜。”魇白说道。
“什么送给一个低贱的司菜,凭什么?”
癫陌要气疯了,送给别人他还能有一点接受,送给一个低贱的不能再低贱的司菜是他怎么也忍不了的。
癫陌疯魔一样怒嚎着就向内宅冲去。
魇白一见大事不好,这几日但凡与那个司菜有关联的事城主都很反常。
魇白一把拉住癫陌道“少主,少主冷静少主冷静,听老奴慢慢给你讲,千万不要触了城主的霉头啊。”
“我不管,我要找父亲理论理论,他为什么敢把我的箐雪送给一个低贱司菜,为什么?”任颠陌怒吼道。
魇白死死将癫陌按住,任凭癫陌对他拳打脚踢。
“少主冷静,少主冷静啊,那个司菜何止是占有了箐雪,就连他杀了极乐庄园的护院火烧了庄园城主大人都没说什么,而有几个要杀那个司菜的府中老人儿都被城主屠灭了。”魇白据实说道。
“什么!”癫陌听到这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你在骗我,狗奴才你竟敢骗我”
癫陌根本不信,这种事任谁都不可能信。
“我怎么敢骗少主,如若少主不信,可把从庄园逃回的家奴叫来一问便知。”
癫陌无语怒目圆睁,如果不是魇白死死按着他,他早拔剑了。
“你们还愣这干什么,快去把那几个狗奴才叫来。”
见一旁有家奴探头探脑的不敢露面,魇白火急火燎的说道。
“是,是”一旁一个家奴飞跑而去。
不一会几个家奴被带到,一见这架势纷纷跪倒。
魇白指着其中一个家奴道:“你说,快告诉城外极乐庄园是怎么回事。”
“我,我”
那个家奴吓的不敢说话,魇白气的上去就是一脚,这一脚颇重直接将那个家奴踢的翻了白眼。
魇白又指向另一个道“你说”
“是是是”
“快说”
魇白又抬起了脚
“那老菜有一天晚上忽然发疯,打倒护院强闯庄园后宅,奸淫了所有女眷,而后不知怎的城主又送来一批,而后那司菜更是领着他的徒弟杀死一众护院并放火烧了庄园。”
这家奴一口气说完连气都没敢喘。
“那箐雪姑娘呢,可曾被玷污。”魇白问出了癫陌想知道的。
“不知怎的那司菜对箐雪姑娘并无兴趣。”家奴回答道。
“那你可知道她在哪里。”任颠陌追问道。
“那夜之后我们都逃回了城里,并不知道箐雪姑娘去了哪里。”家奴继续回答。
“找,赶快给我去找,找不到箐雪你们都得陪葬。”
癫陌怒不可遏,歇斯底里的喊道。
“废物,一群废物,你们都是废物,你们一群打不过一个小小的司菜要你们有什么用。”
“不是我们不想拿他治罪,是城主大人不许,这几年坊间时有传闻说城主练功出了差错得了癔道之症,所以性情大变。”魇白说道。
“怎么可能,癔道之症会使魔性情大变,在外这几年为什么你们不写信给我。”任颠陌疑惑道。
“怪就怪在这里,城主只对那个司菜如此,对待其他魔族并无什么变化。”魇白也很疑惑的说道。
“能不能是中了那个司菜的邪法,所以对他的所做所为无动于衷。”魇白猜测道。
“很有可能,魔界之大,奇门遁甲之术层出不穷,那司菜得了机缘掌握一门控心之法完全有可能。”任颠陌似乎想到了什么。
一句话惊醒梦中魔,魇白此刻对少主顿生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