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里,就是不想再听到他的名字,你不要再提他了。你刚才也不是没看到,我和他到底闹得有多不愉快。”
程殊曼并不想讨论任何和陆嘉沉有关的话题,冷冷地说道。
说完,她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欸,我不是故意的……”
乔寺忴道歉的话还没说完,程殊曼就已经把门给关上了。
看着那扇关上了的房门,她只能轻叹了一口气,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指头,等着高博雨回来。
此时此刻,公寓楼下。
“喂,你。”
高博雨才刚刚从楼梯上下来,就听到了一个霸道的声音。
他闻声回过头去看,看到了刚才的那个男人。
男人身后停着一辆全球限量款跑车,身旁还跟着好几个助理,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公子哥。这样的人,难怪会伤了殊曼的心。
高博雨上下打量了一下陆嘉沉,并没有打算理会他的意思,只是继续径直向前走。
“这位先生,我们少爷在叫你,希望你能识相一点,不要让我们少爷难做。”
然而,他还没走出去几步,就已经被一个身材魁梧的保镖,给拦了下来。
保镖的语气很恭敬,但那硕大的肌肉,已经给他形成了巨大的压力。daqu.org 西瓜小说网
高博雨是自由插画师,平时也只是待在家里工作,很少出门,家里的健身器材,都完全是吃灰的状态,体能怎么能和一个专业的保镖相比?
末了,他只能乖乖妥协,在保镖的带领下,来到了陆嘉沉面前。
“怎么?刚才不是还很神气的吗?这会儿就不走了?”
似乎早就预料到了,高博雨会顺从地跟着过来,陆嘉沉只是漫不经心地,擦拭着他手中那昂贵的墨镜,看着镜框都干净地泛光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用来擦拭的布块。
陆嘉沉有很严重的洁癖,更是见不得自己的女人身边,有其他脏男人的存在。
而这个长相清清秀秀、身材羸弱的男人,正是那样肮脏的存在。
“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如果没什么话要说的话,我还有事要忙,就先告辞了。”
高博雨面无表情地说完了这句话后,扬了扬手中,显示着已经拨出了“110”这三个数字的通话页面的手机,打算转身离开。
“找警察?你知道这里的警察,更给谁面子吗?”
看他如此天真,认为找警察就能解决一切问题,陆嘉沉只是冷哼了一声,都不屑于直接揭穿他的无知。
“那你想做什么?把我抓起来严刑拷打吗?我早就跟你说了,我和殊曼只是前辈和后辈之间的关系,就读于同一间大学的校友而已,还有什么疑问吗?”
知道他是在纠结自己和程殊曼之间的关系,高博雨也不躲躲藏藏了,直接就开门见山道。
虽然高博雨说得坦坦荡荡,但那早就已经萌生了异样情愫的心脏,似乎已经有什么东西,正在扎根深种,生根发芽着。
对殊曼……真的只是那样简单纯粹的感觉吗?他不由得问了自己这样一个问题。
“我是程殊曼的丈夫,我不喜欢你出现在我妻子身边,你需要多少钱?或者我直接给你安排一个新住处,总之你离她远远的。”
看到高博雨的时候,陆嘉沉总觉得是看到了一颗他眼中无法容下的沙子,只要能让他离开,如果只是需要一点钱的话,倒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说罢,陆嘉沉亮出了一本支票本,示意高博雨开个价。
高博雨没想到他会用这么直接粗暴的手段,来隔绝他和程殊曼之间的联系,想到她刚才那痛心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陆嘉沉。
这样的人,总觉得钱能解决一切的问题,如果他真的答应了,那在陆嘉沉的眼中,他就是肤浅的凡夫俗子而已。
“抱歉,我是不会搬家的,你还是死心吧。我现在住的那个房子,还不错,暂时没有搬家的打算。”
高博雨抛下了这样一句话后,潇洒地转身离开。
看着他走远,一旁的保镖请示道:
“少爷,需要我把他带回来吗?”
“不必。”
陆嘉沉放下了支票本,一双冷眸,就这么定定地盯着那个走远了的身影看。
这个人,还真是有点意思,用钱……都收买不了吗?
“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这里,一旦发现高博雨和程殊曼有任何越界举动,立即汇报给我,我需要知道他们两人每天都做了什么。”
“是,少爷。”
陆嘉沉冷冷地放话下来后,戴上了墨镜,驾驶跑车扬长而去。
……
程殊曼家。
“我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高博雨敲了敲门,发现里面没人回应,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然而,他进门后,就只发现了客厅里累得睡下了的乔寺忴,没看到程殊曼。
“寺忴,醒醒,寺忴?你知道殊曼去哪儿了吗?”高博雨先是查看了一下各个发现,都没有发现程殊曼的身影,最后才选择询问乔寺忴。
打扰了她的睡眠,高博雨很是抱歉,但还是决定劝说她,不要在客厅里睡觉,很容易感冒。
“唔……这是过了多长时间?你说殊曼吗?刚才她进了房间,房间里没人吗?”
乔寺忴看到高博雨回来了,下意识地以为自己睡了很长时间,看了一眼腕表后,才发现,自己只是睡过去了四十分钟而已。
“我看看……殊曼?殊曼!”
她迷迷糊糊地穿上了一旁的拖鞋,推开了程殊曼卧室的房门,结果得到了高博雨刚才所看到的,一模一样的结果——人并不在里面。
“你等等,我给她打个电话……真是奇怪,她一般不会不交代清楚,就自己出门的,这是去哪儿了?”
乔寺忴掏出了手机,一边有些尴尬地冲高博雨笑笑,然后赶紧拨通了电话。
另一边,正在公寓楼下散心的程殊曼,接到了她打来的电话。
“喂,怎么了?”
“殊曼,你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