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不是白叫的,华丽丽的“小别野”那就是一个舒适,七歪八扭的把车开进车库。
开车门,关车门,折回来再开车门拔钥匙,再开车门把总裁取出来……然后大包小裹的把手腾出来,伸进自己的裤袋,把车钥匙门钥匙一起掏了出来。
“往左往右?”插进去,深入,夏女士眨眼问道。
“往左,诶,你那是往右……再来一圈就好了。”
门开了,夏悠念摸索着把门厅的灯打开,然后脱鞋取拖鞋,一人一双码在玄关处的楼梯上。
这一忙活已是凌晨,他早就有困意了,在车上就想眯上一会儿,可是这妮子的驾驶技术真是天杀的雷人,不盯着点儿真不行,给她发驾照就等于是给恐怖份子发AK-47。
麻药一过,手上的伤口就开始隐隐作痛,如小虫子钻心的疼,夏悠念没头没脑的在他家乱窜,他就开始觉得头疼、眼花、全身都难受。
他这不是自找的嘛,干嘛炒她,干嘛让她赔车,干嘛让她给他包烧麦吃,干嘛晚上不让她回家……干嘛、干嘛……还要英雄救美!
“干嘛?”他不耐烦的抬头。
夏悠念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顺便将一杯水放到桌上,在里边还放了一只吸管,“晚上就先将就一下吧。嗯……你房间在哪,我送过去,明早……我再过来?”
“我现在就跟废人一样,你当然得过来。”旬柯起身不耐的念叨着,“卧室在楼上,你先跟我来。”
夏悠念随着旬柯上了二楼的主卧,将药片数好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张纸上,摆上一杯水,然后给他拿出睡衣裤。
没有手真的很不方便啊。
旬柯举着两只手看着她,等着她过来帮忙。
“干嘛?”
“干嘛?脱衣服啊。”
算她欠他的……,悠念撇撇嘴角。
抽出他的衬衫下摆,顺势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再解开袖扣,然后小心翼翼的拉着袖口让他的手轻轻的退出来。
最后,悠念抹汗,自觉的将手探向他的腰腹间,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拉链,“……还要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