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中
那天夜里他看着她嘴角噙着了然,锦渊突感狼狈像是被看透心思般怒了,这个女子当真以为他不敢对她怎样。
他拖着她一步步接近海的边缘,她的笑更加肆无忌惮在脸上慢慢的放大,她也也不挣扎,就像是看他演戏,她也在做戏。
恍惚间锦渊差点以为她是他的那个静淑俯身,而悠寂的笑深深的刺伤了锦渊。
她以为她是谁!
曾经少年锦渊的心事就是偷偷的关注静淑,那个她总是装作不经意间回眸一笑,却不点破嘴角总是上翘,像是八月的桂花香渗透在青春的往事里,在某个季节让你余香袅袅的思念着她。
这些似乎历历在目、犹如印迹般磨灭不掉……,想起来就让锦渊莫名的心痛、失控,还抓狂。
啊……呀……怎么了?
远处的人们看到锦渊突然猛地把尹悠寂推到翻滚而来的海浪里惊叫、疑问,不绝于耳。
浪花不大,悠寂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那个男人把她撂倒在海水里,亚热带的海水不凉有点温温的感觉,沉沦真好!
她也不挣扎,不是说海水的浮力很大,真好悠寂借机要冷静一下。
这何尝不是她今天的愿望,她为了那些往事有点失常过头。
悠寂呛了一口水的当下,又被某只有力的手臂拽了起来。
一甩,尹悠寂站了起来,即刻挣脱了那只手,独自迈开步子朝前走,这才惊觉胳膊有丝疼痛,抬起一看,刚才被推倒在海水中大概被藏在细沙里的石粒划伤。
尹悠寂回首带着特有的玩世不恭,一甩胳膊丢下一句话:“我受伤了,两清了,亲爱滴你保重啊,好赖不是心灵受伤不然我会颓废的……”用词难免偏差,可她心情欠佳啊。
她本想什么也不说,但是看到急切奔来看热闹的人群,悠寂又来了演戏的激情!
人生如茶几,哪能没几套杯具上演呢。
尹悠寂落落大方的行了个童子军礼做告别,将不知何时只剩一只的人字拖一甩手投掷到不远处的垃圾桶中,就这样带着微微泛黄的月色赤脚一身湿漉漉消失在海滩上。
挥一挥手臂锦渊抬头才发现自己竟然站在1806的门口。
她走了,就这样走掉了~~还是一早“落跑”!
悠寂环绕着光晕的背影着实在锦渊的心里戳了一下,她细细白白纤弱的手臂上猩红的口子略显狰狞,虽然不深,但是那红红的血迹让他心口堵住了。
原本他不打算推她入海,其实他那时是想吻上那个似曾相识的嘴角,只不过为了抹杀心中的悸动他才那样做。
隐隐约约记得她转身喃喃自语一句:幸好是海水,咸的还有消毒作用,我还想多活几天……
这是个怎样的人儿呢?
当时锦渊愣住了,缓过神来人已散尽。
他也无心游玩转身回了酒店,一夜无眠翻来覆在天擦亮勉强睡着,一觉醒来偶尔打听到到她在1806,敲了两下门没动静这才跑到前台~~
这一切对于他已经算是荒谬,找她干嘛?
道歉,不是她说过他们互不相欠,况且算起来还是她欠他多一点好不好,不爱计较的大男人此时又不自觉的计较起来。
苦笑一下,锦渊拍了拍脑门,最近魔障了,她的好坏干卿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