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的妆容很好看,虞悦凑到她身边并没有闻到酒味。
周梨心思通透知道她在干吗,告诉她内幕,“刚才的白酒喝的是水。”
两个人站在走廊相视一笑,有种知己的感觉。
快乐还没持续很久,周梨的电话又响了,她接起来。
电话那边是学生哭哭啼啼的声音:“老师,他真的要跳楼了。”
周梨扶着额头,穿着婚纱,姿态优雅,说出来的话却不温柔:“来我这里跳,我这个地方楼层高。”
虞悦:少侠好功夫。
挂了电话,周梨无奈解释:“我的一个学生,19岁,非要追我,听说我结婚受不了打击。”她摇头,“现在的孩子脑子里装了浆糊吗?”
虞悦摸了摸下巴:“弟弟多香啊。男人中年都会变得油腻的。”
周梨好奇:“真的吗?”
二人越说越多,从刚才的尴尬变得热络起来。
傅时君轻笑一声:“我就说她们很适合做朋友吧。”
霍澍的脑海里都是。
弟弟香。
虞悦上高中的时候,学校里很多男神追她,到了大学也络绎不绝,弟弟更是数不胜数。
他心里憋着气。
胆子真肥。
宴会结束都十一点多了。
虞悦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找到自己老板。
“您真勤快。”虞悦开车送人回去。
到了车库,她扶着自家老板,觉得他今天死沉死沉的。
刚要上电梯忽然冲出一个头戴丝袜的男人,拿着刀子扑过来。
“老板小心。”
虞悦闭着眼睛差点儿就为公司捐躯了,霍澍一脚踹开冲过来的人。
刀子划在腿上,丝袜男捂着胸口倒地不起。
虞悦打电话报警,问霍澍:“你没事吧?”
霍澍酒醒了,难得紧张:“你呢?”
“我当然更没事了。”被推出去老远。
王全身体肥胖,大口喘气,地下车库空旷,空气中是他的破锣嗓子:“霍澍,你他妈玩儿阴的。”
最近股市震荡,光茂除了老板自身的作风问题影响汽车的销量,关键时候刹车失控再次将光茂推上风口浪尖。
股价一路跳水。
阴的?
虞悦冷笑:“你是怎么当上老板的?不会是靠哄老婆吧?”
解除合约后,他们和光茂也没了交集。
车子出事,新闻报道得沸沸扬扬,很明显有人借刀杀人。
出了这些事情,还要被挖苦,王全一口气上不来:“你个贱人。”
“你没学过语文吗?除了这个词其他的都不会?正好我认识一个语言学的老师,给你上上课?”
杀人诛心。
榕城出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虞悦低头一看地上有血,她撸起袖子冲着警车的地方过去,邦邦砸向王全。
负责抓人的警察都惊呆了。
这姑娘有仇当场报。
虞悦见惯了大风大浪,唯独没见过霍澍受伤,她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心里却跟峨眉山的猴子一样胡蹦乱跳,赶紧开车带霍澍去医院。
霍澍的腿被王全割到,伤势不严重,医生叮嘱按时换药,走路多注意,不要让伤口开裂。
从医生那里出来,自家老板在走廊一拐一拐的。
虞悦上前扶着,有奴才那味儿了。
大恩不言谢,她当个拐棍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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