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原本想要借霍氏地产苟进内陆发展的希望瞬间泡汤。
徐望得到这个消息后被气笑,他对徐智辉说:“就因为一个女人,他霍澍这手也伸得太宽了。”他心里将虞傲姗母女骂得狗血淋头,实在是气愤不已。
一个纠缠他儿子。
一个捣乱他生意。
徐智辉心情复杂,他已知晓那天和自己聊得尽兴的女子,竟然真是自己的亲侄女。
二人谈话投机,虞悦言语幽默又有才华,怎么能不叫人喜欢呢?
他坐在一边想了又想,不知该如何开口。
徐嘉妤略显尴尬,想不到家里人常年闭口不提的二叔在外面竟然还流落着一个女儿。
这不就意味着要和自己抢家产吗?
她向前凑了凑,“爷爷,我们非霍家不可吗?”
徐嘉妤并不喜欢霍家,尤其是在查到霍家二公子的信息时,霍久简直就是一个流氓。
徐望抬头看她,严肃无比,“那你觉得谁更合适?”
一听有希望,徐嘉妤眼神放光,“不是还有乔家吗?”
徐望轻呵一声,让徐智辉说。
这个方法他们不是没有想到,只是乔家人的合作对象是中越。
同样地,命运再一次被霍澍捏在手里。
徐嘉妤不得不震惊。
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厉害,和当年的二叔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要去求人,徐望做不到。
如今不管在哪个城市房地产行业都属于走下坡路。
有钱人早就买了,没钱的人买不起房子。
两种现象形成鲜明对比,只有创新才是唯一的出路。
徐智辉道:“既然父亲说霍澍为了一个女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那想必他也可以为了虞悦和我们合作。”
只要认回虞悦。
那天霍澍去徐望地产考察,但其认为发挥空间太小,又因为他们要与霍氏合作,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徐望叹气,“那女孩和智明一个性格,疾恶如仇,你觉得她会帮我们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
……
虞悦吃完饭,撑着下巴看楼下的风景。
玻璃窗前倒映出她的笑脸,“果然这世界上美食可以治愈一切。”
吃饱喝足就会让人开心无比,短暂忘记烦恼。
霍澍递给她纸巾,“擦擦嘴。”
虞悦接过来,胡乱一擦。
她翘着二郎腿,脚尖不小心踢到霍澍的裤腿。
餐厅里放着轻音乐,有点暧昧的氛围。
这里地段极好,吃饭的人又少,二人看了一眼倒是情意乱飞。
虞悦收回脚,“回去?”
霍澍喝了一口水,“嗯。”
两个人也不知道擦了什么火,一进房间就开始扒衣服,从玄关到客厅,再到卧室。
立秋之后天气变凉,二人身上热得不像话。
虞悦气喘吁吁,推搡霍澍,“停,不行了。”
霍澍身体一半被推开,“怎么可能做到一半停?”
这不是要人命吗?
虞悦:听我说谢谢你。
霍澍果然年轻力壮,最后还能抽空洗个澡。
他们准备三天后回榕城。
等虞悦睡着后,霍澍起身去工作。
席重大半夜不睡觉给他打视频,“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床上吗?”
霍澍叫酒店送来一杯咖啡,反驳席重,“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酒店吗?”
席重,“我早就从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霍澍,“因为性取向改变了?”
“你能说点好的吗?我这叫为爱封心。”
霍澍打开门,服务员递给他咖啡。
他关上门喝了一口,皱眉。
刚才他明明交代过不需要放糖,结果还是放了。
霍澍对这个东西向来严格,又打电话,“我刚刚交代不需要放糖,是没有记录吗?”
前台不了解服务员做了什么,她态度端正道:“霍先生,您稍等,我再重新为您叫一杯咖啡,并且对这次的失误给您做出相应的赔偿,可以吗?”
挂了电话,席重继续调侃,“就你这长相走在哪小姑娘都得跟在哪,一杯咖啡,你还看不出人家的意图?”
霍澍,“我有女朋友。”
席重嘲笑,“你有女朋友?”他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你要是有女朋友我吃屎。”
霍澍瞧了一眼视频中得瑟的人,“像你这么无理取闹的要求我第一次见。”
他为了让席重自作自受,交代,“你去问问周梨和傅时君。”
席重感觉自己被骗了,“我们俩还是不是好兄弟了?为什么他们都知道而我不知道?”
霍澍,“虞悦先说的。”
席重大脑反应了两秒,“你和虞悦,你们……”
千年的铁树终于开花了。
他忽然露出老父亲般的欣慰,“我的好大儿,你可终于出息了。”
霍澍打开电脑,“别跟我在这儿套近乎,刚刚你说吃屎的话,我已经录屏了,回去我亲自看你吃。”
席重嫌弃地皱眉,“你什么癖好呀?不嫌脏啊。”
霍澍,“你忘记我曾经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怎么会嫌脏呢?”
席重卒,他拒绝交流,并且发誓再也不和霍澍打电话。
五分钟后,房门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是刚刚的服务员。
她露出抱歉的神情,“不好意思,霍先生,太晚了,刚才有些困不小心给您放个糖,请见谅。”
霍澍拿过来闻了闻,“下次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服务员自然也知道别人看穿了她的心思,低着头攥紧衣服,“我知道了,霍先生。”
关上门,霍澍走回客厅。
他先看了一眼中越最近的股市,一直都是遥遥领先。而霍家因为这次工地伤人事件,导致股价下跌不少,霍澍以虞悦的名义收购股份。
他并不打算赶尽杀绝,就像霍景欣说的,兔子急了会咬人,狗急了也会跳墙。
霍凭当狗这么多年,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情。
接着就是徐望地产,有时间他还是需要和徐智明聊一聊。
徐家觉得虞傲姗害了自家的儿子,可后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徐智明自己的选择。
他是一个成年人,就应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而不是像一个逃兵在寺庙里十几年未见人影。
清晨的太阳从海岸升起,照亮整个香港,霍澍打了个哈欠,钻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