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这个词在霍澍的嘴巴里反复咀嚼,导致他心情不美丽:“我的事儿和老头子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是你?”需要靠联姻来稳固自己的地位。
后面的话就是霍澍不说,霍凭也知道是什么。
最近他为何和陈开心走得如此近,谁也能看出来。
霍凭不甘示弱:“霍澍,你别以为自己现在独立出霍家就厉害了。”
老爷子吃的盐比他们吃的饭都多。
谁都搞不清楚老爷子的下一步。
霍澍眼里都是玩儿味的笑:“我确实觉得自己很厉害,倒是你,努努力吧,老爷子年纪大了,为你操心的时间不多了。”
刚说完,更衣室的门被打开了。
换完衣服的虞悦出来,因为太热头发被她绑成了马尾,清纯得很。
更是室不隔音,霍澍就在门口,他们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朝着霍凭翻了个白眼,对着霍澍言笑晏晏:“老板,我们走吧。”
等两个人的背影彻底消失,霍凭紧紧地攥住拳头。
对霍澍就像一拳头打在烂泥上,没有攻击力,还惹得自己身上一身脏。
冯老坐在休息区,这里空气好,很适合坐一下午。
虞悦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我刚才的马术如何?”
冯维林食指摘下墨镜,瞧着虞悦开心的脸,伸手比了个赞:“非常不错,可我看霍澍的神色,你不怎么会骑马。”
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受虞悦影响,他的八卦心可是越来越严重了。
眼神在二人之间都要盯出窟窿来了。
虞悦心里一凛,却没有看向霍澍,而是拿起刚送过来的冰镇果汁喝了一口,身心舒畅。
内心却慌的一批。
这个问题不是霍澍的,他自然没有解释的打算,淡定地看着虞悦。
虞悦抿了抿嘴上的果汁:“之前骑马摔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工作都是我老板处理的,他大概是觉得我要是再摔了,可就耽误工作了。”
冯老心里跟个明镜似的,他靠在椅子上:“真是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
陈开心也换好了衣服,她输了比赛,瞧着虞悦更是不顺眼。
虞悦总觉得好像有针扎脖子,烦得很。
今天人太多,不适合谈工作。
冯老明显在享受生活,这要是触及工作,就是坏人心情,虞悦明白,但陈开心不懂。
她坐在一边:“冯老,您看东边那块儿地您有没有兴趣……”
话还没说完,冯维林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陈开心吃了个哑巴亏,咬着吸管不再说话。
这一下午就这么结束了。
出了马场,虞悦问冯维林怎么来的,冯维林的管家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虞悦想送人的心事儿泡汤了。
霍澍站在她身边:“你送不了冯老,送我回去吧。”
马场的工作人员将车开过来,递给虞悦钥匙便离开了。
虞悦上车,车里的空调散去了身上的热:“安全带。”
旁边一辆法拉利驶过,是陈开心的车,虞悦的甲壳虫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霍澍道:“要不要公司给你配个兰博?”
虞悦启动车子:“打住,我去上班,不是炫富。”
工作没谈成,倒是累了一下午,虞悦瘫坐椅子上动都不想动。
而西郊的高尔夫球场。
傅时君出来后。
小陈走过去左看看,右看看:“傅先生,我们家老板呢?”
傅时君:“他应该回去了。”
小陈一打电话才知道自家老板坐着虞助的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