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凉如水,初华坐在案台边专心致志的画着画,突然听见外边有响动,初华立马吹灭了烛火,心里想着,难道被人发现了。
门被轻轻的推开,进来两道黑影,只听见一个男子问道:“你找我来,到底何事”?
一道女声俏皮的回答:“我想你了呀”。
“别整些没用的!说人话”。男子生气的吼道。
“啪”。响亮的一巴掌,把那男子打的有些懵,初华在后边也有些懵。
女子怒斥道:“我叫你出来,自然是有事说,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已经不是银雪国的二殿下了,莫不是在这璃月国待久了,忘了自己的身份”?
徐兆庆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我得公主啊,你莫不是忘了这是何地方,你就不怕我大喊一声,你在这出不去了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月初华现在踪迹全无,那个国君也无心朝政,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时机,我要你把舆图偷出来,待到拿来璃月国,届时银雪国自会还你”。
一声轻笑:“呵……办不到,这皇宫戒备森严,花若轩疑心很重,我去只能是送死”。
女子气呼呼的说道:”既然知道是送死,为何还要来这里,今日便随我回去吧”!
徐兆庆说道:“你叫我出来,到底何事?难道就是这些无关痛痒的废话”?
“你要么去偷舆图,我派人保护你要么就随我回锦风国去”!
徐兆庆挑了挑眉问道:“我若是都不选呢?你又待如何”?
“徐兆庆,你不用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是都不选,我便杀了你”。
“欧阳妙芙,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我来璃月只为寻找心中之人,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死了这份心吧”。
“徐兆庆,你不要欺人太甚,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忤逆我的下场”。一把粉末撒了出来。
徐兆庆一开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身体越来越热,徐兆庆怒吼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你竟然给我下了一日欢”。
站在一旁的欧阳妙芙,一脸戏谑的看着徐兆庆,嘴唇都咬破了,欧阳妙芙说道:“你确定能忍住吗?要不我帮你啊”!
“你…你给我滚,要不然我就喊人了”。徐兆庆艰难的低吼道。
欧阳妙芙说:“我就不走,你能奈我何?很快你就没有理智了,我还怕你不成”?
“滚…滚………唔~”。说到最后已然失去了理智。
欧阳妙芙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亲吻着已经失去理智的徐兆庆,慢慢的解开衣服,初华闪身进入了空间。
当徐兆庆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无力,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有身边躺着的人,无不显示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徐兆庆撕心裂肺的大喊一声“啊……”,惊起了无数飞鸟,也惊醒了欧阳妙芙。
“为什么?你这卑鄙无耻的女人,你把我这一生都毁了,我还有何脸面去见他”!
欧阳妙芙呵呵一笑说道:“行了,别唧唧歪歪的了,昨夜也不知道是谁,嘴里一直不停的说着,还要”。
徐兆庆回想了一下,顿时脸色难看至极,低下头不再言语。
此时若轩走在花园的路上,突然好像听到一声惨叫,但又分不清是真是假,闭上眼放开神识扫视,突然听到空旷的西北方向有说话声。
若轩快速的来到寒霜宫的门前,仔细的听了听,却又没有了动静,若轩不死心的推开门,一眼看到殿内屏风后边,拐角处的地上有衣物。
若轩屏住呼吸,慢慢的走了过去,刹那间六只眼睛碰撞在一起,若轩二话没说,一个定身术把他们二人定在了原地:“你们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处”?
二人为了不暴露身份,竟然假扮丫鬟和奴才:“国君饶命啊,我们是洒扫偏殿的丫鬟,奴才,国君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还请国君饶了小的这一会吧”。
若轩实在是不想管这种破事,解了定身术,沉声说道:“每人去领二十大板”。
“多谢国君”,二人匆忙抱起衣物,匆忙跑了出去,然后直接运起轻功飞离了皇宫。
突然殿内吹起一股轻风,吹过来几张纸,若轩并没有在意,径自走了出去,但当他回身闭门的时候,却到了他的画像。
若轩立马捡了起来,这是初华的手笔,若轩顾不得多想,走进殿内,一张一张的捡起,直到走入大厅,桌上竟然放着厚厚的一摞字,还有一摞画像。
若轩一间一间的查看,并没有发现初华的身影,最后在寝室发现了初华所用的物品,衣物之类的,怪不得一直找不到他,原来他一直都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