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贺家已经有了慕容放撑腰,再加上他很得豪丹赏识,在京城中的地位不同于往日而语。
贺老爷想到这一点就兴奋不已:“只要有他跟着我们,愿意帮助我们,我看谁还敢瞧不起我们!”
更深层次的一点,之前四大家族能够在整个京城乃至国内傲视群雄,就是因为他们掌握了全国的大部分势力。
可现在贺家已经有了突厥那边的人撑腰,虽然现在突厥已经战败,但他们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也就是说现在贺家也掌握了一部分突厥的势力。
他们的地位可谓是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这阿放可真是有够厉害的!”原本不太看得起慕容放的贺夫人也是啧啧惊叹,“这一次我们家就靠他了!”
没过两天,夫妻二人就共同去经常到各个地方去添置房产,恰巧有小二还不清楚这其中的状况,见了他们,就迅速将二人拦在门口:“贺老爷,不是我看不起你,只是现在这房产您的确是买不起的,还请您去别家吧。”
一听见店小二这么说,贺夫人简直是火冒三丈,正准备上前和他理论,贺老爷已经率先将一张银票轻飘飘地丢在他面前:“谁告诉你说我们买不起了,现在就把你们这里最畅销的铺子的地契拿来给我!”
原本想要看贺家蒙受羞辱的人,一时间都愣住了。
“我告诉你,现在我女婿已经愿意帮我的忙了,你们从今以后谁也别想瞧不起我们!”贺老爷看到众人的目瞪口呆的样子,更是觉得十分痛快。
“今后你们当中谁要是敢利用言语来羞辱我,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众人的表情给贺老爷带来了很大的满足感,他从未料到原来有钱是一件这样好的事情。
“是是是,贺老爷,您快里边请!”是个人就不会和钱过不去,店小二见状,赶忙殷勤地将他们给迎接进了铺子。
贺家死而复生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众人的耳朵中,谁都没有想过,他们居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还清所有债务,甚至还添置了几处房产。
“听说这件事情是慕容放做的。”木汐语气轻飘飘,她歪过头笑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本事。”
“你难道不记得先前慕容放曾经提出过要帮助贺家吗?”景钰辰原本还在品茶,听到这个消息,立刻放下茶杯,满脸的若有所思。
“他早就该对贺家恨之入骨了。”木汐轻笑一声,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鄙夷,“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让人觉得稀奇。”
“这背后肯定是有预谋的,不过当初他已经把贺家打压成那个样子,也掏空了他们的底子,现如今又要去帮助他们,又算得上是什么事情呢?”木汐秀美的眉头微微蹙起,细长的手指不规律地敲打着桌面,“更何况,他上一次给予贺家的东西,大多华而不实,这一次却给了他们实打实的银票子。”
木汐闻言也赞同地点点头,二人都是在权力中心跌打滚爬过的,也知道这件事情必定有所蹊跷,只是他究竟意欲何为,还并不让人清楚。
“我们先观察着吧,如果说他有什么异样举动,我们第一时间发现了,及时制止,也就是了。”景钰辰说起这件事情,其实心里也没有多少底,毕竟慕容放这些天来也并不在京城范围内活动。
“他若是仅仅只是为了针对贺家也就罢了,若是他将自己的手伸向了我们这三家,到时候……”木汐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大家都清楚这其中究竟是什么意思,慕容放原本就是之前早已立下的太子,本就野心勃勃又加上因为慕容熙身处权利中心而感到十分嫉妒,若是他真的有意要打压这三家势力。来换得自己能够坐上皇位,到时候就糟糕了。
“放心吧,我还没有没用到那个地步。”景钰辰轻蔑地笑了笑,眯了眯眼睛,“他想要致我们于死地,也得有那个能力才行。”
“谁知道他今后会怎样呢。”木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贺瑶这些天来虽然一直在百般讨好慕容放,但也没有放弃和简成林在一起的机会。
简成林心知肚明自己身上的毒已经解开,如果再和贺瑶同房,到时候还会被传染上突厥海棠红,也有意避开了她平日里对自己的种种勾引与试探。
然而一心沉浸在爱情甜蜜滋味中的贺瑶,并没有发现他的种种异常,反而对他更加欲罢不能。
可这些天让简成林十分头疼的事,他从未从贺瑶嘴里套出半点与方鹤年有关的消息。
如果不抓到方鹤年,他又如何为李秒玉报了这血海深仇?
“看来只能采取这个法子了。”简成林心中闪过一条思索,苦笑一声,低声道。
百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再一次找上了木汐。
“你这次找我是为了做什么?是你的身体不太舒服吗?”木汐见到他来了,立刻就紧张起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上一次自己给他的解药又留下了别的后遗症。
“我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除了没了味觉之外,有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简成林摇摇头,不想因为个人原因让她太过紧张。
“那你这次是……”木汐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我这次来是想要找你要一种药。”简成林知道木汐一向冰雪聪明,就算她手头没有这种药,也一定能想办法为自己配置出来。
“什么?”木汐这时候也来了兴趣。
“有没有一种慢性毒药能够让人浑身带毒?”简成纠结了半天,说起话来也是含含糊糊,不肯表意清楚,“还能够传染给别人的那一种?”
“你要这种药做什么?”木汐轻轻笑了一声。
“我要自然有我自己的用处,你就告诉我,有还是没有吧。”简成林不想让他们因为自己感到担心,他已经下定决心,要通过服毒将自身的毒传给贺瑶,从而传染给方鹤年,这样就能够与他同归于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