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灼华捏了,
但殷灼华没有给自己治疗,苦肉计持续进行中惨兮兮控诉+一本正经讲道理:
“裴先生,你不觉得你刚刚很凶吗?这是一个男朋友对女朋友的态度吗?
你还咬我,你看都破皮了都流血了往严重点说你刚才的行为已经属于家暴,
而且你还掐我腰,你看你看你现在还用你的粗暴的大手掐着我纤弱的小腰!”
严谨正色,“裴先生,你这样是会失去我这个美丽善良大方亲切火辣又可爱的小女友的。”
裴庭礼:“……”所以为什么要加那么多形容词?
夏夜静谧,晚风中能闻得见淡淡似有若无的玫瑰花香。
“我错了。”
大反派认错认得痛快。
殷灼华满意点头,露出老母亲慈爱微笑并伸手摸摸男人头夸奖:
“真乖真乖。”
裴庭礼把扣着女人腰肢的手改成用胳膊牢牢圈住,就在殷灼华以为大反派这是知错就改,
打算再表扬几句的时候,裴庭礼笑了,这笑在皎皎的月色下格外地好看:
“我下次还敢。”
殷灼华:“……”所以论坏心她果然还是斗不过大反派是吗?
该死的胜负欲起来了谁也拦不住,开始扒拉圈在自己腰上的爪子。
裴庭礼:“心肝在忙什么?”语气轻快,气已经消了。
殷灼华眼也不抬,继续扒拉:“再见吧亲爱的,今晚我就要远航。”
被揽入温暖的怀,殷灼华也没再折腾乖乖回抱住宽肩,
“别再想逃。”
果然被看出来了啊,殷灼华叹息一声半开玩笑半认真:
“逃了会怎样,打断我的腿还是满世界抓我?”
裴庭礼跟个野兽似地咬了下殷灼华脖子,怕再把人弄疼这次很轻:
“都不会,我尊重你的选择,只是我会很难过。”
殷灼华心尖再次颤颤,还有点疼:“对不……”话到一半拐了个弯,抱紧紧男人肩膀,
“我会好好和裴先生谈恋爱的。”
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影子,就像是楼下在月光中交缠在一起的玫瑰花海。
有人在谈恋爱有人在准备结婚,这个世界总是多姿多彩,
帝阙府2号,
裴家三楼,灯还亮着。
殷温情抱着兔子玩偶躺在床上,满心幸福望着不远处衣架上的婚纱:
她就要成为景时的妻子了,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姐比早认识景时是景时心里的白月光又怎样,不过是仗着比她早出生抢夺先机罢了,
儿时那个和童话故事书里忧郁小王子一样的小少年,还是成了她的丈夫,
以后他们生活也会和童话书里的结局一样美好,还有他们的宝宝……
“嗡—”
是消息提示音。
殷温情放下兔子玩偶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期待着是裴景时发过来的,
很可惜不是而是陌生号码发过来的一条短信,内容很简短很中二却让殷温情脸色瞬间煞白。
【歹毒的娘们,老子回来了!
听说你要和你心心念念的男人结婚了啊,放心,老子一定会送给你一份大礼的!】
这语气,是周哥。
“叩叩。”
“情情,你睡了吗?”关心的语气温婉的声音,是殷母。
殷温情几乎是本能手忙脚乱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理了理情绪回答:“还没有,有什么事吗妈?”
心悸的感觉过去理智回笼,连忙坐直身体朝门口喊,
“妈,你可以进来一下吗,我有事和你说。”
殷母推门进来,一眼看见本应该在隔壁衣帽间的婚纱,
心里无奈叹息一声,来到殷温情大床边坐下嗔怪: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你现在怀着孩子更要注意休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熬夜。”
“妈!”殷温情抓住殷母的手,柔美的脸色闪过挣扎。
殷母不解:“怎么了?”
犹豫再三殷温情还是把周哥发过来的短信给殷母看了,她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
以前像这种不入流的事还能找郭辰帮忙,但现在郭辰死了只能指望家里,
被爸骂也好被家里所有人不喜欢也好,无论怎样都行,她和景时的婚礼绝对不能被破坏。
殷母脸色凝重,第一反应是和丈夫说这件事,
可想起这段时间来丈夫对小女儿越来越多的不满,最终还是歇了心思,叹口气想了想道:
“这样吧,你在这等着,妈妈去把你大哥找过来我们母子三人先商量商量看有没有好的对策,
如果你大哥有办法,这件事我们就不要让你爸知道。”
殷温情很动容,鼻子泛酸:“妈。”
殷母拍了拍小女儿的手算是安慰:“不过你要答应妈妈,以后不能做伤害你姐的事了,
你们是亲姐妹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要相亲相爱,知道吗?”
殷温情答应了,她已经如愿以偿要嫁给景时做景时的妻子,以后当然不会再浪费时间在姐身上,
而且虽然不想承认,但现在的姐她是真的不敢再轻易招惹。
殷母去找殷君华,
殷温情一个人在房间里陷入回忆,到底是什么时候姐变了,
明明以前那么好对付,就连她收买莉莎让莉莎造谣姐夫……
等等,莉莎……
既然莉莎被她收买的事被姐发现,那莉莎现在人在哪里?她会不会知道些别的什么……
“啪嗒。”
门开,是殷母带着殷君华过来了。
殷君华已经知道短信的事,大哥一样通身的稳重儒雅,
在看到妹妹房间里的婚纱时不着痕迹蹙眉,也仅仅只是蹙眉。
殷温情:“哥……”
“把手机把给我吧,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你在家安心等着嫁人就好。”
殷君华打断殷温情,如果说从前两个妹妹他没有偏心谁,
那从在爸那里知道温情让人狙击灼灼的那天起,他的心就慢慢偏了。
殷温情有点不情愿,毕竟手机里有太多她隐私的东西,
不过大概懂大哥要自己手机是想查周哥的地址,把手机交给殷君华小声道谢:
“谢谢你,哥。”
殷君华嗯了声,说了句早点睡后转身离开。
殷母留了下来,让殷温情不用担心放松心情诸如此类安慰的话,
一直陪着殷温情等殷温情睡熟才关灯离开,再怎样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何况现在还怀着孩子,20岁的孩子有了孩子执意要嫁的人也不是那么好,
作为母亲殷母除了无可奈何就是担心,担心小女儿嫁过去过得不幸福,
可小女儿以死相逼,她和丈夫除了成全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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