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秋风夹着细雨。
中午10:52分车队在殷家停下,停车场栽种着一颗桂花树,
嫩黄娇小的桂花挂满枝头,车门一开淡淡的桂花香扑鼻而来。
“啧。”
殷灼华觉得挺好闻,啧了声。
裴庭礼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披肩拢在殷灼华身上,关心:“冷?”
很早之前就知道殷小姐怕冷,但没想过殷小姐会这么怕冷。
殷灼华有亿点懵但她向来不拘小节,顺势往男人怀里钻和裴先生贴贴,装小可怜撒娇上瘾:
“嗯呢可冷了,要贴贴还要牵牵手才能好~”
殷父带着两个儿子过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看女儿女婿感情好心里当然高兴。
裴庭礼把越来越像个娇气小朋友的殷小姐揽入怀,十指相扣,
看向迎出来的殷父几人,无论是作为女婿还是作为小辈都要先打招呼。
“爸。”
又和殷君华殷雁北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爸,大哥雁北。”殷灼华随后叫人,笑容从容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
一行人很快说说笑笑进屋,佣人早早把饭菜悉数准备好人一到齐菜就上桌,
等饭吃得差不多气氛也刚好,殷灼华才说起自己怀孕的事。
“啪嗒。”
殷雁北反应比较夸张筷子直接掉桌上,惊喜得说话都结巴了:
“这、这么说,我、我要当舅舅了?”
殷君华还好,大哥没少年那么夸张但能从那张儒雅英俊脸上看到高兴,还有宠溺责怪:
“怎么昨天电话里不跟大哥说?”
殷父跟着责怪:“庭礼你也是,怎么跟着灼灼这样胡闹,怀孕这种大事昨天就该跟我们说。”
殷灼华露出乖女儿乖巧俏皮微笑,抢先一步替裴先生解围,扯起谎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
“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吗,当面说也正式一点。”
因为怀孕的事,这顿饭吃得更热闹了。
因为前段时间家里因为小女儿的关系糟心事太多,今天难得高兴,
说什么也要拉着裴庭礼和儿子喝几杯,裴庭礼推辞不过只能作陪。
很克制,只喝了两杯,
殷灼华深知大反派常年烟酒相伴,再加上自己现在已经怀孕,
就侧耳咬耳朵说悄悄话,让裴庭礼多喝两杯也没关系。
怎料她说两杯,
裴先生就真只多喝了两杯,喝完大掌很乖很乖去牵殷灼华的手,再也没拿起酒杯过。
挺长一段时间没回殷家,
所以今晚留在殷家住下,经由殷父的体型殷灼华打了一通电话告诉殷母自己怀孕的事,
殷母心情和殷父是一样的,还陆陆续续说了许多当然也有提起殷温情近况的一两二三事,
听说殷温情在接受治疗不久后主动把孩子流掉殷灼华挑了下眉,其他就再没有关心。
将近一个多小时过去,
智通国际长途视频电话才结束,结束后殷雁北这个话唠的孩子又围着最亲爱的姐问东问西,
少年对自己即当舅舅的事很兴奋,已经幻想出小侄女或者小侄子,
将来可可爱爱的一小团屁颠屁颠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用软糯糯奶音喊自己舅舅的美好场景。
不太喜欢聒噪的殷灼华:……
麻烦快来个人,把这个嘴炮带走。
也因为便宜弟弟话太多,殷灼华忘了回殷家要浅浅八卦一下大哥感情方面的事,
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离开殷家回庄园的途中了。
裴庭礼很忙,送殷灼华回庄园后没逗留多久就又离开,
今天和昨天不同,今天的天气非常不错万里无云阳光明媚。
晚上8点,
裴庭礼在穷奢极欲接待从欧洲远道而来的客人,威廉集团年过80的大老板和他最小女儿。
“庭,没想到你的真的能站起来了,祝贺你……你父亲最近的身体怎么样?”
见面少不了寒暄,和劳伦比起来这位大老板为人处事更圆滑,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自己还要了人家儿子半条命,裴庭礼还算客气。
“谢谢,父亲的身体很好您还是一样……”
接下来说的无非是一些商人间你来我往的客套场面话,而在两人谈话的过程中,
跟着父亲过来的劳拉一直看着裴庭礼,事业成功且英俊的男人在哪都能吸引女人的目光,
她是个女人,所以也不例外。
雅间灯红酒绿,今晚不是谈生意而是威廉一方来求和的,
裴氏产业中心转移回华国也不过是近30年的事,而裴氏在欧洲发家扎根了一代又一代的人,
而在欧洲与华国国情不同的环境下,裴氏发展的何止明面上的生意。
加上殷家明面上的打压,
以及盛烈仗义帮兄弟暗地里的打压,威廉集团可谓是三面受敌。
“我知道华国有句古话,叫做以和为贵做生意更是如此……”
虽然是求合但大老板的姿态没有放得太低,毕竟威廉集团也不是空壳子。
裴庭礼也没有给人难看,劳伦已经为自己的愚蠢付出应有的代价没必要将人赶尽杀绝,
再者威廉集团在欧洲商业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把人逼得太紧欧洲那边的政府也不会放任不管。
现在收手,
卖对方一个面子让对方欠这几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一方想求和一方友有意给对方台阶下,很快一拍即合,
生意人事谈好免不了要喝酒,何况本就身在灯红酒绿的场所。
“庭,来一根?”
大老板接过女儿点燃递过来的雪茄,吸一口吐出烟雾后,朝裴庭礼扬了扬雪茄示意。
劳拉抓住机会,从雪茄盒里抽出一根新的雪茄来到裴庭礼身边,
梁渠都来不及拦,劳拉的手已经搭上裴庭礼的肩膀,手指顺势勾起裴庭礼落在肩膀的一缕金发。
“庭,初次……”
一句完整的话来不及说完,搭在裴庭礼肩膀的那只手就被梁渠还算绅士地握住移开,
而被劳拉勾过的那一缕金色长发,再次孤零零地落回肩膀。
梁渠很客气:“不好意思劳拉小姐,我们先生不喜欢有人靠近触碰……”
这边梁渠还在说,裴庭礼已经从皮革沙发起身朝看过来的大老板道别:
“抱歉,我恐怕要先离开。”
大老板很不解:“why?”就因为劳拉碰了庭的肩和头发?
庭有洁癖他有所耳闻,但仅仅是这样会不会太过了?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