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君华到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殷母就把女儿让人送汤过来的事说了,殷母很高兴:
“灼灼说跟你通电话听你的语气感觉你很累,怎么了最近很忙是不是……”
殷母絮絮叨叨说着关心的话,殷君华收回落在厨房的余光儒雅随和的俊脸眉峰舒展,
“没有,您不用担心,都是一些工作上常有的事已经解决了……”
吃过晚饭,
殷君华在家里后花园坐着和家里人泡茶闲聊,再过大半月就要开学,
殷父看殷雁北那一头狂野的红色头发不顺眼正在说教,殷母也是在旁品茶轻笑。
盛夏的天说变就变,
没多久前才下过暴雨,现在已经是雨过天晴霞光漫天,
落日余晖黄昏之际,一家人在家里花园喝茶闲话家常,
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殷君华划开手机,把邮箱里殷温情发过来的那些有关于莉莎的信息一一删除,
删完退出打开微信点进和殷温情的聊天框,敲下一行字:
J【我已经能确定现在的灼灼是灼灼,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其实很早之前他就调查了家里鉴定机构的监控,爸妈带灼灼去做亲子鉴定那天,
并没有异常更没有像是裴庭礼的人出入过,亲子鉴定被动手脚的几率小之又小,
说到底还是因为妹妹的变化让他适应不来,心里有一关过不去罢了。
殷温情很快回复,
景情【为什么大哥?你找到莉莎问清楚了吗?姐到底发生了什么?
姐她确实和以前很不一样不是吗?你为什么不调查了,要是姐真的被人掉包了怎么办?】
殷君华摩挲手机屏幕,墨眸幽深,最终打下一段话发过去后就退出微信把手机放桌上,
端起殷母刚倒好的一杯茶喝,看着花园美景以及与父亲据理力争的弟弟莞尔一笑。
那边,
豪宅区独栋别墅内,殷温情抚着还没有显怀的小腹一张柔美的脸表情越来越不好看,
什么叫做人都是会变的!?什么小时候的她也很天真可爱?!
重提给周哥家人一笔钱,确保周哥入狱后不会供出她伤害姐的那些事又是什么意思!!
“啊!!”
殷温情把手机摔在沙发喊出心中的不满,粉嫩的指甲掐进肉里,
姐到底做个什么又跟大哥说了什么,为什么大哥态度转变得这么快?为什么!
“夫人。”
“夫人。”
好几个佣人闻声赶来,先生不在家佣人们都很小心:
“夫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请林医生她们过来给您看看?”
殷温情心情不好,张口想让人滚转念一想情绪不好会影响肚子里的宝宝,紧张起来:
“知道还问什么问,快去!”
一个佣人跑着去隔壁请家庭医生,心里都快无语死了,
明明就没病一天到晚还要检查那么多次,真是有病。
晚霞褪尽,天色渐暗,
皎月繁星之下是古风静雅的四合院,时间还早才刚晚上8点,
殷灼华白天睡太多这个点比谁都精神,在浴室里哼着歌泡澡。
裴庭礼刚从书房过来,推开房门听到女人轻快的歌声轻笑,
想起什么重新把门关上,转身回书房拨了一通电话给梁渠。
“把上次丢出去的那个女人找出来,想办法让她顺理成章离开帝都。”
书房很静,
只有裴庭礼的声音,那边梁渠很久没回话就在裴庭礼皱眉之际梁渠犹犹豫豫出声了,
“老板,哪个女人?庄园的那个还是慈善晚会的那个?”
“还……还是集团的那个?”
裴庭礼:“……”
等不来老板的答案,梁渠有点心慌慌更多的是无辜,
实在是往老板身上贴的女人实在太多,他这隔三差五丢一个地哪能都记得那么清楚。
终于,裴庭礼开口:“庄园。”
字句简短惜字如金,不过这对梁渠这个专业特助来说就已经足够。
梁渠:“好的老板,我这就让人去查她的消息。”
裴庭礼嗯了一声没有挂断电话:“让他们查的时候顺便注意殷君华是不是也在查她的事,
如果有,给殷君华找点事做别让他一天到晚这么闲。”
梁渠一头雾水不明白这又是哪跟哪,但不该问的他一向不会多嘴多舌,恭敬应下:“是。”
裴庭礼再次回卧室的时候,殷灼华恰好泡完澡推开浴室门出来,
宽大的白色浴袍拢着魔鬼曲线的身段,乌发红唇魅惑妖娆型的东方美人,
心情颇好,看见裴庭礼狐狸眼向上一挑走过来弯腰亲上薄唇,
好像全然不知道自己浴袍松松垮垮,这一个大弯身的姿势会把什么暴露在男人眼前般。
一吻缠绵,
然,
就在殷灼华想继续干点带颜色事之际,裴庭礼却抽身离开,
宽厚大掌顺势包括殷灼华胡作非为的手,迎上女人情意朦胧的美眸,
异色的深眸发沉性感喉结不自然上下滑动,哑着沉声哄:
“乖,不用。”
殷灼华:“?”
她不懂,她就问:“为什么?”
裴庭礼没回答,只去洗了个澡然后像之前一样带给他的殷小姐快乐,
那双碧绿危境的眸在夜色下深浓得可怕,可就不是不让殷小姐回报给他同样的快乐。
当天晚上没想明白,
第二天殷灼华反应过来了,裴先生这是不想让她太频繁动用异能用心良苦呢,
“啧。”
有点烦,为什么她有这种沾点酒就醉的鸡肋弱点,
明明这具身体都已经不是她原来那具体身体了不是吗,这弱点大可不必复制粘贴跟过来。
“姐——!!!”
一句震天响荡气回肠的姐,吓得殷灼华保温杯里的枸杞都跟着水的摆动荡了荡,
红唇嘴角瞅瞅循声看去,果不其然一头红毛的狂野少年跟着管家进客厅,
少年一身跟进时尚潮流的帅气打扮,加上17岁的意气风发,谁见了都得夸一句小伙子真帅。
“姐!”
一看到自家亲姐殷雁北也不用人招呼了,迈着大长腿几步过来在沙发坐下,
然后把自己那一头红毛的脑袋瓜凑到殷灼华面前,开腔叭叭:
“我要去把这玩意儿染回黑的,姐你陪我去呗?”
殷灼华奇怪:“离开学不还早?”
少年很委屈:“咱爸说了,今天我要是不把这玩意儿染回黑的,他回来就要打断我的腿。”
殷灼华喝口枸杞茶,在殷雁北眼巴巴求安慰的注视下幽幽掀唇:“该。”
这次的该,是从她的裴先生那里学来的。
殷雁北:……
所以姐姐的爱是会消失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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