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忍者,各有各的打算,剩余的查克拉似乎不足以解决宇智波一族的忍者。现在能做的,就是给村民们争取足够多的时间。
只要能做到这些,自己的使命就完成了。
打定注意,猿飞日斩看着周围前来的忍者,他们原本整齐的步伐,现在已经有些凌乱。
身前的忍者虽然是大步流星,但是身后的两个忍者,在面对自己的时候,那种怯弱的神情让他们的步伐变得零零碎碎。
看来,自己出其不意,击杀这么多忍者,就连强大到成为忍者得到他们,在感觉死神降临的瞬间。身体出于本能也会有些恐惧,之所以勇敢的走上来,或许是经历无数次训练才有的结果。
或许,这个时候唤醒他们的内心的恐惧。他们就有可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尽快逃离这里。
也就是说,自己只要解决眼前的这个忍者,情况就不一样了?
打定主意,猿飞日斩再一次从口袋中掏出一枚手里剑。
几乎是同时,那宇智波一族的忍者迎面出击。
利刃凭空一兜,一记势大力沉的劈斩猛然袭来。
好快!猿飞日斩惊讶的瞬间,方才想到,刚才自己思考战术的瞬间,被对手抓住破绽。
银白色的刀锋,顺着自己的脖颈,向腹划下。几乎是紧接着自己的肚皮。
若是反应慢了哪怕半秒,自己就会身首异处。
想到此处,猿飞日斩不再敢有一丝的怠慢。迅速向后方几个空翻,这才重新和对手拉开距离。
方才站定的,对手的身影转眼就来到自己的身前。
手中的手里剑,还未来得及丢出,迅捷的一刀犹如横扫千军之势从身旁袭来。
下意识躬身躲避,与此同时,蓄力的一脚,早早瞄准对手的手腕。
利刃极速挥来,几乎割到猿飞日斩的头发。
忽然,忍刀在猿飞日斩的头顶处停下,再看时对手变原有的单手握刀,变成了双手紧握,这样一来,原本的横扫不过是个幌子,而接下来的一记劈斩才是真正的杀招!
“结束了,臭小子!”那忍者道:“和我想的一样,我就说嘛,小小年纪,怎么可能各方面都是一流,你有时间练习忍术,体术方面,自然强不到哪里去!”
“现在,时候送你上路了!”
空中的忍刀,没有片刻停留,瞬间劈头盖脸斑斩来。
“去死吧!”
快速的一斩,似乎快过了时间。只看到那利刃拖着长长的尾快速斩来。
利刃快速落下。正中猿飞的身体。
那种击败敌人的快感,顿时让宇智波的忍者放松警惕。
然而,片刻之后,他就发现了些许异常。
那蓄力一击的利刃,居然劈在一根一尺长的木桩之上?
这是,替身术?
不,不好!
风那宇智波的忍者意识到不妙的时候,身前,满天的手里剑已然袭来。
“可恶,来不及使用替身术,”咚咚咚。
无数的手里剑洞穿了宇智波忍者的身体,紧接着便踉跄倒地。
不甘的眼神,来不及闭上,瞳孔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抱歉,宇智波一族,为了我身后的村民,我不能在这里倒下!”猿飞日斩厉声道。
生死之间的替身术,以及最后时刻的手里剑影分身之术。猿飞日斩体内的查克拉早已见底。
体内空虚的他,感觉体内的血液似乎都失去了原有的活力。
眼前犹如失血过多一样短暂失明,这一刻,想要稳稳当当的站着,也成了一种奢侈。
骨头咯咯吱吱的响,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原来查克拉透支居然是这种感觉,可恶。还真是生不如死。
凭着强大的意志,努力站着,深怕对手突然冲过来,凭现在的自己,恐怕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然而,让猿飞没想到的是,身前的两个宇智波忍者早就被自己恐怖的实力给吓傻了。
刚才还十几个兄弟,转眼间就剩两个。这简直和做梦没什么区别,
内心的恐惧,让他们内心接近崩溃,和猿飞日斩一样的颤抖,只不过是因为内心的恐惧和无助。
就这样,双方都没有动手,直到中午时分。
年轻的猿飞,终于感觉到,那股几乎因为查克拉枯竭而导致身体接近残废的场面并没有发生。
更让他开心的是,他的体内,有查克拉流动的迹象,这说明查克拉开始恢复。
“你们两个现在滚还来得及,趁我现在还不想杀你们,滚吧!”猿飞日斩怒到。
闻言,那两个宇智波族人居然失魂落魄一般,一步一踱的离开。
背过身的猿飞,顿时感觉前所未有的欢喜。自己凭着一己之力打败了宇智波一族的肇事者。
没想到自己居然变得这么强,不对,还是宇智波一族太弱了。
还有就是,和千手一族柱间的较量,让自己的战斗思想提高到了新的层次。
不然,若是以之前的自己,可能已经被对方大卸八块。
下意识的望着村民离开的方向,想要追赶,思考片刻以后就决定放弃。
现在的自己,是宇智波一族的仇人,再去找村民,只会连累他们。
因为宇智波一族绝不是那种能吃亏的主。你打他们一拳,他们至少要还你一百拳。
感受到有家不能回的心酸,猿飞日斩叹道:“以如今的宇智波一族,不知道什么村子敢收留我!看来今后只能成为一个流浪忍者了,要躲避宇智波一族的追杀,这就是我的宿命?”
正思考者,忽然空气中有一种不祥之兆。
呃呃呃呃两声惨叫,惊醒了有些失落的猿飞日斩。
回头看时,一个高达魁梧的男人,手中的利刃洞穿了宇智波族人的身体?
击杀了宇智波一族的人,他们是什么身份?看来,我可以加入他们,一起对付可恶的宇智波?
然而,片刻之后,猿飞日斩便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猿飞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凝重的表情,像是一个恐怖的脸谱,周身似乎散发着来自地狱一般的戾气。
浑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似乎每走一步,大地都能感受到些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