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胸膛那么的坚实厚重,而且温暖。
赵嘉宝回到了家里,耳边还有着李子奇向着她喊时的声音。
他叫她赵嘉宝,仿佛是一种宣言一样。
他就是想明晃晃地告诉她,他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她的手下,他只是一个,仰慕着她,暗恋着她的,正正常常的一个大男人,就是这样。
芳姐还没有睡,听到赵嘉宝进门的声音,出来看了眼,吓了一跳: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赵嘉宝从晕晕的状态里回神,刚停车在楼下,赵嘉宝还有镇定了一会儿才上楼来,不想,自己刚刚在电梯里,还有回想李子奇对着自己的那一瞬的眼神。
在赵嘉宝来说,是那样的震撼,她好像,第一次认识李子奇一样,他那宽厚的胸膛,硬朗又带有着温度,不是一个,让她笑谑的小孩子。
她有多失误,才会误认为他一直是个小孩子啊。
他的手的力气好大,情急之下,他差一点将赵嘉宝提溜起来,在那辆抽风一样快速开过去的车经过的时候,赵嘉宝被他严严实实地护在怀里。
竟然被自己一直认为是个小弟弟的人保护,赵嘉宝愣住了。
直到李子奇向她吼完了,她还没有回神,还在后怕与恐慌。
李子奇有些担心了,小心地扶着她的双肩,轻轻的摇了摇她:嘉宝……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将最后那个姐说出来。zusi.org 狐狸小说网
气氛有些凝重,又有些尴尬,李子奇小心地说:对不起,我吓到你了,不过,刚刚真是太危险了,过马路可不能马虎啊,刚那车上,估计也是聚会结束的年轻人,没准还是酒架,估计是拿准了今天不会有人查,所以,才在这晚上飙车啊,真是太危险了!
赵嘉宝怔怔地点点头,麻木地说了句:谢谢!
李子奇轻笑了下,松开手,不知道为什么,他侧开头的时候,笑了笑,心里那样的开心,像是赚得了什么宝贝一样。
赵嘉宝回神过来,忙着向自己的车走去,到了车边,她打开车门,李子奇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上车。
坐到车里,启动车子,按下车窗,赵嘉宝向着站在车边的李子奇说:好了,你也回去吧,太晚了!
李子奇笑着点点头,向后指了下:回去开慢点!
赵嘉宝向后倒车,再拐个弯,就开走了,从后视镜里,见李子奇越来越远,直到看不到。
现在,终于站在家里的玄关,赵嘉宝才真正的回神一样,听到芳姐问自己,她有些不解地说:我?怎么了?
芳姐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走过来,关切地问:看你的脸色很不好,出了什么事吗?
赵嘉宝伸手拍了下脸:不好吗?没有,没有什么事,许是外面太冷了,我去洗洗睡了,芳姐,你也早些睡,不好意思,让你帮我等门!|
芳姐疑惑地看着赵嘉宝走进来,再去了卫生间,她总感觉,今天小姐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是那空洞的眼神,还是那毛燥燥的头发,还是那有些苍白的脸色呢?
赵嘉宝进了卫生间,随后关上门后,站在了镜子前。
她也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难怪芳姐觉得奇怪,赵嘉宝低头,打开水龙头,用温水洗了脸,再抬头,脸颊上恢复了红润,这样看起来,舒服多了,再松开绑头发的橡皮筋,把毛毛的头发梳好理顺。
自己刚刚的样子,像是在外面疯跑了一天一样,难怪芳姐会惊讶。
赵嘉宝自嘲似地笑了下。
收拾好了自己,再出卫生间,芳姐还在厨房里,赵嘉宝走过去:芳姐,这么晚了,别忙了!
芳姐笑
道:老了,睡不着,就把明天的活做出来,明天熬一些八宝粥,把一些豆子先泡一泡,不然,煮不烂,小姐,要不要喝牛奶?
赵嘉宝走到冰箱那里,笑着说:我自己弄,你快些忙完,好回去睡觉!
赵嘉宝拿出牛奶倒了一杯,放到微波炉里,热了一分钟,再拿出来,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小心地捧着喝。
芳姐把一些黑豆,红豆的泡好了,再把厨房简单地收拾了下,回头,见赵嘉宝在发呆,就笑着说:小姐,怎么了?你在发呆呢?
赵嘉宝鼓了鼓嘴,看了看芳姐:芳姐,我还年轻吗?
芳姐怔了下,看着赵嘉宝,发现她是认真的发问的,芳姐心里疼了下,说道:小姐当然年轻啊,你过了这个年才二十七呢,但是小姐看上去像更小,说你二十刚出头,也是有人信的!
赵嘉宝笑了,晃了晃头:是你们一直宠着我……
芳姐笑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看着,不太高兴呢?
赵嘉宝摇摇头:没什么事,我就是对我自己产生了怀疑,这一年来,怎么说呢,我过得比过去的二十多年感觉还要长,以前,我从来没有介意过年龄什么的,但这一年,让我成熟了许多,我总感觉自己不论是在外表上,还是在心灵上,都……像历经沧桑的老人一样……
芳姐走过来,搂着赵嘉宝拍了拍:是,我们的宝宝受累了这一年,也辛苦了,不过,你还是我们的宝宝啊,你哪里老,你要是老了,我,先生和太太,要往哪里摆呢!
赵嘉宝被芳姐逗笑了:好吧,我想我也不老,嘿嘿……
芳姐拍拍赵嘉宝的肩:是,快些去睡吧,你不是说,要睡美容觉吗?我也得回去了,明天再过来!
赵嘉宝说:明天都不会起太早,芳姐,你也多睡会,不用太早过来!
恩,好的!芳姐说完,就走开了,她脱下围裙,小声地和赵嘉宝说了再见,就走出去了。
赵嘉宝给芳姐,在这个单元楼里,另租了一个小房子。
门关上后,赵嘉宝把牛奶喝完,又想起另一个实际的问题,真要把自己家的老别墅赎回来了。.五
睡觉前,赵嘉宝又想起李子奇来,她脸腾地红了,不要想了,不可能的,赵嘉宝!她轻叫了声,把被子拽起来,遮住了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