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海中漂泊的海盗们,所有人明白,这些海盗完蛋了。
不禁对陈东这个年轻人变得更加敬畏。
这样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
接下来的几天航行,除了风浪比较大一些,再也没有看到过海盗的踪影。
来到苏尹士运河码头进行补给的时候,陈东告别了众人,选择乘坐飞机返回香江。
五月三十日。
距离陈东出国整整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后,陈东终于返回了香江。
这一次陈东并没有提前告诉娄晓娥和包盈盈,打算给两个人一个惊喜。
随着飞机平稳地降落在香江启德机场,陈东走出机舱便呼吸到一种熟悉的味道。
几个月的时间,香江的变化也很大,在启德机场周边已经有了不少建筑,这一切都代表着香江日益红火的房地产行业。
“先生,坐车吗?”
陈东走出机场的时候,一个拉着黄包车的车夫走上前热情地问道。
“坐,拉我去尖沙咀。”
启德机场位于九龙城区,距离尖沙咀的距离并不太远,陈东打算先熘达熘达,顺便去茶餐厅那边吃点东西。
好久没回来,也不知道茶餐厅那边发展的怎么样了。
“先生请坐。”
黄包车夫看起来眉清目秀,不过脸上却带着几分忧郁,很热情地打扫了一下座位热情地说道。
陈东轻步走上黄包车坐下。
车子随着黄包车夫的脚步慢慢开始变快。
走过香江的街头,人头攒动,到处是一派热闹的景象,叫卖声不绝于耳,机器的轰鸣声也不绝于耳。
街道两边随处可见正在兴建的楼房。
“立信置业公司,工程让您放心!”
看到一处工地外面挂着的牌子,陈东脸上露出了笑容。
霍大哥还挺有意思,不过这广告语还是挺不错的。
“祥瑞地产,您的最佳选择。”
不远处,祥瑞地产的广告牌映入眼帘,看起来祥瑞地产在孔祥的带领下好像发展还不错。
自己在国外待的时间的确有些长,不免落下了一些,不过想到随身空间里还有600多万美元,陈东并不担心,这个年代,有钱就是一切,相信很快就会赶超上来的。
“先生,您一看就器宇不凡,在国外有很大的生意吧?”
让陈东意外的是,前面拉着黄包车的车夫居然主动开口跟自己说话。
“还好。”
陈东随口说道。
对于一个黄包车夫,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共同的话题。
就在这时,忽然一辆老爷车忽然出现在前面拦住了黄包车夫的去路。
因为惯性,陈东身体也晃动了一下。
正要开口责备,却看到前面老爷车里面走出一个中年男人,指着黄包车夫大声问道:“吴恒孙,你让我好找啊,一个大老板怎么拉上黄包车了?”
黄包车夫见到男人,脸色一阵惊慌,连忙说道:“周老板,是您啊,今天我还有事儿,改天我一定登门拜访。”
….说完起身就要熘,却被周姓男人一把拉住。
“你还想跑,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想要不还也行,你把那幅画送给我,咱们一笔勾销。”
见周老板不依不饶,吴恒孙只得哀求说:“周老板说笑了,欠您的钱过几天就还,您不是想要那幅画嘛,我搞了一个拍卖会,到时候您可要去拍,您放心,就算您拍不到,等钱到手了我也会连本带利还给您。”
周老板冷哼一声松开了手说:“你那个拍卖会我听说了,不是我瞧不起你,如果是你当初的话或许还有人帮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穷酸样,到时候我会去的,不过我可说好了,卖不出就拿画给我抵债,另外我劝你一句,你那女儿一看就是个短命鬼,花多少钱都是浪费。”
说完转身上了老爷车离开。
陈东看着黄包车夫被气的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握着看向老爷车离开,难道这个男人有什么故事?
吴恒孙,好像没听过这个名字。
平复了一会儿,吴恒孙转身向陈东鞠躬道歉后继续开始拉着黄包车向前。
“先生,您对字画感兴趣吗?”
吴恒孙开口问道。
“字画,一般般吧,怎么了?”
陈东反问道。
“实不相瞒,小人家里有一副祖传下来的字画,《五牛图》,那可是是唐代着名画家韩滉创作的绘画作品,距今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您要是感兴趣的话过两天的拍卖会可以来参加。”
听着吴恒孙的话,陈东有些诧异。
一个黄包车夫搞拍卖会,而且还是拍卖1300多年前的字画,听着怎么感觉这么不靠谱啊,不过刚才从那个来找茬的周老板来看,似乎这个吴恒孙以前并不简单。
“前面的茶餐厅停下,不介意的话一起聊聊?”
陈东指着前面的一家陈记茶餐厅说道。
“好啊先生,正好我也饿了,这顿饭我请您。”
吴恒孙咬了咬牙说道。
“不用了,我在这里不用花钱。”
黄包车在陈记茶餐厅门口停下后,陈东从车上走下来,径直走进店内,吴恒孙跟在后面。
“大老板!”
一店的店长是老人,认识陈东,看到陈东走进来之后,十分震惊赶紧打招呼。
“给我随意安排点吃的,两个人。”
陈东点了点头说道。
“好的好的,您稍等。”
店长赶紧安排店员给两个人倒了杯热水,然后给两个人安排吃的。
“那个就是咱们的大老板?”
一个年轻的店员悄悄问店长。
“废话,机灵点,要是得罪了大老板,你就直接滚蛋吧。”
其他几个店员看着年纪轻轻的陈东都感觉一脸的不可思议,都知道大老板很年轻,却没想到会这么年轻,要知道现在的东方快餐已经遍布香江,绝对是香江餐饮界的头一号,陈东的身份更是成为无数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吴先生是吧。”
两个人坐下后,喝了一口上好的毛尖,陈东开口问道。
“鄙人吴恒孙,以前有两家制鞋厂,只是因为经营不善再加上小女患上了怪病,现在欠了一大笔钱,为了还债,家中能变卖的已经变卖的差不多了,只剩下祖上留下来的一幅《五牛图》,实在没有办法,便想着弄一个拍卖会,希望能卖的更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