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大礼包的吗?苏父简直惊悚了,看了看手中的玉璧,苏父咽了咽口水,脆生说道:“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边说话,苏父便对墨昡行礼。
墨昡直呼大好,等苏父行了拜师礼后亲自把人扶起。
江言初笑着恭候道:“苏武兄恭喜啊!”
苏父说道:“这还是得谢谢江老和言初,给我这个机会。”顿了顿,又看向诸人,“也谢谢诸位。”
有什么比补刀更快乐的事情吗?
重明王脸都气绿了,他们这是帮他人做了嫁妆,自个却白费力气。
重明王对着苏父说道:“苏武,你不要太得意,早晚有一天,本王定让你生不如死。”
“你想让谁生不如死?”墨昡出声看向重明王,“真是好大的官威啊!敢动我徒弟,王爷大可试试。”
重明王刚要骂回去,不料被言世子拦住,“王爷,这位绝对不能得罪,一旦得罪了,就等于与天下文人为敌。三思啊!王爷。”
重明王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袖子一甩,大步离开。
言世子轻轻叹了口气,看了眼站在后方的苏父,也转身离开。
重明王一走,场上的气氛瞬间热闹起来。众人纷纷围绕在墨昡身边,深怕再次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边一个小厮走到江言初身边,小声说了几句话,江言初点了点头,朝前走了几步。
“诸位,时间不早了,江家已经备好午膳,还请诸位移步。墨昡先贤也该休息片刻,下午宴会还在继续,诸位再探讨也不迟啊!”
众人见墨昡确实脸上带着疲惫,心下有些纠结,能够碰到墨昡的机会少之又少,若这次错过了,那还有机会讨教吗?
墨昡这边说道:“既然到了饭点,那大家就先去用膳,下午我们再继续。”
有墨昡这话,人们纷纷放下心,起身朝着墨昡行礼。
墨昡起身回礼,而江言初则带着墨昡和苏父一同离开梨园。
随着人彻底看不见了,苏父长长呼出一口气,“可憋死我了,这文人也是这般凶猛的吗?”
那求贤若渴的表情,简直让他心惊,要不是因为他刚认的师傅还在那里,苏父都打算和江老他们一起离开了。
江言初看着苏父放飞自我的模样,无奈摇头,但目光却落在墨昡的身上。见墨昡没有丝毫反应,心彻底落了下来。
墨昡倒是有趣的看了眼苏父:“徒儿这是怕了。”
苏父说道:“能不怕吗?师父,也就是为了您了,不然我都打算跑路了。”
墨昡说道:“你真的是傻啊!你要是呆不住了,直接叫上我离开不就好了。”
苏父说道:“我看您不是解答的挺火热的吗?”
墨昡说道:“胡说八道,他们问的问题,太过简单,毫无乐趣可言。我早已不耐烦许久,要不是因为看你兴致勃勃,我才忍住的。”
苏父瞪大了眼,“我就装个样子而已啊!这怎么能当真。”
墨昡说道:“我也一样。”
苏父……,说好的高尚情操呢?这和他想象中的大先贤完全不同,这不会是个假的吧!
墨昡感受到苏父眼神中的不对劲,抬起扇子直接对着苏父的额头敲了敲,“别胡思乱想,反正你是我徒弟这事,这辈子定了。”
苏父看着比他还年轻的脸,张嘴问道:“师父,你今年贵庚啊!”
墨昡傲娇的说道:“你放心吧!就算你老死了,我也能活的好好的。”
苏父!!!
这说的是人话吗?苏父不客气的说道:“这谁帮谁送终还不一定呢?”
墨昡更为大气,“那咋们就比比看呗!”
江言初看着这对新晋师徒的对话,嘴角无力抽搐。好好的对话,怎么就能牵扯到送终来了。
江言初只能做和事佬,对着二人说道:“墨叔,苏武兄,我们前往花厅用膳吧!父亲和白老已经在等着两位了。”
墨昡立马对苏父说道:“你得学学小言初,我可是你师父,尊师重道点。”
苏父也察觉自己没有那么尊师重道,也点点头,“师父,请。”
墨昡满意的点点头,抬脚又继续朝前走。
江言初和苏父两人彼此对视一眼,无奈一笑,同步跟在墨昡的身后。
花厅内等候的江老和白付桢,早已交谈半天了,见远处终于来人,笑着起身。
江老说道:“付桢猜一猜,第一到的人会是谁?”
白付桢毫不犹豫的说道:“墨昡先贤。”
江老哈哈大笑,“我也同意。”
“同意什么?”才进了花厅,墨昡就听见老友那爽快的笑声,开口问道:“你不会又在和人赌我吧!”
江老横了他一眼,“我唯一的乐趣也就这了,怎么?还不行吗?”
墨昡说道:“行行行,你是主人怎么能不行。”
白付桢看着墨昡,内心依然激动,“见过墨昡先贤。”
墨昡回礼说道:“居士不必客气,就把这里当自己家。”
白付桢先是一愣,然后笑道:“我等正有此意。”
眼神对上,就是和他一般的人。
江老听见这话,又气的急剁脚,直接呼道:“菜不用上了,去他们家吃去。”
墨昡听这话,立刻接道:“没错,没错,管家啊!赶快上菜,别让江老等急了,要是迟了,可就要说我招待不周了。”
白付桢也说道:“言初啊!你们也是,走的这般慢,不怕客人等急跺脚吗?”
江老气急,“你们两个老鬼,真真……”
江言初和苏父见此,都莫名决定还是不出声保平安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