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苏黎夏,轻轻挥手示意苏黎夏回去坐下。
苏黎夏嘿嘿一笑,半屈膝行着礼:“谢父皇。”
林子文冲皇帝抱拳行了礼,然后看了一眼易泽轩的方向,因着是被公主邀请进来的,又只好回了苏黎夏那边。
素问这五公主为一方恶霸,又好男色,自林子文知道眼前这位正埋头一直吃的家伙就是五公主……
该不会因为又贪图自己的美色了吧?!林子文瑟瑟发抖,赶紧搓了搓胳膊。
宴会结束,皇帝留了易泽轩议事,又让苏黎夏在殿外候着。
苏黎夏在现实世界就耐不住一直等着,大热天的又要再殿外候着,苏黎夏撅起嘴一屁古就坐在了地上,双手拖着腮帮子,嘴里不满的哼了两声。
林子文欲要等易泽轩出来一同回去,于是就同苏黎夏一起等在了殿外,也就看到了这一幕。
“噗嗤。”林子文忍不住笑了一声。
闻声,苏黎夏抬头看向林子文,问道:“公子在笑什么?”
林子文笑了笑,解释道:“在下不过是觉得公主方才的模样可爱极了,这才没忍住发笑。”
莲儿闻言,眉头都拧巴在一起了,质问道:“你为何一直看着我家公主?”
“哈哈哈。”苏黎夏看着什么都要护着的莲儿不免笑了起来。
伸手扽了扽莲儿的衣裙,抬眸眨着眼说着:“莫言把人吓着了,不然以后都没人敢夸本公主了。”
“可是他!”莲儿还要说他这是在占便宜呢,殿前的门就开了。
走到门口的人的这气场啊,毫不夸张的说,瞬间都不觉得天气热了。
苏黎夏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过去,只见易泽轩冷着一张脸垂眸看了一眼苏黎夏,吓得苏黎夏瞬间收回了目光,赶紧站起来给人家让路。
“宣!五公主觐见!”高亮的声音响起,苏黎夏抓住救命稻草,绕过易泽轩就进了殿。
看着苏黎夏逃似的背影,林子文又忍不住笑了,回去路上同易泽轩说着:“这公主同谁在一起都是个好玩有趣的,唯独见了你,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你做了何事,让她如此怕你。”
易泽轩看了一眼林子文,冷笑一声,说道:“或许是怕本王娶了她,没能如她意吧。”
林子文挠挠头,疑惑的啊了一声。
而易泽轩身后的侍卫则笑了起来,说道:“看来公子还未曾见过那公主的男人本事,不过公子可真是好福气。”
就他这样一说,到让林子文更是疑惑了…
殿内,皇帝一脸严肃的坐在上面,苏黎夏嬉皮笑脸的走进去,行着礼说着父皇好。
皇帝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让父皇拿你如何是好?”
“父皇这话从何说起?”
“公主当殿就拒绝了与摄政王的和亲,又与那位公子有着说不清的关系,这自然就让圣上为难,又有失两地交好的机会。”章公公在一旁不满的说着。
闻言,苏黎夏疑惑,解释道:“本公主与那位公子相识,无非是因为他是摄政王的朋友。所以结识了一下,又因聊得来所以叫到一起,又有何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再说和亲之事,人家摄政王在宴席上说的,公公没听见?”
章公公瞪眼,欲要还回去,却见皇帝挥手示意他下去,于是只好作罢。
“哼!”章公公走到苏黎夏身旁,轻声哼了一声。
章公公走后,皇帝从上面走了下来,苏黎夏见状,上前搀扶住他,双手环保住他的胳膊,撒娇道:“父皇,小五在宴席上真不是有意的。”
皇帝斜了她一眼,问道:“那你拒绝和亲一事,真不是因为又看上了那位公子?”
苏黎夏竖起三根手指,发誓道:“当真不是,小五不喜欢他,也不愿嫁给摄政王。况且小五也舍不得父皇嫁那么远呀。”
闻言,皇帝面向苏黎夏看了她一眼,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叹一声说道:“寡人又何尝不是呢。”
“那父皇可回绝了他们的和亲?”
皇帝松开苏黎夏的双手,自己背着手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要下周边小国日益强壮,虎视眈眈,虽有官兵镇压,却也压不住他们日渐膨胀的心,寡人就怕他们联合起来想要开战,为了黎民百姓,寡人并不想引起战争。”
说完,皇帝转向苏黎夏,继续又道:“他们那里虽说皇帝不中用了,但确有战神摄政王在,所以根本没人敢轻举妄动,如若我们两家合作,那天下也就真的太平了,寡人也就放心了。”
苏黎夏哑然,看来不管如何,这亲都要和了……
“不过寡人的宝贝小五既然不想和亲……”皇帝停顿下来,转过身,一脸亲和的样子看着苏黎夏。
苏黎夏心中一喜,得宠就是好,这事情不就有了转机了吗!
苏黎夏小步跑去迎着,双手搀着皇帝的右手,问道:“那这事父皇可是还有别的办法。”
皇帝点点头,说道:“他方才表明若你不愿那便不嫁,不过……”皇帝叹了口气,担心自己的掌上明珠依旧不愿意。
“只要不用嫁,他们有什么要求,小五都可以满足他们,小五也可以为黎民百姓做些什么。”
闻言,皇帝诧异的看了一眼苏黎夏,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感叹道:“寡人的小五好像变了不少,这些日子一直都乖巧的很,长大了,的确是长大了。”
苏黎夏努嘴哼了一声,撒娇问道:“父皇这样说,是说小五从前不乖巧嘛!”
皇帝哈哈笑了两声:“是比从前更乖巧懂事了。”
“那父皇说吧,他的要求是什么呢?”
“他说,若不嫁也可,但是需要你去做质子,为期三年,按理说这质子应有皇子前去,不过你也知道,你只有两个弟弟,一个尚不满九岁,另一个就才刚会走路,没有一个能去的,你又是嫡公主,所以还是只有你去。”
苏黎夏点点头,说道:“也好,无非三年而已,这要求倒也可以,那女儿就依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