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岚洞府内景很是震撼,说是星空彼岸的马王堆遗址也不为过,在黑雾散尽后,五光十色的宝物被黑旗翻了出来,堆乱各处。
借用无名战神身体的星球意志飘到这边,一眼就注意到某处马王马踏飞燕的生命气息,光眼扫视,发现其正在一个黄金马桶的旁边,呈别扭的姿势蜷缩着,待在角落里,不知死活。
马王哪里还有人前风光的一面,面孔惊惧,下体流出暗淡的黄色液体,看来是吓破了胆,吓尿了,感知到其还有微弱的气息,正在吐纳吸收空气中的能量因子,对此,星球意志略微放下心来,将那悬浮的墙壁化成的黑水牵引到面前,然后一口吸入,借着无名战神的身体压缩黑水的本源,可以看到黑气钻出皮肤,如同翻版的黑旗,很是怪异。
这时黑旗也从坟堆里站起来,往四周去看,正好看到无名战神的异常状态,见他和自己形象差不多,不忘调侃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星球意志扭过头看了一眼黑旗,黑旗顿时闭上嘴,他只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剥离抽打了一下,整个人开始出现轻微的头晕目眩,然后意志消沉,不受控制的倒下去。
星球意志借着无名战神的力量,将黑旗甩飞,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正好落在马王马踏飞燕的旁边,不知是否沾染了腌臜之物,此情此景,倒真的像难兄难弟。
两人鼻息平稳,有序而有力,不必过多担心,也没有必要担心。
星球意志无视两人,飞到一处普通的不能再不同的坟墓,只见上面墓碑写着“福禄双全,寿与天齐”,笔迹松散,内里却流动着不一般的痕迹,有种返璞归真的感觉,光眼照射上去,竟然被个大字吸收,丝毫没有用,看不到内里的状况。
接通灵魂链接,无名战神询问道:“你是遇到什么问题了?怎么又把我叫出来了?”
星球意志没有回答,主动切断链接,暂时回去,但目光依然可以看到这里。
重新掌握身体,无名战神寻找黑旗,却看到他和那马妖待在一起,眼神古怪地不再去看,专心注视眼前的坟墓。
“福禄双全,寿与天齐”这个大字像是吸引力十足的诱惑之物,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想移动。
“福禄,难道是符箓?这该不会是远古的宝藏吧!”怀揣着这个想法,无名战神在虚空中捏印,捏出六个符箓印记,分别是分身符、人王符、长命符、飞鸟符、天雷符、精神提升符,分别对应双、全、寿、与、天、齐六个字对应,一一拍入凹槽,只听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它的范围仅限于这片地带,不包括平岚洞府的大范围,就连马王和黑旗也没有听到。
刺耳的声音伤害不大,但表明“准入密码”不正确,于是,无名战神改变了天雷符为顶天符,也是一种能够影响身体状态的符箓印记,再次一一拍入,只听地底晃动起来,连带着整个平岚洞府晃动起来,无数的尖锐岩石落下,砸在地上,将那些被黑旗翻出来的宝贝全部砸坏、掩埋。
无名战神没有担心马王和黑旗的安危,这点小意外还是不足以伤害他们的身体的。
不去管他们,无名战士像是观光的游客,观察着墓碑的变化,聆听地底莫名转动的声音,心中直觉此次来值了,为了以防万一,将黑旗与马王分离开来,把马王拘禁过来,平放在地上,然后枪尖顶着头颅直接穿刺进去,里面的玄青之气四处游荡,马王身体跟着时而鼓胀时而干瘪,剧烈的疼痛没有持续到他苏醒,还没来得及睁眼看一眼何人杀死自己,便全身机理损坏,身体率先死去。
妖丹是最后的灵魂归宿地,强大的生物通过机缘巧合和充足的准备,能够有机会再次恢复正常,再临世间。
从马王口中逃出,没有停留,妖丹就要飞速逃脱,只见无名战神速度更快,右手捏住,任其转速变换,他自巍然不动,然后猛然使力,玄青之气融入其中,将马王小小的灵魂击杀,完成目标后,回归身体,把它放在怀里,和杨一真的妖丹并排。
任务顺利完成,发射信号,捏出和狗头军师约定的信号后,没去管狗头军师怎么去做,毕竟他亮和冷氏的恩怨存在时间良久,要想彻底解决,解铃还须系铃人。
转动的声音停止,个大字其中的福禄二字变成符箓,并且隐隐可以看到有两个不清晰的手印,惊喜之余,无名战神向前伸出双手,两手按下,“噔噔噔”,墓碑转动几下,逐渐背对无名战神,正当他打算继续向前观察时,墓碑发出“嘎吱”一声,仿佛被什么力量折断,刹那间化成一个航天飞机一样,极速升空,远离这片地带,消失在视野内,不知往哪里去了。
等待大约三分钟,墓碑也没回来,确认没有其他事情之后,凑近前去近距离观察墓碑底下有什么。
这一看不知道,一看就吓了一跳。
里面不是什么深渊,也没有意料之中的昏暗,竟透着微亮,那光亮仔细观察,会看到一柄其貌不扬的锈剑,整体锈迹斑斑,有的地方甚至锈斑剥落,露出里面摄人的光亮,正是那昏暗里发现的微亮,而这,在这个墓道里一眼望去,约有千把之多,很是摄人心魄。
断剑如此之多,无名战神有所猜测,叹道:“符箓之门竟然如此惨败,看来是经历了一场灭门之战,怪不得从那之后再也没有见过门人行走世间,原来是被堵在山门尽数屠戮,可想而知的惨烈啊!”
不过,谁也不会料到,十分强大的符箓之门竟然在地下,与世隔绝,但即使如此隐秘的存在,也没有逃脱灭亡的结局,真是命运的捉弄啊!
或许,符箓之门还有星火,无名战神如此想着,而看着那些发出摄人心神的各种各样的断剑、锈剑,不论状况如何,大小算是一块肉,将早已躁动不安分的长枪抛出,一方面满足它的吸收,另一方面,下去探路,避开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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