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马路上柳瑜碰了碰许间的胳膊道。
“什么好看吗?”许间一脸茫然。
“就是你刚刚拍照的地方,肯定有很多大长腿,低胸美女。”柳瑜酸酸道:
“哥哥真是大饱眼福,留我一人胸口沉闷。”
“胸口闷?”许间有些担心道:
“那怎么办?”
柳瑜把脸抽了过来道:
“哥哥帮我做人工呼吸吧,可能就没事了。”
“你不会想吸我阳气吧?”许间后退了一步道。
柳瑜看着许间后退,眼睛眯起:“哥哥还想走出房间大门吗?”
许间:“.......”
回家的路上许间买了东西,一到家就给老爸送过去。
之后就去休息,顺便跟柳瑜说了今天的事。
鹿发的情况,以及那具尸体。
柳瑜听着有些惊悚,感觉这件事很复杂。
之后她也告知许间宇文德的情况。
听了之后,许间感觉有些奇怪,连宇文德都失踪了。
“难道这件事还跟那个光头有关?”许间问道。
他记得宇文德昏迷是伴妖的手段。
突然醒来忘记一些事,现在又消失,总不能还是伴妖在后面使坏?
现在能指望的,就是老爸那边有没有新的消息。
然后就是等鹿发那边,看看有什么发现。
午夜。
十二点半。
别墅区域,鹿发的闹钟响了。
他从中午开始睡,七八个小时就要醒来。
主要是担心时间太久,彻底醒不过来。
在没有闹钟的时候,自己越睡越久。
有闹钟之后,只要时间一到,就会醒过来。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
当他醒过来,发现自己居然睡在沙发上。
电视是开着的,但是里面只有一片雪花。
周边漆黑一片,一时间有些看不清。
这诡异的情况,让他心中一寒。
比之前还要夸张。
之前至少自己会躺回床上。
很少会这样坐在沙发上。
压住心中的不安,他打开了灯。
灯火通明后,鹿发松了口气。
仿佛只要有灯光,一切就没有那么可怕。
这时,他想起了自己留下的纸条。
立即走向书桌。
果然,看到有一支笔已经被动了,还放在一边。
他有些紧张的走了过去,想要看看对方到底留下了什么内容。
过去时,他看到字条多出了了两个字。
是用红笔写的,歪歪扭扭。
“嘻嘻~”
一时间,鹿发感觉身后发凉,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但是这简单的嘻嘻让他不安,耳边好似传来嬉笑声。
之后他坐在桌边,环顾四周,不敢入睡。
......
“舅舅给我打电话了。”
许间晨练回来道:
“他们两個要来城里看看夏路跟夏鱼。
这周五可能会到,到时候我们得过去接一下。
那个杨耀强好像也要去。”
“那到时候房间得收拾出来给他们住,现在房间大多是夏鱼的东西。
住几天就打扮成了少女模样,现在的小孩少女心真重。”柳瑜说道。
许间呵呵一笑,也不知道谁帮忙打扮的。
“校长最近天天让我加班,我感觉她在针对我们。”出门后两人边走边聊天。
“可能是看你年轻漂亮。”许间说道。
“可能是嫉妒我有一个好老公,自己单身见不得人好。”柳瑜握住拳头道:
“要不是打不过她,我一拳就过去了。”
许间好奇,哪天柳瑜真比校长强了会不会真一拳打过去。
可惜这种事大概率看不到。
柳瑜不太可能比校长强。
刚到学校。
许间就接到了鹿发的电话。
“鹿神医?”
“许先生,它回我了,你有空吗?”m..nět
“我上午没空,下午有空。”
许间上午要给柳瑜讲解理论,这些理论虽然写的很详细,但是一旦理解错误,就很容易带来不好影响。
所以每天早上许间都会给柳瑜讲解。
为的就是更好消化理论知识。
中午吃完饭后。
古玩街。
许间再次摆起摊,等待鹿神医到来。
.....
另一边。
夏鱼坐在位置上等待上课。
东方盛雪在她边上,她有些疑惑,随后看向夏鱼:
“夏鱼,你表哥他最近有空吗?”
“我不知道。”夏鱼摇头:“怎么了吗?”
“我爸突然让我问问你,他想知道伱表哥什么时候有空,想请他吃顿饭。
当然,就是有闲空的时候,想聚一聚。”东方盛雪说道。
“我记得夏鱼的表哥是表演的吧?最近是不是没有去表演?
那应该挺有空的。”花千慈看向后面说道。
她们还没有上课,都在等老师进来。
“最近没听说他要去什么地方表演,应该是有空的。”夏鱼说道。
“那你能帮我问一下吗?我爸一直催我,真不明白他想干嘛。”东方盛雪无奈道。
“我等下帮你问问,不过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有空。”夏鱼不敢打包票。
毕竟她讨厌许间,许间大概率也讨厌她。
自己说的话,没什么用。
“好,已经够了,反正我只要完成任务就好了。
实在不行就是不行,不明白这些大人心里想着什么。”东方盛雪说道。
“我也不能明白,我妈一直管着我,这样不让我做那也不让我做,跟我在读幼儿园一样。
烦死了。”花千慈说道。
夏鱼则不知道说什么,她爸妈好像都不管她。
夏路也没有人管,在学校丢人家里也不管。
不过昨天从里面出来时,她好像看到有人一直盯着夏路。
那时候花千慈站在夏路身边,有说有笑,那个人就一直盯着。
不知道是谁。
可能误会什么了。
当然也没人去解释。
深红集团。
辛月办公室。
“好,东西已经给您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过来都能取。”
“就这几天是吗?没问题,暂时没有任何问题,也封存了起来。”
“嗯,不客气。”
挂了电话辛月眉头微蹙。
之前那本书她感觉有些不正常,想要尽快脱手。
可是对方始终不过来,每次打电话过去,都说这几天。
让她感觉有些头疼。
“为什么要指定古封,他也不是什么大名人。”
“算了,如果再不来的话,就先把书还给郑荣,这书不正常。”
“或者给那个戏法师,他好像插手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