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并没有如他预期般切入血肉,反而像是砍在了一块坚硬无比的钢铁上,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大刀的刀刃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明显的缺口!
刽子手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反震力顺着刀身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险些握不住手中的大刀。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塞进一颗鹅蛋。
“这……这……”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眼神中充满了震惊。
王胜原本肥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此刻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掐住了一般,变得僵硬无比。
他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茶水溅了他一身,他却浑然不觉。
他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这……这怎么可能?!”他失声叫道,声音尖锐刺耳,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的公鸡。
围观的人群更是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这小子怎么没死?”
“难道是刽子手失手了?”
“不可能!你看那刀刃,都砍缺了!这小子的脖子是铁做的吗?”
“难道……难道他是妖怪?!”
有人惊恐地叫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有些人吓得连连后退,有些人则伸长了脖子,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有人指着秦墨,颤声道:“他……他不会真的是妖怪吧?”
“妖……妖怪啊!”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恐的叫喊声,人们纷纷四散奔逃,如同避瘟神一般躲避着秦墨。
刑场上一片混乱,只有秦墨依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塑。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圆满级的铁布衫,果然名不虚传……”他心中暗道,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刽子手终于回过神来,他看着手中缺了口的宝刀,心疼不已。
这把刀可是祖传的,传了好几代了,如今竟然被砍出了一个缺口,这让他如何向祖宗交代?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和心疼,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大刀,恶狠狠地瞪着秦墨,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不信砍不死你!”
他怒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秦墨的脖颈狠狠地砍了下去。
“当!”又是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火星四溅。
这一次,大刀上的缺口更大更深了,几乎将刀刃砍断。
刽子手只觉得一股更加强大的反震力传来,震得他双臂发麻,手中的大刀再也握持不住,“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我的刀啊!”刽子手心疼地大叫起来。
王胜原本就肥胖的脸上,此刻更是堆满了震惊和疑惑。
他原本以为秦墨必死无疑,却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变故。
“怎么回事?”他厉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刽子手哭丧着脸,指着秦墨说道:“大人,这小子……这小子好像修炼了什么邪术,身体刀枪不入啊!”
王胜闻言,心中更加惊讶。
他虽然是朝廷命官,但也听说过一些江湖传闻,知道这世上确实有一些奇人异士,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能力。
“邪术?”王胜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秦墨,心中暗自思忖。
难道这小子真的会邪术?可是,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公子,怎么会拥有如此诡异的能力?
王胜心中疑惑不解,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传说:黑狗血可以破除邪术!
“去!买一桶黑狗血来!”王胜立刻对手下吩咐道。
“是,大人!”一名官差连忙应声,转身朝着城中跑去。
秦墨看着这一切,心中焦急万分。
他知道,自己现在虽然刀枪不入,但却依旧被绑着,无法动弹。
黑狗血他不怕,但如果他们用毒药这些东西来对付自己,那自己该如何应对?
他试着用力挣脱身上的绳索,但是这些绳索异常粗大坚韧,即便他现在是铁布衫满级,力量大增了,依旧无法挣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秦墨的心也越来越沉。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上,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
那些人见他挣不脱绳索,顿时又安心地围了过来,重新看起了热闹。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官差气喘吁吁地跑到王胜面前,将木桶重重地放在地上,“大人,黑狗血买来了!”
王胜肥胖的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好!泼他身上!”
话音刚落,那名官差便毫不犹豫地将一桶黑狗血泼向了秦墨。
腥臭的液体顺着他的头顶浇下,浸透了他的衣衫,黏糊糊的,令人作呕。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戏。
秦墨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知道,黑狗血只能破邪术,对他的铁布衫没有任何作用。
“继续砍!”王胜迫不及待地对手下的刽子手命令道。
刽子手犹豫了一下,他看了看地上缺了口的刀,又看了看被黑狗血淋湿的秦墨,心中有些忐忑。
他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大刀,再次高举过头顶,朝着秦墨的脖颈狠狠地砍了下去。
“当!”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火星四溅。
这一次,大刀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只是出现缺口,而是直接断成了两截!断裂的刀刃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刽子手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手中只剩下半截的刀柄,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几乎要哭出来。
“我的刀……我的刀啊!”他心疼地哀嚎着,这可是他祖传的宝刀,如今竟然断成了两截,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王胜见状,肥胖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他怒视着刽子手,咆哮道:“废物!连个犯人都砍不了,要你何用!”
刽子手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跪在地上,哭丧着脸说道:“大人,这…这小子…他…他恐怕不是邪术,而是…而是修炼了什么铁布衫之类的炼体术啊!小人…小人的刀…根本砍不动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