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配方应该还有一个月。”张中华计算着时间，开口道。
“行，前线现在先不要撤，再等一个月，如果猫族一直没有进攻就留下小部分人在这，其他人全都回去和家人团圆吧。”
“嗯，猫族这边我看着，陈帝你回城内主持人族发展吧，多带些超凡回去...”林善道。
“林先驱直接唤我本名就好，当不起陈帝二字。”陈立云那坚毅的脸庞，少了几分狠厉和杀意，多了几分稳重。
“现在你是人族明面的领导者，人族的发展也需要你来规划，你有这个责任，相应的就有这个地位，没什么当不起的。”林善看着他认真道。
“行，我明天就回城。”陈立云点头应道，“至于人族的发展...让我打仗还行，发展这方面我真不是这块料。”
“可以问问司振楠和金天纵他们，农业和工业他们最有发言权，还有我这段时间和你说的，着重在工业上做出突破，这方面的人才重点培养，至于教育这方面...等人猫打完决胜战再展开吧，我们现在只能算是中场休息，增强现有的实力最重要。”张中华道，尽管他并不看好现在人族所用的新帝制，但是现阶段的确是最适合的制度。
对于政治和军事方面张中华深耕数十年，其他领域他也都有涉及，作为第一任人族的领导者，他现在只提供方向，不会再把控具体的细节，族地内现在一大批出生在灰雾世界的年轻人，新的思想终将会取代老旧的思想，他们将比第一批穿越过来的人更加适应这个世界。
“你现在的序列是什么阶段？”林善看向陈立云突然问道。
“第五阶段，接近第六阶段。”陈立云回道。
“你是什么时候晋级超凡的？”
“我记得很清楚，人历三年十一月一日，您给我的材料，我在人历四年末完成了晋升，”陈立云不假思索的回到，那是改变他一生的日子，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从人历五年开始算，现在是人历29年，接近25年的时间，你提升了五个阶段...平均五年一个阶段？”林善问道，序列之间有没有档次划分他不知道，但是他发现，序列提升的速度好像因人而异，难道这是类似于修炼资质？
“嗯，的确是五年一阶段。”陈立云点了点头。
林善若有所思，先驱好像全都是三年提升一阶段，陈立云是五年一阶段，会不会还有十年甚至二十年一阶段的人，或许...有些人终其一生都无法达到序列9的巅峰，序列8的材料摆在面前也无法服用。
“资质吗...确实有，这一点我们也发现了。”张中华在旁边插话道，“军中同期服用魔药的，现在绝大部分人都在第一阶段，但是有极少数的人达到了第二阶段，最快的用了五年，和陈帝一样。”
林善点了点头，这也侧面解释了为什么猫族那么多超凡，超凡巅峰却很少，或许都是受限于资质。
资质能不能提升...除了服用灵药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能加快这个进度...最快的五年一阶段，抵达序列9巅峰需要40年的时间，太久了。
林善细细思索着，接下来三人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坐在一起喝酒。
直到第二天天明。
“那我先带一波人回去了。”陈立云起身道，此时他的脸上多了一丝醉意，即便没什么度数，但是也架不住一坛又一坛的喝，张中华的存货都快被干没了。
“去吧去吧。”张中华挥了挥手，一脸肉疼的道，喝的太尽兴了，现在才发现存货已经所剩无几，他这里的酒可不是城中酒楼里的果酒，都是用灵性材料酿造的，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整个人族压根就没有多少。
千米高空之上，林善一手拿着羊皮纸，另一只手拿着羽毛笔。
林善：【同序列间，会有强序列和弱序列存在吗？】
相比试来试去，最终他还是选择问羊皮纸，至少能省下来不少时间，而且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他对羊皮纸又有了另一种猜测，或许他根本就没必要这么担心羊皮纸会反噬，因为他是给了钱的，这只是交易。
羊皮纸：【需要支付一个月寿命。】
并不贵，这些都是常识问题，给他时间他也能探索出来。
林善：【支付。】
羊皮纸；【同序列之间超凡特性平等，有强弱，无高低。】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只是方向不同，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强弱。
思索了一会，林善再次问道。
林善：【同级序列，怎么强于别人。】
羊皮纸：【对序列的细致掌控，超凡特性之间的克制关系，晋升时所融合超凡特性的合理性。】
林善：【可以解释一下这个‘合理性’吗？】
羊皮纸；【需要支付一个月寿命。】
林善：【支付。】
羊皮纸：【序列能力并非无数，所有序列9的能力亦有强族统计，但多次晋升时所融合不同超凡特性的序列，将是只属于你的唯一序列，这个过程将持续到序列5，根据融合不同的超凡特性，这个只属于你的序列，其强弱将会很明显。】
“.....”
看到羊皮书显示的这段文字，林善沉默了许久，这么重要的信息，他竟然现在才知道，这么说以后晋升的序列还需要挑选？但是他并不知道哪种特性更加适合自己，而且...每种配方都是很贵的！
就在林善思绪乱飞时，羊皮纸似感受到了林善的想法。
羊皮纸：【羊皮纸为你挑选的序列，请放心使用。】
看到这话，林善放心下来，看来羊皮纸出品的序列组合都是考虑好的，未来如果能晋升到序列五，或许他会很牛，至少比普通的序列五牛，不过，那还太遥远。
林善又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林善：【不同人的灵性怎么融合？】
羊皮纸：【需要支付一个月寿命。】
林善：【支付。】
羊皮纸：【序列携带的不同特性会产生斥力，仪式可以消除斥力，代价是需要消耗更多的灵性。】
仪式啊，这个他懂，不就是自己祈求自己吗，原来排斥是超凡特性搞的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