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凝觉得有些奇怪,这些个漂亮的花魁都是怎么了,这放着好好的财大气粗的老爷不去看,总是朝着自己抛媚眼。
因为二楼雅间的位置比较高,所以台上的花魁一旦看向这里就非常明显,这短短半个小时里,已经有三位花魁抛媚眼了。
大家都不是傻子,尤其是那些想要抱得美人归的,见没人根本不搭理自己,忍不住也看向二楼的方向。
当第四个花魁看向自己的时候,台底下想起了小声的议论。
“这楼上的到底是哪位,竟然引得花魁纷纷侧目。”
“不知道,我来的早,看了一眼,似乎是个女人。”
“女人?!”
“是呢,还是个漂亮女人,老鸨对她热情的不得了。”
议论声传入第一排众位财大气粗的土财主耳朵里,几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此时的云亦凝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还在为花魁们的反常举动好奇。
她坐回椅子上捏了一枚晶莹的的葡萄放入口中。
“真是奇怪,看我干嘛。”
一边的水灵玉听到云亦凝这么说,轻笑了一声,
“妹妹不知道?”
“知道什么?”
她终于是解释道。
“你以为这花魁比赛结束了就是结束了?这台上不管谁是花魁,所有人都要参与最后的竞拍,比起那些又老又胖的男人,你就好多了。”
云亦凝:虽然说你似乎是在夸我,但我一点都不开心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花魁们的比试还是挺新奇的,除了简单的琴棋书画唱歌跳舞以外,竟然还有表演戏法的。
很快,十二位花魁就已经表演结束,老鸨开始组织竞拍,并时不时就看向自己的方向。
干嘛啊,这还要强制消费是不是?
不过云亦凝对于那个会变戏法的姑娘有意思,反正她也没看够,于是开出一百枚中品灵石价格拍下了她的一晚。
一边的水灵玉见她出手如此阔绰,美眸瞪得老大。
“这五十枚中品灵石就是五百枚下品灵石,足够普通人家十年的吃用。原本以为妹妹已经够富有了,如今来看还是姐姐我眼界低了。”
云亦凝尴尬的笑了笑。
“也不是...我家里其实也没什么钱。”
看着云亦凝的样子,水灵玉哈哈大笑起来。
“妹妹有这个心思是好的,毕竟财不外漏。”
看她拍下了其中一个,老鸨高兴地不得了,她果然没有看错,这是一座小财神爷。真是可惜,要是她对男人有兴趣就好了,今天晚上那个是真的不错。
花魁的表演结束了,最后的胜出者是一位长相清冷,擅长弹琴的女子,只是她似乎并不开心,下台的时候还哀怨的看了云亦凝一眼。
云亦凝:...
花魁比赛结束以后,老鸨又上了台,让拍了拍手示意手下推上了一个巨大的笼子。
云亦凝本来是打算离开的,可是这番阵仗着实是引起了她的兴趣。
“这是什么节目?”
水灵玉摇着扇子站起来看了看。
“这就是老鸨说的,今天新到的小倌,听说叫凤蝶。”
“凤蝶?”她轻笑一声,“这名挺有风格啊。”
云亦凝坐了回去,来都来了,看看这是什么。
老鸨激动地介绍着。
“各位客官,你们有所不知,这是本店开业以来长相最好的一个小倌。别说你们了,就是我第一次见到都被迷得魂都没了。”
来这里的大部分都是常客,都是第一次听见老鸨这么夸赞一个男人的容貌,忍不住心痒。
“真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老鸨白了那位客人一眼,“我彩凤在百蝶院多久了,还能骗各位不成?一会我将这上的红布拉开,诸位爷啊,价高者得。”
听见老鸨这么说,云亦凝皱了皱眉。
“这里的人不是自愿的?”这不是拐卖人口吗。
水灵玉到是见怪不怪了。
“哪能有那么多愿意的,这麦城早就是三不管的地方了。”
说完以后,她的目光落回到云亦凝身上。“怎么?妹子你想管?”
云亦凝摇摇头,“没有,这不是我能管的。”
自己在这里本来就势单力薄,她能救一个,救不了这么多。
老鸨眼看自己已经吊足了胃口,笑着走到笼子面前。
“各位客官可看好了!”
“哗啦!”
说完以后,红布被一把掀开,底下传来惊呼。
“哇!”
“这,这简直就是绝色!”
“人间绝色!”
云亦凝翻了个白眼,能有多好看,还不是比不上自己身边的...
可是当她目光落在笼子里少年脸上的时候,一口茶水就直接喷了出来!
“噗!司琮!”
谁能告诉他,男主为什么在这里!还要被拍卖了!
水灵玉也是一愣,虽然他没见过司琮面具下的脸,但是她认得司琮的衣服,再结合云亦凝的表情就知道了。
“哎呀,妹妹,这位不会就是你的那个朋友吧?”
云亦凝根本没有听到她说了什么,男主被绑来当了交易品也就够魔幻了,但是更让她惊讶的还是自己,她见到这种事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担心男主。
难道她真的...
来不及想这么多了,老鸨已经就着气氛开始拍卖了。
别说老鸨,底下的男男女女都疯了,对,不仅是女人,男的也吵着要司琮!
“各位老板,彩凤没有骗你们吧,这小公子啊是价高者得,买了就是你的人了,我已经验过了,今日是他的初夜!”
老鸨心里有自己的打算,这位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留在自己手里虽然赚的钱多,但是不好掌控,没准有一天就咬了自己的手。
云亦凝差点没有眼前一黑晕过去,神他妈的初夜!
“大家可以竞拍了,起拍价一百中品灵石!”
此话一出,不少人就歇了心思,好看是好看,这价格也是真不便宜。
但是麦城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自然也有有钱人。
“一百五十枚!”
“一百七十枚!”
“两百枚!”
“两百一十枚!”
司琮听着底下那些令人恶心的报价,他从来没有过这么想要寻死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接下来面临什么,也知道自己在没了机会。
一股一股的热浪冲刷着他的身体,就在上台之前,那人给自己灌了药,现下已经开始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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